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拿着那封信回到医务室，关上门撕开信封。</p>
里头是一封信和一张一寸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还带着几分男孩子的青涩。</p>
看着最多十几岁，五官还算端正。</p>
这，就是顾晋阳？</p>
她皱了皱眉，确实没见过。</p>
还好顾晓娇聪明，把照片夹在信里。</p>
要不然，就要被发现了。</p>
虽然不知道林曼曼是不是故意的，但她这个人接触下来，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p>
还是防着点，比较好！</p>
她把照片放好，又打开信看了看。</p>
信里都是顾晓娇的感谢和歉意，带着她独有的小傲娇。</p>
一副，我都已经给你寄了照片，还道了谢，你可不能背后再说我了。</p>
等我学成归国，到时候请你吃饭。</p>
苏蔓都能想象到顾晓娇写这信的时候，那又傲气又努力想委婉表达感谢的样儿。</p>
她没声张，一直等到下班。</p>
林野来接她时，她跟林野说了这事。</p>
又把顾晋阳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他。</p>
“我估摸着，针对你的事儿都是他弄出来的。”</p>
“他后头还有没有人，暂时不知道。”</p>
林野捏着那张小小的照片，把眼睛以下的部位挡住，十分确定。</p>
“是他，那天晚上在你病床边的，就是他！”</p>
虽然蒙着脸，只露一双眼睛。，</p>
但还是一眼就叫他认了出来，是顾晋阳没错。</p>
看着照片上的人，他越发糊涂了。</p>
他十分肯定，自己不认识顾晋阳。</p>
更不可能跟他结怨，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p>
想是想不明白的，只有慢慢去查。</p>
苏蔓收起照片，让林野带她去派出所。</p>
两人找到所长说明情况，带着照片去见牛大脑袋，让他认人。</p>
牛大脑袋捏着那小小的照片，抓耳又挠腮。</p>
“有点像，可那会儿，他没这么小啊！”</p>
当时是晚上，他又躲在暗处，本来就看得不真切。</p>
加上这照片也不是顾晋阳如今的模样，他确实不敢确定。</p>
苏蔓皱了皱眉，比划了一下。</p>
“他现在肯定不是这样，你就照着这模样认，差也差不了多少。”</p>
牛大脑袋歪头晃脑看了一通，还是没给个确切的话。</p>
“应该，应该是吧！”</p>
“我，我认了，你们是不是给我减点刑？”</p>
苏蔓本来指望他能作证，至少把顾晋阳抓来调查一番。</p>
可他这憨头憨脑一番话，弄得他们像是在诱供一样。</p>
证词肯定是没用了，没证没据，自然也不能跨省去首都抓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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