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雪是洁白无瑕的,却是那样的冰冷,万物萧条,世界多了一抹悲凉,生命在此刻凝固。 漫天飞舞的大雪如刀雨般飘落,银装素裹铺满了视野,给尘世间添上了一抹冷色。 一场雪落不尽冬天的冷漠。 冷冽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 一座破败的寺庙孤零零地矗立着。寒风呼啸着穿过残破的门窗,发出阵阵呜咽声。 一团微弱的火焰在冷风的吹袭下摇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火焰的映照下出现一道身影,那是一名白发老妇。 围坐着火光坐下,借着那一丝温热之气驱散冰冷的寒意。 噔噔噔! 就在此刻,寺庙的大门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被人推开。 一名白衣青年走了进来,身边还牵着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外面风雪太大了,小生不知道里面有人,还望多担待。” 白衣青年似乎不知道里面还有人,礼貌的打声招呼道。 “无妨,外面的雪是大了些,来这边烤烤火。” 老妇热情的招待道。 “那多有打扰了。” 白衣青年也没拒绝,牵着手中的女童当即坐在一旁。 “这位后生,你是哪里的人,又怎么出现在这里。” 老妇询问道。 “我正准备前往不远处的宁远镇,路途中遇见大雪才不得不躲避一下。”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道。 “我听说宁远镇最近闹出不少人命,据说都是被妖魔吃了的,你怎么还敢去那。” 老妇人悄咪咪道。 “哪里有什么妖魔。” 白衣青年一笑。 老妇见他不信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寺庙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道玲玲的身影出现在三人视野内。 女子约莫三十来岁,容貌娇美,身材凸凹有致。 一身布衣被雪打湿,隐约间能看见一抹春色。 胸前两个庞然巨物,上下一跳一跳。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女子被里面的三人吓了一跳。 “没事姑娘,我们都是躲雪的,快过来吧。” 老妇露出和善的笑容道。 “那打扰了。” 女子娇声道。 随后径直坐到白衣青年的身边。 女人湿漉漉的发梢与那凄美的面容,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明明只是礼貌的弯了弯嘴角却充满女子独特妩媚多姿。 女子拧了拧湿润的衣物,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盈盈妙目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着沈书仇。 外面寒风凛凛,寺庙内却显得安祥和睦。 老妇也没有再与沈书仇对话,而是静静的坐着。 只是一双浑浊的眼神,悄悄打量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 此刻,一抹清幽香味飘进沈书仇鼻间。 那名湿身女子不知何时忽然来到白衣青年身边,水润的丝发轻轻打在身上。 白衣青年疑惑的抬眸望去。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那一抹诱人的春色,丝绸的肚兜仅仅贴在雪白的肌肤上。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过于冒昧,女子脸上浮现两朵红晕。 “对不起公子,奴家就是想看看你身后背的是什么。” 女子声音酥软中带着魅惑之意。 女子此音刚落,却见白衣青年一旁的稚嫩女童敌视的目光看了过来。 女子却不以为意,身体却贴的更近了些。 这一贴,胸前的春光大盛,暧昧的气息环绕。 “我背的是剑。”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 白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沈书仇,身边的女童则是狐白白。 自从第一次与狐白白见面后,到如今已是三年之后了。 “那公子可以给奴家看看嘛!” 女子眼神勾人,红唇妩媚道。 “我的剑出鞘是要见血的。” 沈书仇含笑看去。 “公子真讨厌,干嘛吓唬人家。” 女子轻抚胸口,眼神嗔怪,这番模样甚是诱人。 “那公子是觉得剑好看,还是我好看。” 女子娇柔的身躯轻轻压在沈书仇手臂上,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在沈书仇身上滑动。 很快那只灵蛇般的小手渐渐游到沈书仇腹部,正要更深一步的时候。 沈书仇抓住那只手淡淡道:“我觉得,还是我的剑好看。” “公子讨厌。” 女子娇声道。 但下一刻,女子脸色顿时大变。 只见沈书仇身后的剑匣忽然打开,一柄长剑浮空飘起。 “你竟是修行者。” 女子尖声大叫。 一股死亡的危机瞬间将女子笼罩。 感受到那恐怖的压迫感,女子转身欲逃,但下一刻就被一抹璀璨的剑光贯穿。 柔软的身躯顿时炸开,一条漆黑的蛇身落在地面上。 “可惜不过是个灵寂境妖兽。” 沈书仇摇摇头道。 一旁的老妇被这突然的血腥画面给吓得呆住了。 “差点忘了还有你。” 沈书仇转头投去一抹笑容。 老妇脸色瞬间发寒,心头无比的惊惧。 眼见身份被识破,老妇身影瞬间朝着窗外掠去,但沈书仇的剑更快。 刹那间化作一道残影,将逃跑的老妇拦腰斩断。 一具断成两截的狸猫尸体落了下来。 此行前往宁远镇,沈书仇正是受镇长之托前来解决这里的妖物。 这一世系统并没有给沈书仇提供银两,他只得四处接一些斩妖的任务来赡养狐白白。 如今狐白白不过才四五岁,还没有真正开始踏入修行的路程。 解决了两头妖物,沈书仇当即就要牵着狐白白离开。 只见狐白白娇小的身体背了过去,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不开心。 “好了,快走了。” 沈书仇哑然失笑,不知道这小家伙又怎么了。 “主人为什么让那个女人摸你。” 狐白白撅着小嘴奶凶奶凶道。 沈书仇抚额道:“都说不要叫我主人了,我刚刚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实际上两位灵寂境的妖兽,沈书仇早就看穿,刚刚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而已。 “那主人抱我。” 狐白白伸出双手娇哼着。 沈书仇无奈一笑,当即将小小的狐白白抱在怀中。 “嗷呜。” 下一刻,狐白白张开小嘴咬在沈书仇肩头,似乎在宣泄刚刚的不满。 沈书仇也不在意,反正他又不疼就让她咬吧。 沈书仇抱着狐白白背上厚重的剑匣走出寺庙,踏在漫天风雪内渐行渐远。 “主人,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让别的女人摸你。” 风雪中狐白白糯糯道。 “好!” 沈书仇轻语回应。 “主人只能我摸。” 狐白白把头埋在沈书仇怀中娇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