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面对两位逝者？</p>
洛尧森却道：“但在我看来，于杨少恒而言，活着可能是比死了更难受。”</p>
他低头看着她道：“若我是她，你是你母亲，那我不会想独活。”</p>
所以，让杨少恒活着，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惩罚。</p>
戈馥是不可能对杨少恒如何的，他是情绪师，便是被发现是间谍，恒阳上层不可能直接将他弄死，戈馥更不可能对他动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选择自戕。</p>
当然不是没有其他更歹毒的主意，但是……先不说戈馥做不做得到，杨少恒到底还没有十恶不赦到那种程度，他那条命也是当初戈窈亲自放过的。</p>
轰隆——</p>
雷声毫无预兆地传来，戈馥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p>
洛尧森也想起来她怕雷声了，连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在呢。”</p>
这句话也不知怎么的，就像是一个开关，戈馥的眼泪顷刻间便决堤了。</p>
“哇——”</p>
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将内心所有的不甘、害怕、为难和无助都倾泻出来，到最后甚至像个孩子一样打起嗝来。</p>
洛尧森只觉得那一声声哭声就像是尖锥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钉进他的心脏，几乎要了他的命。</p>
他更紧地抱住她，戈馥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脖颈间继续哭。</p>
这个时候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只眼泪默默地流着。</p>
洛尧森本来还想等她自己平复情绪，见状也有些急了，直接托着她的将她微微举起。带着疼惜的亲吻落在她的眼角上。</p>
“别哭了，嗯？”</p>
戈馥打了个嗝，有些被吓到。</p>
洛尧森道：“我都要被你哭得犯心脏病了。”胸腔里那个器官仿佛突然之间出现了故障，各种不舒服。</p>
戈馥眨了眨眼睛，泪水沾着眼睫毛，眼睛像是被洗过一般，脸颊上还沾着泪痕，嘴唇也是殷红得异常，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纯净而懵懂。</p>
洛尧森动作一顿。</p>
伴随着连绵不绝而来的雷声，戈馥瑟缩着被洛尧森堵住了嘴唇。</p>
噼里啪啦的雨声从窗外传来，洛尧森开始是轻含着，但力道却越来越重，最后直接攻城略地，卷住她的舌尖，在她口腔中吞吐。</p>
戈馥瞪大眼睛，下一刻，洛尧森已经抱着她站起了身。</p>
但是他并没有放过她的嘴唇，依旧贪婪的，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的甘甜。</p>
他似乎走动了起来，下一刻，戈馥感觉自己被压在了床上。</p>
洛尧森大手落到了她的领口上，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地问：“可以么？”</p>
又是一道雷声闪过，戈馥这会其实不是特别清醒，那个涩情无比的吻让她手脚都无力而虚弱，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小腹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底下隐隐有了泥泞。</p>
一直等不到她回复，洛尧森舒出一口气，正要起身，一双手臂却若灵蛇一般抱住了他。</p>
“今夜，我想要你。”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婉转中透着说不尽的风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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