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也有几分不好意思,“师伯这,我只是不愿意埋没了人才,所以才……”
“要不是你师父交代了,我这糟老头子,可都不想管你。&34;陈寻拿起酒小心品了一口,又闻了闻。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酒可真是宝贝。”
李文山看着陈寻那垂涎的表情,觉得猥琐地不忍直视,“师伯,我先回去了,下次我再陪您聊天,今日可还有点事回去处理下。”
李文山说着行了一礼请安后,也不等陈寻多说什么就出去了……
“哎……”陈寻想拦住李文山,突然看到桌上的酒壶就不再说话。
人走远了,看到桌上那壶竹叶青,陈寻立马眼睛亮了起来,感觉酒虫又上来了,赶忙给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尝。
“好酒。”又拿起了酒壶去倒时,才发现里面没酒了,陈寻不相信使劲地摇了摇,又倒了倒,揭开口里面真的没酒了。
陈寻越想越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李文山……”
李文山在路上打了个喷嚏,&34;这肯定是家里人想念我了,那再去买点礼物寄回去。&34;
……
恭王府
朝堂回来后,齐青原立马召集了他的暗地里的谋士,在书房里齐聚一堂。
看着周围的五个谋士,齐青原问道:&34;先生,你们说乾元帝这次的安排是什么意思?&34;
谋士们想了许久,小心地说道:&34;世子,现在想来陛下,应该是想在亲子中选择的。&34;
&34;那你这么说,我就是他们的一个磨刀石?&34;齐青原嗤笑一声。
室内的其他人不敢继续吭声。
齐青原睨了对方一眼,端着茶杯,笑道:&34;乾元帝难道不怕我这把好刀,把他这三个唯一的成年儿子给磨死?&34;
其他人听了也不敢说话,他们知道主子有过那个心,几个谋士很是了解。
但只要皇帝是血脉后代,都有这个心那是非常正常,他们的主子有此想法,也很是正常。
&34;你们讨论下,明日该如何和我那堂弟交流交流。&34;
&34;是,世子爷,属下知道了。&34;
……
朝中关系紧密的大臣官员们也互相联系,因今日之事,也纷纷谈论起来,各自猜测到底要如何准备。
……
夜晚,太极殿的宫,是灯火通明的。
乾元帝闻着张御医给的香,下午就睡了一觉,放松了很多紧张请请勿,现在精神头正好。
&34;把棋盘拿上来。&34;乾元帝吩咐道。
&34;是,奴婢这就去。&34;高内侍立马就去,不一会儿捧着棋盘进了殿内。
乾元帝就着晕黄的灯火,开始下起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