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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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朝堂之上,金銮殿中,文武百官在沉凝的气氛中穿过午门,过金水桥,依次停在与自身官职匹配的位置,诸公走过丹陛,进入恢弘华丽的金銮殿。 今日的朝会开始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些,因为事发突然,本来今天是没有大朝会的,直到天快亮了,宫里才派人一一通知上朝,十分严厉,要求官员们不许以任何借口请假,只要没死,抬也得抬进宫。 京官们都是老油条子,立刻意识到情况紧急,定然是发生了大事,所有人都不敢怠慢,纷纷向着皇宫赶来。 诸公们有条不紊的进了金銮殿,整齐排列,寂静无声,这时,首辅王文贞缓缓扭头,看了眼身后,一个年轻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神色微黯,是许子圣,只是原本应该是那一袭青衣的。 一刻钟后,元景帝和永兴帝两人从殿后进来,双日悬空,元景帝坐在了龙椅之上,永兴帝如同伴读一般,坐在一旁,如此就可看出,元景帝依旧牢牢把控着权力,将永兴帝压制着。 元景帝此时气色极差,眼神黯淡,脸色苍白,整个人人都佝偻着身子,给人一种莫名悲伤的感觉,好像是遭受到了重大打击,死了亲爹一般。他双眼隐含泪光,皮肤干涩缺乏光泽,整个人憔悴无比。 老宦官适时出列,一甩手中的鞭子,示意诸公噤声,金銮殿内一片寂然,老太监的清脆的声音回荡。 “有事起奏。” 话音落下,首辅王文贞跨步出列,神色悲痛,沉声道。 “陛下,东北传来急报,魏渊率军深入敌腹,攻陷巫神教总坛,为国捐躯,十万大军,只撤回一万六千余人!” 瞬间,殿内浮现出了一张张呆滞僵硬的脸庞,几秒后,整个金銮殿都沸腾了,瞬间炸开,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不由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 “肃静!” 老太监挥动鞭子,抽打在光洁的地面,啪啪声响亮,但是怎么也压制不住大臣们的喧哗,所有人都震惊失态了,根本就不是几句呵斥就可以安静下来的。 十万大军近乎折损殆尽,这无疑是当头一棒,甚至动摇了大奉的国本,更加严重的是那位大奉军神,青衣魏渊的战死,别看魏渊的政敌们,动不动就高呼,请陛下斩此獠狗头。 但其实不管承不承认,在朝堂之上所有大臣心中,魏渊才是大奉的镇国之柱,肱股之臣,擎天之柱。 如果非要用一句诗来形容魏渊的重要性,那么大概就是那一句,砥柱人间是此峰。 淮王虽是三品武夫,但镇守一方可以,想要撑起人间中原,他还差远了,只有魏渊,这个打赢过山海战役的大奉军神,才是真正让九州各大势力忌惮的存在,二十年前,魏渊就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 现在,那根真正的镇国之柱,人间此峰倒塌了,所有人本能的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军事战报,自大奉立国六百载来,从未出错。毕竟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容不得出错。 元景帝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无喜无悲,永兴帝如同一个小透明,缩在一边,沉默是金,他在朝堂之上就是个儿子,不敢反对自己老爹的任何决定,相比于做太子的时候,只是多了了帝王的名号,其他都不曾改变。 