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非常无奈的说:“你小子呀,你以为你干爷爷就真的是那么善良吗? 一大爷认你当干孙子,那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并不是说他多么的心地善良,实际上在整个十合院一大爷,都是那种比较有心机的人。 在咱们这边可以说,整个四合院里面的人除了少数的几个不怕你干爷爷之外,没有几个能够斗得过他的一个。 就是他在厂子里面非常的有地位,虽然他不是干部,但是作为一个八级工在工人里面,那基本上是地位最高的,9级工的话就不在咱们厂子了,咱们厂子也留不住。 所以你干爷爷虽然不是干部,但是他的身份是不能够小看的,就算是厂长多少也得给他点面子,八级工就是整个工人里边,我们能够接触到的最高级别了。 在咱们四合院里面他是一大爷,虽然他也被撤下来过,但是不管怎么样说,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够重新恢复自己一大爷的位置,这很显然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 至于说,其他的那我不说,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你想一想你这个干爷爷在咱们四合院什么时候吃过亏了。 就别说柱子,你桩于叔那是例外,整个四合院唯一的一个例外,可以说在四合院里面除了你主子书之外,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别想从你干爷那里占到什么好处。 包括你二爷爷和三爷爷都是如此。 你二爷爷和三爷爷他们两个虽然也是咱们四合院的大爷,但是其实就是帮衬而已,这两个老家伙两个人绑在一起,也就勉强能和你干爷爷斗一下。 如果这两个人面和心不合不能够联合在一起的话,等着被你干爷爷直接的拿下了,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面,你干你也是整个四合院,最不能够招惹的人之一。 别看他对咱们家那么好,那是因为他想着让咱们家的人帮他养老送终了。 这一点,从一开始都没有变过,一开始是你爸,后来你爸不在了,自然他就选择你了。 本来他是选择你饭柱子叔的,但是你想一想你柱子出现的这种情况,人家那是国家干部呀,怎么样可能被你干爷爷算计啊。 所以你干净业,既然在你处子书这儿不可能捞到什么好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那他只能够找别人呀。 这个别人就是你,你父亲不在了以后你就成了你干爷爷的目标,要不然的话你干爷爷一个月加奖金的话差不多得上百块钱了,就这么多的钱,他们老两口也吃不完,喝不完,就是为了自己养老才找上我们的。 要不是为了养老的话,你以为他会真心的对我们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在咱们四合院,你小心你干爷爷,他帮你一次行帮你两次也行,但是他不可能总是帮我们加呀。 就比如说你这个事情,刚刚的帮你摆平一件,结果呢,你又来了一件这个事情,真以为你甘你也是没有脾气的嘛,可以说他要是想要算计起人来,那绝对比许大茂要高明的多 许大茂这个小人坏就坏了,明处你干爷爷呢,他坏就坏在暗处,他要算计人,绝对是不露痕迹的那种,所以不要以为你干爷爷是多么善良的人,也不要以为他非帮助你不可。 不要挑衅你干爷爷的底线,如果你敢挑衅你干爷爷的底线的话,你没有什么好下场,就你的智商,那根本就不可能是你干爷爷的对手的。 所以你也不要以为你出了事情,你干爷爷就得心甘情愿,义无反顾的帮助你。 你也不要仗着他一定会帮你,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才会如此的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外面犯错误,有些错误你能够犯得起,有些错误你是犯不起的。 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面,你也不要仗着你干爷爷能够为非作歹,这个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棒梗听到这里顿时就愣住了,他惊讶的说:“妈,你这样的一个说法就是说我不能够指望干年夜吗?就咱们家这种情况,如果我不指望看营业的话,那你说我指望谁呀? 指望别人也不可能替我解决这个问题吧。就我这个事情,我们人事可能他已经说了,这事情不摆平,那我就完了,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面我还得好好的考虑,那我考虑什么呀? 考虑考虑我就被开除了。 就咱们家这种情况,你说能够帮我搞定这个事情吗? 不可能啊,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面还得找我干你的咱们家拿不出来那么多钱来还得我干,你也把这个事情给搞定了才行。 那要按照妈你的说法的话,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帮我们家,那我们为什么要和他认干亲呢? 我们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干爷爷,要不是指望他帮我的话,我凭什么认他当干爷爷呢? 我上面有个奶奶已经算是相当的让我头疼了,我这要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话,我还给自己找一个干爷爷,那我不是闲得慌吗?” 秦淮茹笑呵呵的说:“啊,大家就是相互利用而已,也不存在说谁吃亏的问题,你出了什么事情一大爷当然会包你,你这个干爷爷也不是白认的这么多年来,他帮我们家那么多事情,你也是应该能够看得出来的。 你在咱们四合院犯了那么多错误都是谁帮你呀? 都是你干爷爷在帮你,以前呢,他就指望你爹帮他养老送终,所以他帮你现在他帮你,那是因为他指望你帮他养老送终。 当时他还不是你干爷爷,那是你爸的师傅,反正他和我们家呢,基本上就是属于牵扯不清的那种,你也不要觉得多认这个干积液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好处还是一定会有的。 这样的一个好处,其实有时候也是显而易见的一个事情,但是我告诉你。不要仗着有这个干爷爷就为非作歹了。 你这个干爷爷是有底线的人,他是指望你养老成功,所以才帮你,但是如果你招惹他的底线,他有可能把你给舍弃重新找一个养老人。 