“娇娇你在哪里。” 楚娇刚到西餐厅跟璃云碰面,南星的电话就飙了过来,“我跟璃云在西餐厅吃午饭,小妮子要不要一起吃。” “你等着我……”南星撂下一句话,直接就挂断电话。 楚娇不由得看着手机微微一笑,“有那么急吗?” “是……南星姐姐吗?”作为楚娇的资深小跟班,姐姐的闺蜜是谁他自然是知道的。 “嗯!看她这么火急火燎的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那……姐姐交代我做的事,不如我提前跟姐姐说了吧!陆老爷子跟楚老爷子和做的项目是……一家小型的娱乐公司,其目的是洗黑钱!” “洗黑钱?”楚娇其实并不意外,他们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钱自然要有地方处理,她要警惕的是,他们洗的是哪部分黑钱。 她竟然第一时间想到了毒品!这件事看来要跟爸爸通通气。“能弄到账务数据吗?” “姐姐……”璃云略带遗憾的耸耸肩,“他们做事很谨慎,在信息库里没留下账务数据。” 那就是说很可能一次一销账,这两只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看来她还要等待机会。 两人一边讨论城西的开发问题,一边等岳南星,而警察局内……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迎面向岳乔走来,“警号前来报到!” 岳乔没什么表情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他看向小李,“以后你带她吧!” 小李点头有点奇怪岳队怎么都不问问新同事的名字,“那个同志,怎么称呼?” 女警员只是微微笑了笑,那笑容就让人如沐春风,“宋楠薇……” “宋楠微?”西餐厅内楚娇忍不住抬高了声音,“南星,你匆匆忙忙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个不相关的人?” 岳南星脸上十分精彩,随后皱了皱眉“不是不相关的人,宋楠薇是我爸爸战友的女儿。 曾经宋叔叔为救我爸身受重伤,抢救了几天还是没熬过去,他临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女儿宋楠薇。” “所以那?”不知为何楚娇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这里可是小说世界,什么白月光,朱砂痣,未婚妻,娃娃亲,都有可能出现。 岳南星看着楚娇的眼神有些闪躲,楚娇深吸了一口气,“南星……你不是说,你哥身边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吗?不会给我搞出什么娃娃亲吧! 卖家虚假宣传,我可是要退货的……” 岳南星连忙摇头,“你想什么那?我哥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自从宋叔叔走后,我们家都是经济上照顾宋家母女俩。 在我哥十八岁那年,我爸爸也想过让两家定亲,比较方便照顾宋楠薇,可是我哥他直接拒绝了。 实际上我哥那个人比较冷淡,别说宋楠薇了,就连对我大多时间他都是冷冷的。” “我懂……我懂……俗称高岭之花呗!”昨天楚娇还被他冷的直接动手,简直就是感同身受,“然后那?你哥跟她又没什么,你刚刚躲躲闪闪个什么劲啊?” “唉……”岳南星叹了口气,“起初宋楠薇还很怕我哥!每次来我家只要见到我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看我哥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从刚开始的畏畏缩缩到后来的满脸崇拜。 她开始有事没事来我家,跟我哥考同样的学校,现在又从事同样的工作。 我哥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直接搬到宿舍住,宋楠薇每次来我家都见不到我哥,每次都是开开心心的来,蔫蔫巴巴的走。 后来我哥毕业后就只接买了那套房子,一个人生活几乎很少回家。” 楚娇很快就抓到了重点,“从事同样的工作?” 岳南星点点头切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我也是今天才听爸爸说,宋楠薇今天去我哥那边报到了。” 情敌出现……楚娇忍不住撇了撇嘴,要说宋楠薇对岳乔没有那个心思她不信。 京市这么大,她却偏偏分到了岳乔身边,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自家老公被人惦记上了,楚娇心里有些难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而且还惦记了这么多年。 不过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时候最考验的就是男人。 如果是陆野估计那个狗男人会来者不拒,但是被惦记的人换成了岳乔……她拭目以待。 没错她直接躺平了,这是对岳乔的考验不是她的。 岳乔如果禁不起诱惑,也不值得她爱不是吗? 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赚钱,至于感情……爱她的人她会珍惜,不爱她了也不强求。 “不过今天你就会看到她了?”岳南星看不懂楚娇的表情,想了想还是继续开口,要是她的话一定会很好奇对方是什么人,不知道娇娇会不会好奇。 “嗯?”楚娇有些不解的看向岳南星,她没事看她干什么? “我哥还没跟你说?”岳南星倒是有些惊讶,明明爸爸早上就给哥哥发信息了啊! “说什么?”楚娇都快被她的说话方式搞蒙了,拜托说话不能一次中说完嘛? “我爸邀请你去我家吃晚饭,一方面是想跟你正式见面,另一方面也是问问你们婚礼筹备的怎么样了,还有就是……也算是为宋楠薇庆祝一下,从今天起正式上班。” “可能他在忙吧!”楚娇虽然有些紧张,但也不是怯场的人,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她有心理准备。 忙了一天岳乔终于处理好手上的工作,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钟。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拿起手机给楚娇发信息。 今天是带娇娇回家的大日子,他忙的差点就忘了。 宋楠薇远远的看着岳乔的侧脸,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如今变得更加有男性魅力。 她拿了一杯咖啡送到岳乔面前,“哥哥……”她张了张口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子,少女之心一览无余。 岳乔皱了皱眉,那张长期冰冷的脸上并不见有任何变化,“什么事?”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夹杂着严寒,比少年时期的他更盛。 “今天晚上家宴,岳伯伯说帮我庆祝!哥哥能不能顺路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