许久许久,大殿内喧哗声渐渐平息,元景帝才一脸悲痛的注视着诸臣,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众卿,此事如何是好?” 首辅王文贞再次踏出队列,作风强硬至极,掷地有声,回答道。 “臣觉得,应该调集各州人马,以举国之兵力,挥师东北,联合妖蛮,一举荡平巫神教。” “大奉已损失近十万人马,那都是朕的子民,朕的孩子,王爱卿,你让朕如何再忍心开启战事?” 元景帝似乎极不情愿,一脸怜悯的说道,好一个爱民如子的君主,惺惺作态,让人作呕。 许子圣脸上挂着浓浓的讥讽笑容,嘴角不屑的撇了撇,眼睛微微眯起,直视着这位御极天下三十七栽的帝王,眼眸深处透着惊人的杀机。 “陛下!” 首辅王文贞陡然拔高声音,情绪激动,坚定的反驳道。 “根据战报,魏渊已经攻陷靖山城,巫神教损失惨烈,总坛高手折损近七成。炎国被大军凿穿腹地,兵临城下,如今那些难啃的城池,已经被魏渊打下来。靖国在北方征战数月,损失惨重,又有北方妖蛮牵制。目前兵力保存尚算完整的只有康国。此时再打一场,百年之内,大奉子孙再无巫神教之患。” 王文贞的建议,赢得了大部分勋贵和武将的赞同,魏渊已经拼光了巫神教的国力,攻陷了巫神教总坛,阻碍大奉军队的炎国险关不复存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王爱卿!穷兵黩武可要不得!” 元景帝摆摆手,一脸的高深莫测,说话满是深意的驳回了这个提议。 首辅王文贞望着高居龙椅的皇帝,张了张嘴,黯然的退了回去。他这一退,历史车轮便会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后世之人如果回顾这段历史时,分析大奉和巫神教的国力,对比双方的战力,必然会一致认为此时的大奉若是能狠下心来,拼上未来十几年的国力,出征巫神教,那么巫神教这个雄踞东北六万里河山,数千年的庞然大物,将轰然坍塌,再难起势。 可怜魏渊为中原大地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胜利的机会,续上了一口气,如今却要被白白浪费了。 元景帝不再看退回队伍的首辅王文贞,转而扫视群臣,开口询问道。 “诸位爱卿觉得,此事该如何善后?” 大学士赵传芳出列,见王文贞的提议被否了,只能提出弥补措施。 “臣认为,应当从与襄荆豫三州相邻的各州抽调两万兵力,陈兵边界,撤回的残部亦留在三州边境,以防巫神教的反扑。另外,魏公既已捐躯,陛下还得另派一位统军之人过去。” 元景帝看了一眼,见赵传芳已经说完,颔首点头,说道。 “陈爱卿所言甚是。” 这时,左都御史袁雄,这个当初被许子圣差点打死的奸佞小人,如同蟑螂一般生命力旺盛,居然又活蹦乱跳了,抬头看了一眼元景帝,开口道。 “陛下若是主和,那就该尽早商议相关事宜,确认派往东北的和谈使者。” 如果说王文贞和赵传芳都是坚定强硬派,那么袁雄就是标准的求和派,软骨头一个。, 即使是性格温和的赵传芳也不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袁雄,他刻意不提和谈,是内心里还存了与巫神教一战,为魏渊报仇的心思。 元景帝缓缓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欣慰的笑容,肯定道。 “善。” 显然,这位大奉太上皇心中也是求和派,并不打算继续打下去,甚至想要割地赔款,甚至袁雄如此说,也是他授意的。 许子圣再也忍耐不住了,踏出队列,也不行礼,径直向后方的袁雄走去,所有人都翘首以待,隐隐带着期盼,准备看戏。 袁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连连后退,脚步踉跄,手臂哆哆嗦嗦的抬起,指着许子圣,结结巴巴的说道。 “许,许子,圣,你要干什么?这可是金銮殿,当着两位陛下的面,你岂敢放肆!” 