虽然麻烦,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种事情你干你也真的做得出来。 所以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你自己要考虑清楚,不要总是犯错误,你犯错误时间多了的话,那就有可能造成他心里面不耐烦,搞不好他真要是换一个人的话,那你会很有麻烦的。 他那么容忍你,那是因为指望你养老成功了,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触碰到你该严严的底线,他真的就想要换一个养老人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换一个养老人成本肯定会很高,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做不到的,你小子如果仗着自己有一个靠山就总是去惹祸的话,那么面对,你干爷爷那你肯定会吃亏的, 我就告诉你,你干你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也不是一个大方的人,更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你最好不要随随便便去挑战他的底线。 如果你挑战他的底线,下场我不用说,你也知道应该是非常悲惨的,咱们四合院除了你柱子叔之外,任何的一个人招惹了你干爷爷,那结果都会是非常的悲惨的。 这次你犯错误需要用钱来摆平,我不敢说你,但你也一定会帮忙,也许他会想要给你一个教训,也不一定,你呢就好好的去承认错误,不管怎么样,真诚的承认错误,保证不再犯了。 我呢,再帮你从中间说说情人,也许这个事情就能够办成了,你如果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就告诉你干你爷爷说你犯错误了,需要用钱来摆平,那么这个事情十有八九是他不可能帮你用钱来摆平的。 你看你也未必愿意帮你拿这个钱,你不要认为他帮你拿钱是想当然的,是一定要帮你拿钱的。 这次你如果不好好的承认错误的话,那你的结果我不用想就知道会非常悲惨。 所以不要认为你犯了错误,别人就一定要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而且如果你犯的错误多了,等到你犯的错误不可原谅的时候,你看你也真的下定决心换一个人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 我只是告诉你你肝爷爷真的做出来这种事情了所以有时候不要去挑战你干爷爷的耐心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挑战你的爷爷耐心的资本。 除非你,像你柱子叔那样有那种手段的话,你摆脱你干爷爷就是非常容易的一个事情了,但是除非你能够做到这一点,不然的话就不要随随便便的去挑衅你干爷爷。 而且也不要随随便便的犯错误,别人并不像你妈你奶奶一样为你承担错误,付出什么都无所谓,你干爷爷毕竟是干的不是亲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如果有事没事挑衅你干爷爷的话,那没什么好果子吃。” 棒梗终于还是有些不耐烦了,他在场子里面给收拾了一顿,就已经非常的心烦了,而且找到自己母亲以后,想让母亲帮助自己解决问题。 结果呢,结果这种情况下又被说教了一顿,而且就告诉他,这个事情他干爷爷也未必那么轻易的帮他能够解决,这让棒梗整个人感觉到有些崩溃呀。 反正棒梗这种人呢,就是有些认识里的那种,在棒梗看起来自己认了一个干爷爷,当然是来帮助自己解决问题了,如果这个干爷爷不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么要这个干爷爷有什么用呀? 所以其实听到了秦淮茹这样的一番说教以后棒梗心里面是非常崩溃的,其实之前在棒梗看起来自己的这个干爷爷还是非常不错的,帮自己解决了不少的麻烦,帮自己解决了不少的问题。 甚至说在小时候自己犯下什么错误的话也是大爷爷爷来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 那个时候大爷爷还是大爷爷,还不是干爷爷呢,就已经帮助自己解决了不少问题,现在大爷爷变成了干爷爷,那应该更进一步才对呀,更能够帮助自己解决问题。 但是听自己母亲的话,好像干爷爷也不算什么好人呀,那既然不算什么好人的话,那我认这个干眼液有什么用呢? 说什么互相利用,这有什么好互相利用的呀,这其实就是棒梗心里面非常的不解的一个地方。 反正在放梗看起来如果不能够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干爷爷要了真没用。 棒梗这个时候终于有些不耐烦的说:“那按照你的说法,我还得承认错误,然后我该你也才能够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我如果不承认错误的话,那你说我该你也就不帮我解决问题了,这还不如以前呢 我认了大爷爷当干爷爷,那是为了自己以后方便为了。以后我如果犯了什么错误,有人会帮我解决问题。 那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跟你也不能够帮我解决问题的话,或者是说还得我承认错误,然后这个事是我不对,但是他也不能全怪我呀,对不对? 而且我现在事情挺急的,花钱才能够解决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干爷爷来解决的话,我找什么人呀,我找其他的人,我找的着吗? 我可是敬了茶磕了头的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我跟爷爷就一定要帮我解决问题才对呀,如果不帮我解决问题的话,那我的头白磕了,我的茶白喝了吗? 我不认为在这个事情上面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秦淮茹马上就说:“不要你认为要你妈认为要你干爷爷认为才行,这个时候你自己认为不行。 因为这个事情你自己不能够独立解决,如果你这个事情能够独立解决的话,那你就不用别人了,你也不用担心别人怎么对你,但是现在你自己解决不了。 你需要别人的帮忙,所以不要你认为什么,而是说你妈我认为什么,而是说你干营业他自己认为什么,这才是相当重要的。 如果这一点你想不到的话,那以后你吃亏的时间还早着呢,在这情况下你应该考虑到这一点才对。承认错误,然后去取得你干爷爷的谅解,这才是目前你必须要做的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