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跟您比差”少女有些诧异的开口。 李君肃的话语,她是第一次听到,葬父之后,她一直在谋生,跑过腿,洗过碗,当过店小二。 有时候还会遇到变态骚扰自己,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不是就该如此,但她依旧不想屈服。 她一直在靠自己,可却没得到过肯定。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站出来的原因,因为只有玉寻风肯定过她,夸她有孝心。 她那时真的到了绝境,没有办法了。 玉寻风不求回报,但她不能真的忘了。 “你是一张嘴,我也是一张嘴,你有一个鼻子,我也是一个鼻子,你应该没有四眼,我也没有,我唯一比你好的,或许只有运气。”李君肃淡笑的话语,让少女回过神。 “不是大人我可以去岭南吗?”少女回过神,咬了咬舌尖,她觉得,所谓的边疆,或许是个好去处。 回答她的只有一张银票。 “一百”少女惊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岭南有瘴气,不行就到江南去,做点小生意吧。”李君肃摆了摆手,也不等少女回话,走入大殿。 少女只是握着银票,她发誓,一定要去岭南,然后十不,百倍千倍还给这位大哥哥。 玉寻风只是看着自己手掌心的血,听着李君肃与少女的交谈,苦笑了一声。 他好像走错了啊。 他一开始明明是打算帮大乾稳定局势,可实际上,或许他在助纣为虐。 他根本不在乎的百姓反而更愿意站出来,哪怕只有两位。 他面对少林是不卑不亢,但岭南枭直接让少林滚出江南。 最让他崩溃的是,岭南枭用事实告诉了他,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我满足罢了。 大殿内的对话则是很简单。 “走了。”李君肃看着白星灵开口。 “你很特别。”白星灵看着李君肃,眼神深邃的开口。 除了他们这种走功德道的妖兽,很少有人会注意百姓,李君肃与言归其实才是例外。 她本来以为如此,但听李君肃的话,六扇门内有不少人都很注意百姓,以小见大,六扇门都如此,那皇帝是什么想法呢? 白星灵有些惊奇。 “没什么特别的,接下来该去关内道了。”李君肃说罢,就踏出大殿。 接下来他就不会客气了,关内道完全就是助纣为虐,那他下刀就得快点了。 李君肃与白星灵走出大殿,捕头与老者搀扶起玉寻风。 “我会退出六扇门,但也会回来的。”玉寻风轻声开口。 哪怕他家宅祥和,现在退出就可以潇洒自在了,但他依旧打算踏入六扇门,而且再无怜悯。 “笑话。”李君肃的话让玉寻风回过神。 李君肃也没等玉寻风回话,带着白星灵离开。 百姓们有序的分出一条路,李君肃径直离开。 “大哥哥!我要去岭南找你!”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君肃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才是六扇门。”玉寻风有些向往的开口。 他终于明白了,六扇门是对江湖的屠刀,但却也是百姓们的盾牌。 江湖当然会怕六扇门,但百姓不会。 玉寻风的心境豁然开朗,他眼中的火光让人心惊。 李君肃并不在意玉寻风怎么想,此时的他已经前往关内了,那里才是真的可以大杀特杀的地方。 经过一阵奔波后,关内城门外。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白星灵看着径直走向城门的李君肃,翻了个白眼。 李君肃也没有回答白星灵,只是熟练的走向六扇门。 “大殿内,有人在吗?”李君肃突然开口。 “有还有一位望海。”白星灵语气古怪的开口。 大殿内。 “我警告你们,现在真不能继续了。”魏忧有些警告的开口。 岭南枭可是担任巡察使了,他可不能被上面抓到把柄。 “放心吧魏总捕,剑王城懂。”长老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开口。 接着,二人就看到了在门外出现的黑红色制服。 魏忧猛得站起了身,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岭南枭要先来这里?! “围住。”李君肃说罢,长刀出鞘。 门外的捕快们已经下去报到了。 “知道了。”白星灵打了个响指,而后六扇门被淡蓝色的光罩围住。 李君肃也不等他们回话,一踏地面。 “动手!”魏忧瞳孔一缩,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了。 李君肃很明显就不想听。 接着,魏忧就懵了。 李君肃刀身上亮起一抹微光,而后,魏忧与长老都感觉自己的内力停滞了一瞬间。 接着,魏忧就看到了让他永生铭记的梦魇。 李君肃掐住剑王城长老的脖子,而后黑气蔓延,长老哀嚎,痛苦的挣扎,可李君肃的手犹如铁钳,纹丝不动。 死气很快就吞噬了长老,言归的万魔掌,被李君肃的死气影响,变成了噬生掌。 黑色的骨灰漫天飞扬,接着,寒光袭来。 掠日之后,就是浮光。 魏忧回过神,掏出长刀,用力挡住这一招。 只是可惜,长刀相撞,魏忧的长刀犹如豆腐,光滑的断开。 接着,黑色的酆都风景再次出现。 这也是魏忧最后看到的风景了。 酆都迎接。 白星灵看着李君肃简单的一招一式,咧了咧嘴。 如果李君肃的实力跟自己差不多,她也很难接下这一套。 要跟这个小怪物打,要么高出他两个境界,也就是问武,毕竟这小怪物还在造海。 要么就是造海完成,而且造海的意也必须足够深邃悠远。 比如言归的序海,或者叶枫的护海。 “小怪物,你真的是人类吗?”白星灵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开口。 没办法,魏忧人头都飞了,本源都被照寒吸了,白星灵也感觉有点吓人。 “?”李君肃本来在感受照寒的变化,被白星灵这一句话给打断了。 “没事,我的好吧,你接下来要干什么?”白星灵连忙举手问道。 “捕头,捕快,一个都别想跑。”李君肃一甩长刀,语气冷冽。 既然说了要清理,那就得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