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虚身影直接冲出,想要阻拦下身着血甲衣的杨勇。 “你让开吧!” 秦尘看向苍虚,徐徐道:“血甲衣本就防御霸道,更是能够增加杨勇的实力,与你不相上下,你无法战胜!” 秦尘说出此话,苍虚并未怀疑。 以秦尘的眼光,是绝对能够看出这些的。 “看来,你是不打算考虑我的提议了!” 秦尘嘴角咧了咧,手掌一挥。 “啊……” 一道惨叫声在此刻响起,杨启元身体在此刻,皮肉炸开,叶子卿手中长鞭舒服力道增加,杨启元整个人顿时浑身上下,血迹斑斑。 杨启元此刻,双眼瞳孔逐渐失去光芒。 “启元!” 杨勇和杨天守二人,此刻都是懵了。 怎么会这样? “秦尘小儿,你找死!” 杨勇彻底怒了。 “我找死?” 秦尘淡笑道:“我的人,你也敢动,今日不杀你,恐怕诸多帝国和上国还真认为我秦尘,只是表面上唬唬人!” “你……” 杨勇此刻胸口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这句话,若是一位天武境的无敌说出,他还感觉正常。 可是秦尘不过区区一个少年郎,哪里来的自信和底气,说出此话? “杀我孙儿,今日你将你们最后的机会都彻底亲手毁去了!” 杨勇怒发冲冠,一身血甲,散发出令人感觉作呕的血腥气息。 “保护秦公子!” 冥雍和天暗等人,此刻也是紧张不已。 “退后!” 秦尘此刻却是手掌一挥,再次道:“当年,血甲衣是如何出现的,今日,便如何毁去吧!” 他手掌之中,那雕像在此刻,张口一吐。 四方石此刻落在秦尘手中,而那雕像,漂浮于秦尘身前。 “破!” 一语落下,雕像飞驰而起,瞬间,身影足足扩大百倍不止。 整个雕像,数十米高大,傲然站定在秦尘身前。 漆黑如墨的外衣,铿锵坚韧的面容,给人一种孤傲冷峻的强大气息。 “这是……天神院长的雕像!” 杨勇看到此景,神情错愕。 苍虚此刻却是呼了口气。 当年他纵然是冥雍疆王座下九帅之一,可是对于此雕像,也根本不了解。 想不到,这雕像,居然有如此变化。 看了看秦尘。 现如今的秦尘,虽说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但是苍虚明白,只要秦尘想杀他,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杀了他。 面对秦尘,他唯有恭敬相待,如同当年对待冥渊疆王一般。 不,不对! 甚至要比面对冥渊疆王,更是毕恭毕敬。 这位,昔日可是冥渊疆王的师祖! 即便是青云尊者,也是逊『色』一筹的强大无敌存在。 “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珍惜,真以为我说的话,只是开玩笑吗?” 秦尘手掌一握,那雕像此时此刻,手掌抬起,猛然间一握。 砰…… 下一霎那,一道嘭响声,瞬间响起。 杨勇的身躯在此刻,直接爆裂开来。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太快,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下一刻,秦尘手掌一招,那雕像直接回到秦尘手中,化作巴掌大小,四方石被雕像再次吞入口中。 场面在此刻,寂静下来。 “别愣着了!” 秦尘徐徐开口道:“灵央上国,七大上国之一,不知道,你们几大帝国,吞不吞得下?” 秦尘目光看向苍一笑、元丰空等五大帝国的霸主。 “吞得下!” 元丰空此刻骤然明白,立刻点头道。 没了杨勇的灵央上国,就是缺少了底蕴,再没嚣张的资本。 秦尘的意思很明白,沧广帝国、天元帝国、宣武帝国、木源帝国和丘平帝国这五大帝国,现在是仅存的五大帝国了。 灵央上国缺少顶尖实力的高手,他们五大帝国联合起来,发兵灵央上国,将灵央上国彻底消灭在历史长河之中。 秦尘目光看向冥雍,淡淡道:“北冥帝国虽说你和天暗皆是地武境三重,按照顶尖实力来说,称得上顶尖帝国行列了,但是,综合实力,还是差了不少,此次就跟在五大帝国后面,扩张领土,扩大军队,提高实力吧!” “是!” 秦尘所说不假。 五大帝国,本来就是强大无比。 可是北冥帝国不一样。 除了他和天暗二人,地武境便再也没有。 而且单单是军队之中,大都都是灵海境而已,这一点,和顶尖帝国军队的灵台境来说,就差了很多。 一口气吞吃成一个胖子,对北冥帝国并不算好。 “以后有的是机会!” 秦尘拍了拍衣衫,徐徐道:“冥渊已死,他的后人,我来守护!” 听到此话,冥雍心中,震撼万分。 他现在对秦尘,可以说是无比信任,哪怕是托付身家『性』命都不是不可以。 有他这句话,简直是比天武境的无敌承诺,更加让人放心。 苍虚此刻也是暗暗为冥雍和天暗感到幸运。 当年,冥渊和天青石二人,可是大帝最喜爱的两个徒孙。 若是冥渊没死,只怕秦尘根本懒得管北冥帝国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现在,冥渊如此强大,不知被谁所杀,导致秦尘心中不开心了。 对于自己徒孙的关爱,现在,延伸到了徒孙后人的身上。 或许在秦尘心中,冥渊的身死,他是有责任的,所以才会如此吧。 只是秦尘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也捉『摸』不透。 这位主,可是历经九生九世,单单是一世身为九幽大帝,就已经是如此杰出,其余八世,该是何等耀眼? 九万年时间,秦尘到底走过多少的山川大地,这个世界,他到底了解多少,谁又能知道呢?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很简单了。 苍虚出手,灵央上国皇宫内的地武境高手,一个都跑不掉,杨天守,更是必杀之列。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皇宫之中。 秦尘至始至终,只是坐在房顶上,看着这一幕。 叶子卿和云霜儿二人,侧立身旁。 老瘸子则是站在下方,小心谨慎看着四周。 双手托着脸颊,坐在房顶上,看着四周,秦尘忍不住笑道:“人心,还真是最难捉『摸』的东西,亘古以来,皆是如此!” 这句话,并不是他说的,而是父亲告诉他的。 从小到大,一次次,父亲最喜欢坐在房顶上思考问题,而他在父亲怀中,一次次沉睡。 现在想来,依旧是如此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