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知道陆谦的工作有一定危险性。 过了一会儿,陆谦轻声开口道:“小曦,你说完了吧!“ “啊?说完什么?”程曦懵了,仰着白净细腻的脸庞,碎发出逃。 她一脸困惑。 她现在就似一邻家女孩,干净又清爽。让人心神荡漾,脸上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甜蜜负担的“危险”在逼近。 陆谦双手轻轻拽住程曦一个转身,怀里人儿就平躺在床上。 他微微俯身,凑到程曦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小曦,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你该怎么补偿我?” 男人的气息焦灼着,一股微弱细小的微电流传递到程曦全身。 让人又爱又恨,让人招架不住。 “呃,我们这不是正常的对话聊天吗?”程曦颤抖地说道,吓得她都捂住了嘴巴。 陆谦深邃迷人的眼神,幽幽地望着她, 似笑非笑地说:“你都想找其他男人了?” “啊?呃,我这不是打比方,假设吗?”程曦委屈的说道。 陆谦淡定说道:“哦,是吗?你确定不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才有的总结?” 不然能那么快说出来?不带一丝犹豫的,这很伤他的心。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程曦委屈的说道。 她也只是想告诉他,一定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才有一切。不然老婆、孩子都有可能成为别人家的。 程曦说的大白话,不够婉转。 陆谦不再言语,以最快速度摒除一切的障碍物,赤身做了起来。 “你唔,慢一点”女人声音细碎且艰涩。 程曦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仿佛在努力抵御着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然而,陆谦的热情却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彻底吞没。 在这热烈的氛围中,时间流逝了。一分一秒都格外动人,格外甜蜜。 女人和男人的喘息声、汗水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美妙的旋律。 “还敢不敢找别的男人,嗯?”男人的声音在夜里扩散开来。 女人趴在他的胸口上,声音带着空腔:“不不敢了。” “还不敢不敢让我们的孩子叫别的男人叫爸爸。”男人低沉的嗓音,让人听得汗毛直立。 许久,程曦微颤抖着声音,吐字道:“也不敢了唔” “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知道吗?不然我会吃醋的。”男人语气里满是专横,压着女人的腰肢,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了话语。 程曦呼吸一滞,颤声道:“嗯” 烛影起舞,窗外月儿渐渐滑落天际。这照耀夜晚的它已经“值班”过半了。 终于,程曦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的迷离的眼神与陆谦相遇,男人眼中满是柔情和满足。 陆谦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道:“小曦,我是你的,所以你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这一刻,她只许有他都柔情蜜意,其他的男人通通靠边去。 陆谦不许,她只能是她的。他的孩子也只能喊他叫爸爸。 俩人紧紧相拥,沉沉入睡。男人嘴角都是上扬的,一脸的笑意。 隔天下午。 中午程曦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又又又一次被狠狠碾压,酸痛感,酸胀感逐一侵蚀她的感官。 当时她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出门去吧。谁舍不得,谁就是恋爱脑。 这天天待在一起,她受不住了。程曦她承认自己体力太弱了,这都不够折腾的。 她想好好休个长假,这水稻成熟时能不能回来的,程曦现在也不在意了。 男人就该在外面闯荡,老粘在家里不行的。这样影响陆谦的奋发图强的上进心,她应该全力支持他的事业上的一切安排。 程曦就这样的给自己脑海灌满鸡汤,连起床吃饭的力气都没了。挣扎几次无果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躺着睡过去了。 山上的树林里。 鸟儿啼叫,偶尔盘旋树荫下,偶尔又停住枝头。 昨日事情未完待续,话题又有了新朋友动向。 起初蒋美丽几人开始闲聊了几句,就专心致志地砍柴火了。 张红梅和许莲花扫视一下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除了肖芹和蒋美丽她们自己四个人上山砍柴。其他人都去田里忙活了,或者去了竹林那边薅竹笋。 张红梅和许莲花对视一眼,悄悄走到肖芹和蒋美丽不远处,安全地区停了下来。 只见肖芹正认真砍柴,而蒋美丽则在一旁哼着小曲。 张红梅冲许莲花使了个眼色,许莲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蒋美丽不远处,突然大叫一声。 蒋美丽吓了一跳,手中的斧子差点砍到自己的腿。她回头看到是许莲花,气得大骂道:“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肖芹听到声音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许莲花装作无辜的样子说:“我们只是想跟美丽开个玩笑啦。” 蒋美丽怒声骂道:“下次别这样了,我后脑勺可没长眼啊?” “知道了。”许莲花说道。 张红梅也笑着说道:“都忙活那么久了,大家也都放松放松啊?闲聊一下?” “聊啥?”肖芹看了看许莲花她们,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继续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