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大人看了看他,挥了挥手,“来,给我抓起来,还有他桌上物品都给我带走。”
“是。”一群官兵如狼似虎的押着李文山,搜查他桌上的文件,全部带走。
翰林院众人很是人心惶惶,原先苏侍讲被抓他们就担心了,现在吴掌院和李编修也被抓了,一向清贵地翰林院突然间炸开了锅。
一群官兵押着两人出了翰林院,记大人吩咐道:“你们留两队人在这里把守,擅闯者和离开者,当照乱党者,格杀勿论。”
“是。”官兵答应道,拔出银亮的长刀。
翰林院的众人看着这一切,更是头皮发麻,这让他们感受到真切的危机。
看着翰林院门口重兵把守,如笼中鸟一样困在翰林院,有些人心态崩了,哭着骂道:“都怪那群乱臣贼子,日子好好地谋反什么!害得我们被关押在翰林院。”
易修撰哭道:“是啊!我的妻儿还等着我回去,我就一个修史的,这怎么能把我关着呢!”
严崇明也很是着急,靠近刘青谨小声道:“刘兄,文山兄家里事情一摊,哪有时间参与谋反呢!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刘青谨也觉得荒唐,看着他道“我也不知道,我们都被困在翰林院出不去,如何能知道?”
上官珵道:“现在没办法,我们都被困在翰林院,能做的就是看管好自己的东西,别被别人浑水摸鱼了。只能等查清楚了,才能出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理,各自回到办公桌那开始检查自己的物品,看看有没有被塞了什么不该出现的。
这边,李文山和吴掌院被押入大牢,看到大牢里牢房都是人,李文山和吴掌院被分开审问。
记大人看着李文山道:“说吧!你的罪行我都知道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前天夜里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李文山看着这个情形,就是关系到那封假诏书,应该是有谁诬陷他,或者是直接把黑锅扣在他身上。
“大人,李某只是一个翰林院小小的七品编修,去年刚进翰林院的新科进士。在翰林院也没那个人脉,也不值得别人拉拢,哪里和那些人认识。那天夜里李某在家保护家人,外城也受到贼人波及,我还让家仆把贼人押送官府,而我的妻子都被吓得早产了。”
记大人笑了笑道:“有些人就喜欢嘴硬,你能硬多久?本官抓你总是有证据的,你可有写过一诏书,还在上面盖上假印。”
李文山一听就知道,问题就是出现在诏书那里,忙道:“禀告大人,李某未曾写过,李某接触的都是后宫升迁赏赐的圣旨,书写也是抄写上官提供的稿子,不敢擅自做主,至于盖章是由其他署官盖印,因此李某接触不到印章。”
又道:“大人,可否拿出那份假诏书,李某愿意再书写一遍,自证清白。”
记大人看了看李文山,心想怪不得会考上探花,道:“凭什么,你现在可是带罪之人。”
李文山说道:“那大人您拿出证据吧!我也想知道我一个农家子,怎么会和谋反扯上关系。”
记大人看着这么淡定地人,心里对他还是充满疑惑,但现在没确凿证据,“来人,给我把他关起来。”
“是,大人。”身后的牢头吩咐人把他押入大牢。
李文山行礼作揖说道:“记大人,还望你能查出李某的清白,李某家中妻儿老父母都等着我回去。”
“放心,本官不会冤枉人,当然也不会放过罪犯,所以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吧!”
李文山作揖道:“多谢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