许子圣脸色平静,在袁雄的面前站定,静静的看着这位左都御史,袁雄两手捂着脸颊,害怕的注视着这位儒家亚圣,显然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许子圣嘴角一咧,朗声大笑,笑声高昂,让人不解,纷纷看着他。 “呸,打你会脏了我的手!” 许子圣对袁雄无比唾弃,一口唾沫狠狠吐在了袁雄的身上,他缓缓转身,直视着那陛阶之上的元景帝,神色冰冷,无比坚定,沉声道。 “臣愿领兵出征,若是不能击败巫神教,绝不回转!”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吃惊的看向了许子圣,谁都知道这位可是儒家亚圣,修为强横,实力恐怖,但是从未听说过他有领兵打仗的才能,顿时,喧哗一片,再次惹得老太监连连甩鞭子,清脆的声音响彻大殿,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首辅王文贞神色微动,转头深深的看了许子圣一眼,想起了二百年前,大奉军队主将都是儒家之人,顿时来了精神,也同样出列,沉声道。 “臣附议,有许亚圣出征,必可击败巫神教,大胜而归!” 赵传芳等内阁大学士,显然也是知道此点,纷纷出列,表示赞同。 “臣等也认为,有亚圣出马,必可大胜而归!” 瞬间,整个朝堂诸位大臣,纷纷出列,同样高声喊道。 “臣等附议,由亚圣统军出征,必可大胜而归!” 朝堂之上本是三足鼎立,王文贞表示赞同,王党自然不会反对,许子圣是武勋集团的领头羊,勋贵和武将自然也会同意,剩下就是魏党了,如今魏渊战死,他们自然想要为魏渊报仇,更加不会反对,所以才会出现文武百官几乎都赞同的景象。 永兴帝眼眸微微眯起,若有所思,感受着身旁那位父皇的怒气,也只能是默默不语,冷眼旁观。 元景帝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狭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眼中有着寒光闪烁,他无比的愤怒,可是又无可奈何,许子圣是一品亚圣,不是他如今可以抗衡的,满朝文武又都支持他,即使他是九五之尊,大奉太上皇,依旧需要权衡利弊,考虑众人的意见。 “许子圣!” “快了,只要我踏入一品陆地神仙,就无需忌惮这位儒家亚圣了,暂且忍耐一段时间!” 元景帝念头翻滚,深吸了一口气,将怒火和杀机压下,缓缓吐出这口气,才开口说道。 “如今大奉只能调动襄州两万兵力,许爱卿既然如此有信心,那就由你统率大军出征吧!” 许子圣点点头,他知道元景帝肯定不会给他太多兵力,两万兵力明显就是敷衍应付他,但是他不在乎,他要的只是一个名头,两万兵马,再加上魏渊残部一万六千余人,接近四万兵马,足够了他击退巫神教的了。 “臣领旨!” 许子圣高声喊道,腰背笔直,并未行礼,表现的极为嚣张跋扈,让元景帝心中怒火再次升腾。 话音一落,许子圣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视元景帝等人如无物。 “退朝!” 元景帝冷哼一声,同样起身向着后殿走去,声音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吓得永兴帝身体微微一抖,他也随之起身离去。 “恭送陛下!” 首辅王文贞带头躬身作揖,脸色深沉,有些不满的看着元景帝的背影,他如何不知这位陛下的打算,明显是不想让许子圣赢。 许子圣孤身一人离开了京都城,没有出征仪式,没有大军跟随,因为元景帝承诺的两万大军本就是边境襄州兵马,所以许子圣的出征更像是一个大笑话,只是得到了接手襄州两万兵马的空头支票,是元景帝敷衍应付许子圣罢了。 许子圣站在京都城外,回首看去,城头之上,首辅王文贞和几位内阁大学士立在此处,神色肃穆的注视着这位历史上最狼狈的主将,孤身一人,哪有这样的大军统帅,陛下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将国家大事当做儿戏。 