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荆县城墙修补的热火朝天,李文山除了忙完日常公务就是去和总旗一起看城墙。老百姓伙食好了,干活也是卖力很多。
李文山站在城头眺望看着远处说道:“萧总旗,这次修整一次城墙情况肯定不一样了。”
萧总旗道:“萧某,多谢李大人。”
李文山抬手说道:“你我都在回荆县为官,守护百姓安全才是我们的责任。”
这时突然衙吏,一路从远处跑了上城头道:“县尊大人,衙门外有人击鼓告状呢!”
“哦,这么早!那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总旗,本官先告辞了。”李文山作揖道。
萧总旗拱了拱手道:“县令大人,慢走。”
李文山在路上问道衙吏,“你可知发生什么事了?”
“大人,那告状的是一个老汉,昨天晚上好好的牛,今早发现说牛舌被割了。“
“这眼看要不了多久就春耕了,耕牛出了问题可不就是大事。”李文山心想着道。
李文山赶回县衙后,穿好官服。立马开始升堂。
衙吏们拿着杀威棒一直往地上跺,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衙吏口中的“威……武……”
这些都让东屋镇上的老赵看了很是害怕。
李文山拍了拍惊堂木“啪”的一声。
李文山问道:“堂下下跪者是何人,来县衙告状可是有何事?”
老赵一看是县太爷立马下跪,道:“草民赵壮实,望县太爷给草民做主,草民的牛昨夜被人割了舌头,这可是一头健硕的耕牛,如今变得虚弱,吃不进东西快死了。”
李文山问道:“你何时发现牛舌被割了?”
“今天清早,我去喂牛都不吃草,而嘴角还有血啧,后搬开牛嘴,我的老黄已经没舌头了,呜呜呜。”老赵越说越伤心,竟如一个孩子一样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牛是朝廷的军用物资,牛皮用来做士兵的铠甲,更何况现在一头耕牛都是宝贝。没经过官府同意,普通人都不能杀牛,牛被割了舌头无法进食,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条。
李文山看着这头发苍白的老人家,也替他觉得心酸。
用惊堂木拍了拍道:“本官再问你,你可曾有罪过谁?或者与谁有过节,自己记得与否?”
赵老头忙道:“小老儿我一家都老实本分的人,地里刨食哪里会得罪别人,还望大人给我讨回公道。”
李文山看着赵老汉,赵老汉还在那里,为自己的牛心疼得落泪。
想来也是知道,他家本就是农家,农家需要劳力有没有牛这个牲口。对于家庭来说差别很大,很多地里的活有牛,就省不少事,人也不会那么累。
赵老汉哭诉道:“耕牛是我老汉家的宝贝,如果捉不住凶手,损失这么大,以后要怎么过,但这要如何抓到凶手,又没见过面,也没撞见。”
李文山也有点犯难了,想了许久老汉说明没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谁半夜去割牛舌呢!还悄无声息的把牛舌割了,这家人和赵家可有什么矛盾?
“老人家,你再想想你们家人可有与别人争吵过或者结怨。”李文山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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