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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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许七安脸上刷的一下子就变白了,冷汗横流,整个人都慌了,连忙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 “帮你取出断手啊!” 许子圣理所当然的说道,冰冷的匕首划开了许七安的衣服,露出了洁白壮实的腹肌,一股寒意冲上了许七安的心头,让他瞬间就麻了。 “可你也没说需要开膛破肚啊,而且还不能保证我可以活下来!” “你不是说想好了吗,付出些代价也是值得吗?!” 许子圣一副都是你说的样子,让许七安瞬间无语,不知如何反驳。 许七安感受着胸膛上划过的匕首,眼睛睁大了,瞬间就想通了,连忙喊道。 “我觉得断手留在我体内也挺好的,可以作为我的杀手锏!” “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许子圣直起身来,眉头微皱,费解的看向了许七安。 许七安连连点头,生怕慢一点就被许子圣开膛破肚了。 “真是可惜,我还想看看人开膛破肚之后,究竟能不能活呢?” 许子圣一脸遗憾的收起了手中的匕首,许七安也不知从何时恢复了行动能力,连忙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许子圣。 “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根本就不是帮我取出断手,分明的是想拿我当小白鼠!” “行了,不用这样看着我,你就放心吧,这可是半步武神的右手,对你有着莫大的好处!” 许子圣神色一正,不再开玩笑了,很是认真的说道。 许七安心中一动,许子圣好似对这只断手的主人十分熟悉,不由开口问道。 “这只断手的主人究竟是谁?” 许子圣眸子里闪过一道清气,看向了许七安体内深处,缓缓开口道。 “这些疑问,你还是问他本人吧!” 说罢,许子圣将许七安的心神引入了一处神秘之地,一位年轻僧人宝相庄严,盘腿而坐,手中结慈悲印,轻声道。 “小僧想借施主的身体温养断臂,望施主通融。” 许七安惊疑不定的注视着这位年轻的僧人,这就是那只断手,嘴角微微抽动的说道。 “如果我不通融呢?” 年轻僧人安静盘坐,不搭理他。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封印在桑泊?” “小僧法号神殊。” 年轻僧人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有些迟疑,缓缓说道。 “我为什么会在桑泊?记不清了!我为什么会被封印在那里,我来自哪里?” “我是神殊,可我为什么在桑泊?我来自哪里?” 年轻僧人一开始表情还很平静,可随着一句句的自问,他的情绪开始失控,平和安详的气质消失,整个空间出现了震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从僧人体内溢散。 那是宛如地狱的气息,让许七安毛骨悚然,心脏剧烈跳动。这股熟悉的气息让许七安无比确定,年轻僧人就是那只断手。 “小僧着相了!” 突然,年轻僧人恢复了平静,令人感到恐怖的气息完全收敛了,他语气温和的说道。 “我的元神是残缺的,所以记不起过去的事情了,我只知道自己的法号,却记不起来自哪里,以前发生过什么?” 说到这里,年轻僧人语气透着无奈和痛苦,似乎竭力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但又无可奈何。 “残缺的元神?难道是因为只有一只断手的原因,身体是残缺的,所以元神也是残缺的,这很合理!和尚你混的有点惨啊!” 许七安心中暗暗分析,目光看向年轻僧人,试探性的说道。 “大师,我可能知道一点信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年轻僧人的气息顿时微微动荡,那双澄净明亮眼睛灼灼的盯着许七安。 “您被封印的阵法,是由大奉皇室、司天监以及西方佛门共同完成,您既是佛门中人,恐怕是来自西域。” 许七安说着说着,自身也展开联想,断手的主人是个僧人,而封印他的三方势力分别是大奉皇室、西域佛门、司天监,根据青龙寺中得到的信息反馈,佛门明显更重视桑泊底下的封印物! 突然,许七安眼睛猛的亮起,他想起了桑泊案时的几个细节,永镇山河庙炸毁的第三天,魏渊告诉他,元景帝取消了城禁,永镇山河庙炸毁的第二天,监正那个糟老头子装病,全程袖手旁观。青龙寺的盘树方丈,从他口中证实了断手出世后,当即西行。 从这些细节中可以推测,佛门才是桑泊封印的主导者,被封印的年轻僧人,十有八九出身西域佛门。 难怪元景帝要打开城禁。难怪监正要装病,这是明摆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不是自家的麻烦。 许七安后知后觉的领会了监正和元景帝的想法,旋即他又记起了一个细节,许子圣曾经提醒他不要急躁,耐心等待就是了,十有八九也是知道断手身份的,至少知道它源自佛门。 “难怪京城高层对封印物不上心,精力都在揪出二五仔这方面,一个个的,都是老阴币啊。” “幸好我聪明机智,通过小旗官灭口案,周百户的屏蔽望气术细节,追索到了青龙寺,一层层揭开了谜团!” 这时,年轻僧人放出了一声轻叹,眸光明亮,紧盯着许七安的眼睛,说道。 “贫僧想拜托施主一件事。” “大师,我只是个练气境的武者。” 许七安想委婉的拒绝,刚刚许子圣可是说了这只断手可是半步武神的一部分,这个层次的斗争,他一个小爬虫实在没底气掺和。 而且,许七安没忘记金莲道长成立天地会的初衷:怼死地宗二品道首,难度仅比他登基当皇帝要小,而如果再因为断手的事牵扯到佛门的恩恩怨怨,许七安还不如自己篡位登基呢! 年轻僧人不搭理许七安,自顾自的说道。 “帮贫僧追索过去,找回记忆,在这个过程中,贫僧会给予施主一定的助力。” “给予一定的助力?” 许七安想到了四位金锣裹着纱布的模样,莫名心动了,有好处的事情他从不会拒绝,至于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倘若有这只断手伴身,许七安相当于多了件底牌,他在这个皇权和神权至上的世界,可以更好的安身立命,至少不用担心被抄家灭门,谁敢动家人一根汗毛,就把谁脑浆子打出来。 不过,在答应僧人之前,许七安有两件事需要弄清楚。 “大师,你是不是需要时常吞噬气血?” 许七安尽量用平和的措词,免得刺激到这位年轻僧人。 “只要在你体内,便无需外来气血补充。不过如果你要使用我的力量,事后需要精血温养,最好是修行者。” “也就是说,平时只要待在我身体里就行,不会有什么事。但如果要让你打工,就得给你吃饭?” 许七安点点头,这个等价交换很符合他的理念原则,是可以接受的。 “为什么要选择我?” 许七安神色一正,十分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僧人,他找到恒远和尚的时候,恒慧就已经死了,断手也消失不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内,他想要弄清楚其中的缘故。 “有人将我带来了你这里。”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年轻僧人没有隐瞒,十分坦诚的回答着许七安的问题。 “我们为什么是一类人?大师,请指点晚辈。” “我本能感觉如此,更多的记不起来了。” 许七安嘴角一抽,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再次问道。 “谁带前辈来的?” 年轻僧人具现出一幅画面,画面中,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兜帽的人影,郑重其事的打开一只锦囊,将断手收入其中。 从身形上推测,前凸后翘,心胸宽广,这是个女人,而且是许七安最喜欢的类型。 那只锦囊上绣着一只白色的动物,形状似狐,灵动漂亮,背后展开屏风般的白尾。 “九尾天狐?万妖国陨落的女皇就是九尾天狐,是万妖国的人把断手带到了我这里的,为什么?” 许七安深深担忧起来,他被隐藏在黑暗中的万妖国余孽注意到了,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许七安睁开眼睛,房间内空无一人,许子圣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神出鬼没的,就如同他的出现一般。 “他一定知道许多事情的真相,只可惜高人都是一个德性,说话云里雾绕的,死活都不肯将事情讲明白了!” 翌日午时,菜市口,行刑台上,跪着百余人,排头的两个是兵部尚书张奉以及其子张易。他们穿着白色的囚服,眼睛用黑布蒙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周围聚集着上千名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着。 尽管在百姓眼中,被斩首者都是罪大恶极的凶犯,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看残忍血腥的一幕。主要是朝廷对围观这件事,采取半强迫半鼓励政策,有些人是不得不来,被逼着来看,理由很简单,弘扬朝廷威严,震慑百姓。 “斩!” 执行官员看了眼日晷,时辰已到,从令牌筒之中抽出了一根朱红令签,狠狠一掷地,大声喝道。 话音一落,死亡降临,被蒙着眼睛的三族亲属纷纷破口大骂,怒骂兵部尚书张奉害人害己,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刽子手高举屠刀,一颗颗人头滚落,鲜血喷溅的非常夸张,浓郁的血腥味连外围的百姓都能闻到,之后又斩了两批死刑犯,分别是平远伯和孙钟鸣的三族亲眷。 御书房,小朝会,穿道袍的元景帝高坐上首,听着京兆府尹陈汉光的奏报,对于菜市口的人头滚滚,不怒不喜,波澜不惊。 “兵部尚书已经由许爱卿担任了,户部都给事中的职位,诸位爱卿有何想法啊?” 元景帝貌似随意的提了一嘴,眸子深沉无比,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平阳郡主案让元景帝意识到,朝堂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需要他多花些心思。 当即就有大臣出列,举荐自己的人。元景帝面无表情的看着官员们陈词激烈的争辩,为了空出来的户部实权职位,恨不得把对方狗脑子打出来。 连打更人指挥使魏渊和首辅王贞文两位权柄滔天的大佬也不可避免的下场。眼见冲突越来越激烈,脾气暴躁的几个大臣已经撸袖子,元景帝敲了敲桌案,适时制止,他目光看向闭目养神,默不作声的许子圣,询问道。 “许爱卿,你如今已经是兵部尚书,有何建议啊。” 