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道, “老板娘,给你个建议可好!” “公子请吩咐!” 伊宁道, “光烤羊肉串太单一了,时间长了就不能吸引客人了!” 老板娘道, “是呀,可不烤羊肉串又烤啥呢?” 伊宁道, “啥都能烤,鸡头、鸡心,鸡腿、鸡脖子。 脆骨、板筋、黄花鱼,馒头、蔬菜大鱿鱼。 还有羊腰子、猪腰子,想烤啥烤啥,你烤啥就有人买什么!” 老板娘高兴了, “真的,多谢公子提醒,明个我就让掌柜的多准备些别的!” 清兮心里想到,皇上不光懂军国大事,这些柴米油盐的他也知道,有什么是他不懂的呢! 大家开始吃喝。 伊宁不顾形象,一串羊肉串到了他嘴里,基本上一两口就吃完了。 而清兮吃的很淑女,拿起肉串一点一点往嘴里咬,闭着嘴慢慢嚼,一点声音都没有! 红袖比她就要洒脱的多,她吃的很快,一串羊肉,几口就下去了,弄的腮帮子上都是芝麻! 伊宁道, “袖儿,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红袖边吃边说, “我就觉得像清兮那样吃不过瘾!” 伊宁呵呵笑了, “人家那叫淑女,哪里像你,吃东西好像女土匪。” 红袖掩面而笑,说道, “公子,袖儿以前可不这样,都是让您惯的!” 伊宁知道红袖说的不错,自己从来就不在乎这些,他说道, “我不在乎,你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只要吃进去就行。 不过你倒是把嘴擦擦呀,都是芝麻,都快成花脸猫了!” 几个人都笑了,红袖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说道, “除了清兮,你们嘴边都有!” 大家都赶紧擦嘴, 红袖说道, “晚了!” 章长天道, “清兮从小吃饭就这样,没有一次慌乱过!” 清兮道, “吃快了我咽不下!” 说着说着,说到看书上,伊宁问章从之, “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章从之道, “都看了一些,主要看道德经!” “有什么理解?” 章从之道, “就觉得有些地方想不通!” 伊宁来了兴趣, “说说看!” 清兮也瞪着她那清澈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章从之,她最愿意看书做学问,可惜自己是个女流。 章从之道, “我怎么觉得这道德经里面有些乱七八糟解释不清呢? 大家每个人说起来都有一套,好像都对,又好像都不贴切,请您教我!” 伊宁点点头, “你把道德开头背一遍来听听!” 章从之背道,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其实在座的,除了红袖、伊核平和伊建设,其他人都可以把道德经倒背如流。 背完了,章从之停下,等着皇上说话。 伊宁道, “不怪你理解不了,你背的这个版本根本就是错的!” “啊?” 几个人都大吃一惊,流传两千多年的“道德经”怎么会是错的! 章清兮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伊宁,心里说是道德经真的错了呢,还是皇上说的不对。 如果道德经真的错了,一两千年了,怎么就没人提出来。 要说皇上错了,也不见得吧,他可是皇上,没有根据的事,能信口开河吗? 就听伊宁说道, “错也不是大错,但足以影响人们的判断和解释! 我给你背一段你们听听,有什么不一样的?” 接着他就摇头晃脑的背道, “道可道也,非常道也,名可名也,非常名也!” 他看向大家,问道, “你们听出什么来了吗?” 清兮说道, “每一句都多了个也字!” 章从之和章长天也很惊讶,他们也看向皇上。 伊宁道, “你们看的道德经是道经在前,德经在后对不对?” 这是常识,大家都知道,异口同声的回答, “对!” 伊宁道, “其实,真正的道德经是德经在前,道经在后。” “什么?” 大家都愣住了,不符合常理呀,道德经,道德经,如果按皇上说的,应该是德道经才对! 德道,德道成仙,白日飞升?不可能的吧? 但是皇上说的,他们又不敢质疑,只能瞪着眼听皇上接下来怎么解释。 伊宁道, “你们读的道德经是被人改过无数次的。” 清兮道, “为什么有人改道德经,可有证据?” 伊宁道, “当然有证据,你们觉得道德经是讲仁义道德的吗?” 章从之先摇头, “不是!” 伊宁道, “但是,就凭这个名字,没有读过这本书的人就很容易误会,道德经是讲道德的,对不对?” 这个事大家不否认,因为他们自己就曾经这样以为过。 伊宁又道, “其实老子写这本道德经跟道德没什么关系,就是讲德和道的。” 清兮小声问, “皇上,您说的德和道指的是什么?” 伊宁道, “咱们先说道,道是什么呢? 这里的道就是指的天地万物存在和运行的原理,你们理解吗?” 章从之问道, “有的人可不是这么解释,他们说, ‘能用语言说出来的道,就不是常道,能用语言说出来的名,就不是常名。 无,是天地的开端,有,是万物的根源。 所以,常从无中观察天地的奥妙,常从有中寻找万物的踪迹。 有和无,只不过是同一来源的不同名称罢了。 有和无都是幽昧深远的,它们是一切变化的总门。’ 弄的神神秘秘的,好像玄学一样!” 伊宁点头, “这是比较接近老子所说,最起码说到了天地万物,还不太离谱!” 清兮问道, “那德呢,请问皇上,德是什么” 伊宁道, “这里的德说的不是德性,说的是明白了天地万物存在和运行的道理以后,还要知道具体的应对和解决方法,这就是德! 也就是说,道的这部分是讲理论的,德这部分告诉你怎么做,也就等于教给大家实际操作,这样说能明白不?” 章从之心头有了一丝亮光,不过我又瞬间熄灭,他还是有些地方想不明白! 清兮说道, “有点明白!” 伊宁笑道, “其实,以前我也有你们这样的困惑,直到我读了没有被改过的道德经,我才豁然开朗!” 清兮急忙问道, “什么是对的,您赶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