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山又去了铸造营,看了半天,这些匠人都是老手,一个钱母,生产出许多的铜钱,那高炉中倒入滚烫的铜水,用模子压出铜钱。
匠人都打着赤膊,身上的肌肤上流着汗,手上的肌肉都紧绷的鼓起一块,看着充满了力量感。
几个年纪大的工匠,就把出来的铜币扣了下来,把里面的废币捡出来,重新溶了又继续铸造。
&34;这次这些矿银运来二十万斤,你们提取了多少银子?&34;李文山问一旁的司务。
司务不知是紧张还是热的,擦了擦额头的汗道:&34;郎中大人,这次的银矿,我们从里面提取了十二万两银子。&34;
李文山盯着他道:&34;采矿的人,不是说银矿,含银量很高?&34;
那司务更是紧张了,&34;大人,这银矿,是不是?&34;
李文山听了忙直呼冤枉,&34;尚书大人,您也知道我们工部现在有多么繁忙,下官哪有时间去给这些举人指点文章。而且我的文章文采又不是很好,如何能够给他们提点。&34;
叶尚书喝了一口茶道:&34;既然不是这样,那云居楼居然会传出这种话,本官再和京城府尹说下,查查到底从而来。&34;
李文山现在想起来了,是前十几天前曾钧年去参加文会诗文的聚会回来,后面他不去也就没在意了。
李文山只好说道:&34;尚书大人,倒是有一件事说不定和此事有关。&34;
叶尚书说道:&34;什么事,你说吧。&34;
李文山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34;是这样的,学生幼年时的一个同窗和下官是好友。他是参加今年的科举的,不过他提早进京住在下官的府上,他的功课问题,下官是会抽出时间指点一番。&34;
&34;嗯,这乃人之常情。&34;叶大人点了点头。
李文山继续道:&34;之后,我的好友参加了好几次的诗会,说了下官给他指点之事。然后被众学子为难,下官想着下官不是出卷官,用自己的水平给好友指导一番,也是可以,毕竟国朝法律没有规定不定。&34;
叶尚书听了,人之常情,&34;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本官让人去京城府尹,让其派人一起查查具体情况。&34;
李文山拱手一礼拜道:&34;多谢大人,还望尚书大人还下官一个公道。&34;
尚书叹了口气道:&34;哎,世风日下,这些学子真是可恶,居然这样诬陷人。既然问清了,现在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等本官的调查和通知。&34;
&34;是,尚书大人。&34;李文山躬身一礼后退了出去。
&34;郎中大人。&34;员外郎看着进去快两个时辰出来的李文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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