许子圣跨步而出,余光瞥了眼诸位重臣,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神色,笑着说道。 “臣并无人选,陛下不如请教一下首辅大人,他统领文武,调理阴阳,说不定会有好的人选。” 元景帝闻言帝眸微凝,深深的看了一眼许子圣,并未回答,深沉的眸子再次看向了首辅大臣王文贞,这位修道皇帝给了首辅大臣无比的压力,让他额头沁出了几丝冷汗,连忙躬身行礼,说道。 “陛下,臣也没有什么好人选,还请陛下圣裁!” 如今元景帝心中最是忌惮的时候,王文贞可不敢蹦跶,要是让元景帝记在了心中,日后少不了就要被拉清单,三族拉到菜市口,大刀一落,人头滚滚,还是暂避锋芒吧。 元景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觉得朝政再次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无需太过担心,虽然小有波澜,也属于正常,无需太过在意,威严的说道。 “既然如此,此事日后再议吧!” 压力一轻,御书房内凝重的气氛瞬间消散,众大臣缓缓吐出一口气,彼此对视一眼,知道平阳郡主案的影响彻底过去了。 这时,大宦官魏渊出列,抱拳一礼,朗声道。 “陛下,微臣有奏。” “铜锣许七安在平阳郡主案中立下赫赫功劳,请陛下奖赏。” 相应的奏折,魏渊已经在昨日递交内廷,元景帝显然是知道案情经过的,也知道许七安在其中立下的功劳,不管是重启平阳郡主案,还是发现恒慧和尚的踪迹,进而寻出平阳郡主尸身,都功不可没。 但元景帝依旧有些犹豫,他不喜欢许七安,每次见到这个铜锣,他心中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没有任何的来由,好像天生相克一般,让他心里厌弃。 元景帝稍稍思索了一下,还是不打算如此轻易的赦免了许七安,冷冷道。 “桑泊案并没有结束,责令铜锣许七安继续办理此案,半月期间已过大半。若是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朕依旧斩他。” “陛下!” 魏渊眉头一跳,似乎不认同元景帝决定,继续求情道。 “许七安即使办案失利,但在平阳郡主的案子上仍是有功的。怎可是死刑?” 众臣不由的看向了魏渊,眼神中各有不同情绪,有幸灾乐祸,有诧异,有快意,魏渊对一个小铜锣是否过于关切?众臣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 魏渊正要说话,刑部孙尚书突然出列,大声禀报道。 “陛下,微臣有禀。” 孙尚书眼睛里闪过一丝利芒,义正言辞的说道。 “微臣奉命查桑泊案,连日来呕心沥血,一刻不敢怠慢。经微臣查证,大理寺卿常言,与妖族勾结,里应外合,炸毁桑泊。请陛下革了这厮,交由微臣彻查。” 魏渊作为文官集团的头号敌人,但凡能让魏渊气急败坏的事儿,他们都乐意干,身为首辅王党的孙尚书表面攻讦大理寺卿,暗地里也给了魏渊一发冷箭。只要桑泊案的纠纷继续下去,作为打更人衙门主办官的许七安,就不能置身事外,魏渊也将被重新拖下水。 同理,大理寺卿也会顶着嫌疑犯的帽子,案子不破,就别想摘掉。平时倒没什么,京察期间,这种大的污点,随便就能放大,届时划入八法之内,便能叫他卷铺盖滚人,再不济也要从尚书位置上赶下来。 大理寺卿常言,眯着眼,看了看孙尚书,目光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他是齐党的核心成员之一,因为桑泊案牵扯到火药的事情,齐党另一位核心成员,工部尚书已经险些被算计,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嫌疑。 工部尚书闻言,冷哼一声,怒视着刑部孙尚书,反驳道。 “陛下,刑部是攀咬污蔑,肆意栽赃常大人。微臣认为礼部尚书同样有嫌疑。” 礼部尚书当即出列,大声高呼道。 “微臣冤枉。” 许子圣眼眸微微眯起,这位礼部尚书李玉郎可不是一个善茬,他就是炸毁永镇山河庙的罪魁祸首之一,为的就是打击政敌,还和妖族有所勾结,是一个没有什么底线政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让人不齿。 许子圣冷笑一声,在元景帝的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终于开口了,冷冷的说道。 “金吾卫百户周赤雄,李大人可熟悉,他可是炸毁永镇山河庙的执行者之一!” 礼部尚书瞳孔微微一缩,外表却无比镇定,好似受到了诬陷一般,怒视着许子圣,大声质问道。 “许大人,你这是何意?” “我可不认识什么周赤雄!” 许子圣冷眼旁观,对众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他因为儒道修为太高的缘故,受到了元景帝的排挤,本不愿掺和朝政,但是如今元景帝为了平衡朝堂势力,让他成为了兵部尚书,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朝堂之上的这些乌烟瘴气,也该整顿一下了。 “李大人无需嘴硬,你以为周赤雄逃了,我就抓不住他了吗?” “还请陛下和诸位大臣稍等片刻,我这就将其抓回!” 许子圣早就知晓周赤雄逃亡了何处,云州草寇盗匪横行,不少人都占山为王,不负朝廷管束,是大奉王朝最乱的一个州,为了平定乱局,朝廷招安了不少人,所以很多犯了事的人都喜欢往云州跑。 “我说,我可一步千里,寻到周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