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兄?”李文山来到大门前看到身体纤长挺拔的脑子,看着面容有一二分小时模样,谨慎地叫了一声。
“文山兄,一别多年未见,可想念死兄弟了!”曾钧年看着还是依稀当年模样,更显得俊朗文雅的男子说道。
“曾钧年,真是你!你怎么来了!来来,快进府。”李文山见到自己的同窗好友很是高兴,急忙让人进了院子。
“文山兄,我收到你的信,知道你回来了,立马从溪山书院快马加鞭的回来了。对了沈夫子也托我带了许多东西回来,还有这些是我给阳阳买的礼物。”曾钧年还是露出当年一样的憨笑。
“宋容,你赶紧把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曾钧年赶紧吩咐自己的小厮道。
李文山见状,招呼院子里的仆人帮着把那些搬了下来。
曾钧年指了指一大包,“咳,文山兄这是沈夫子说,给嫂夫人和老太太以及亲家的。这些是我买的给阳阳的礼物。”看着那一小堆的玩具,他有几分不好意思。
“多谢,曾兄。”李文山看到他就很开心。
“你们把这些搬去后院,跟少奶奶说这些是岳父岳母给她们的,这是曾叔叔给阳阳的。”李文山对着院里的仆人吩咐道。
“是。”
“走,你我一别多年未见,去书房我们秉烛夜谈。”李文山示意曾钧年往前。
“好,文山兄,我也有好多话要和你说,虽说有书信往来,但总归不方便。”曾钧年眯着眼睛笑道。
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进了前院。
李文山帮着曾钧年倒了一杯茶,“曾兄你来的真巧,后天一早我就要出发进京了!如果你晚了两天就遇不上了。”
“那我这一路赶来没错了,接到你回来的信,我就立马过来了。”曾钧年笑嘻嘻道。
两人几经交谈,相互之间也去了那几分的陌生感。
“曾兄,之后可有打算前往参加京城的会试。”李文山想着这次回去不久就要开始的会试。
曾钧年爽朗笑道:“去吧!虽然我这举人是吊车尾,知道考不上。但去体验下京里的春闱,也不枉我读书人一场。”
“你如今才二十七,正是壮年时候,如果放弃科举不合时宜。”
“我哪里能考的上,勉勉强强得了个举人也是托了你的福,进了溪山书院。如今在那里我也学不进去,这次前来看望你,一方面是准备和你一起进京。”曾钧年笑道。
“文山兄,说实话我是知道考不上的,不过我打算留在京里。这样可否在你这里谋一份生存,留京等待下一届科举。”曾钧年不正经挤眉弄眼说道。
“曾兄,那倒是可以我这也缺了一个幕僚。不过你也别丧气,我那科有个举人四十五岁考上了同进士,如今在淮远府当任府学掌院,也是前途一片光明。”李文山安慰道。
曾钧年摇了摇头,笑道:“文山兄,我是多亏了你的笔记,以及进了溪山书院。不然这辈子我连举人都考不上,能考上举人我已经很是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