王文贞等人脸上都隐隐浮现怒色,却又无可奈何,魏渊身死,元景帝似乎是彻底放开了手脚,少了几分顾忌,行事开始肆无忌惮,如今又用一个空头主将的名头,将许子圣打发到了襄州边境,日后朝堂之中怕是要起波澜了。 “祝君武运昌隆,得胜而归!” 首辅王文贞和几位内阁大学士躬身一礼,神色肃穆的高声喊道。他们知道此次大奉是否能够度过难关,就看许子圣的了,挽大厦于将倾,虽千万人,吾往矣! “哈哈哈哈!” 许子圣朗声一笑,豪迈无比,元景帝实在是太小瞧他了,哪怕是不给他两万兵马,只是让他率领魏渊残部一万六千人,他也有信心可以打得巫神教节节败退,魏渊虽是大奉军神,但是兵法造诣,不一定有许子圣高明,何况两人实力相差更大。 “我去也!” 许子圣朗声笑道,身影瞬间消失在了京都城外,去往了襄州边境。 襄州边境,玉阳关,挈狗苍凉的叫声回荡在天际,于极远处的天空,一圈圈的盘旋着。 城头,士卒们耸拉着脑袋,一位百夫长呸的吐出一口痰,骂咧咧道。 “炎国的杂种,又来耀武扬威了。” 目标太高太远,超出了弓弩的射程,飞兽斥候很有经验,不给大奉高品武夫机会,一有不对劲,就立刻让挈狗飞离,即使是四品高手,也不可能御空追上这种以速度见长的异兽。 城下军营里,一万多名将士们齐聚于此,这些人都是魏渊残部,其他八万多人都永远的留在了战场之上。 整个军营气氛极为压抑,他们虽然打了一个大胜仗,打穿炎国腹地,攻陷巫神教总坛,这样的胜利,别说是八万多条人命,就算是十万,二十万,都是划算的,因为巫神教在这次战役中死去的人,普通人加上士卒,总和已达百万。 但是,魏渊战死了,大奉军神的死亡让所有的将士都感到天塌了一般,打不起精气神,心中憋着一团怒火,想要发泄,却又不知对谁发泄,十万大军出征,居然连粮草物资都没有,即使如此他们依旧打出了辉煌的战绩。 整个大营群龙无首,所有人都都心灰意冷,打不起精神,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道身影在大营上空浮现,一身宽大的儒衫,洁白如雪,不染尘埃,如同谪仙,遗世独立,俯视着营内将士,朗声道。 “我乃文华殿大学士,兵部尚书,大奉新任主帅,永安侯许子圣!” “众将士听令,整军出战,随我马踏敌营!” 浩然正气冲霄而起,刚正不屈,磅礴雄伟,炽白之光闪耀整座与阳关,声音震动天地之间,飞在高空的炎国飞兽斥候瞬间被浩然正气蒸发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末将领命!” 武安侯许世军一身狼藉,战甲破损,气息都虚弱了许多,他是三品不死之躯的武夫,从靖山之战中活了下来,是如今营地之中品阶最高的将领,他自然会支持自己的儿子,首先表态。 武安侯之后,是几位打更人金锣,这些人同样气息衰弱,满脸悲愤,看着屹立虚空的许子圣,眼中闪过几分斗志,昂然道。 “末将领命!” 瞬间整座军营都动了起来,一万六千残部,再加上襄州两万兵马,共计三万六千人,整装待发,准备出战。 就在此时,一道剑光划过虚空,两个人降落此地,天宗圣女李妙真,银锣许七安,魏渊战死,许七安怎会不来。 “卑职许七安,愿随侯爷出战,迎回魏公!” 许子圣神色肃穆,战意惊世,目光微动,看啦一眼悲伤激愤的许七安,微微颔首,沉声道。 “许七安入列!” “喏!” 许七安也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无比严肃,躬身一礼,站在了几位金锣身旁,战意凛然。 许子圣环顾众将士,神色冰冷至极,目光威严,沉声道。 “此战必胜,不破靖山誓不回!” 三万六千将士纷纷抽出腰间刀剑,大声呼喊,喊声震天,群情激动,空气都被点燃了,充满了战意和斗志,所有人都发泄着心中的憋闷。 “必胜!不破靖山誓不回!” “必胜!不破靖山誓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