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和顺子。” 一问一答,杨葵花现在配合的很。</p>
俩人的答案对上了,刘铁柱终于确定了,他的事儿没有第四个人知晓。</p>
放心了,没再折磨这俩人,干脆利落的砍了头。</p>
他本可以温和一点的送俩人下地狱,但是为了让自己深深记住这次教训,刘铁柱对自己也下了狠手。</p>
阴森的树林中,两个血呼刺啦的人头顺坡滚,这场景,大概永世也忘不了了。</p>
尸体依然被他扔在林中喂狼,骑着俩人贩子的自行车回了靠山屯。</p>
明明身上没沾到血,但他依然感觉一股子血腥味围绕着他。到屯子里他没回家,而是去了河套,砸开个原来就有的冰窟窿,又来了个冰水澡。</p>
河水很浅,以往没过头顶的大水坑,现在才到他大腿根。</p>
也就是今年冬天气温高,要不搁以往每年冬天的温度,这小水坑分分钟就能冻到底儿。</p>
洗了把脸,又下蹲把上半身也浸到水里,自虐般泡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的上岸,套上衣服回家。</p>
不出意料,刘铁柱到家就发起了高烧,他也没声张,灌了两碗热水,另拿了个被子,裹紧,睡了过去。</p>
两口子第一次没一个被窝,夏红梅很不习惯,早上醒的很早。</p>
以往早上屋里温度低了,她还有个恒温的大暖炉抱,今天却抱了一个空。</p>
被窝里冰凉一片,夏红梅人迷迷糊糊的搞不清状况,但手下意识的去摸睡在她旁边的闺女。</p>
触手被窝里也不暖和,她马上就清醒了。</p>
以往都是柱子早起给她娘俩烧炕暖屋子,今天咋没起啊?</p>
撑起身子,回头一看,她男人都裹成虾米了,还一个劲儿哆嗦着。</p>
“柱子?”</p>
触手烫的厉害,夏红梅不敢耽搁,忙颠下地引炉子生火烧水,家里还有给闺女准备的安乃近,从纸包里拿出两片,等不及水被烧开,温乎的就给刘铁柱灌下去了。</p>
刘铁柱清醒过来时都到傍晚了,她闺女依然拽着那只半冬眠的老鳖,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只有她自己听懂的话。</p>
“大......闺女,你妈呢?”</p>
嗓子干哑的很,身上也酸软无力。</p>
“妈—爸醒啦~”</p>
小姑娘撒开了老鳖的尾巴,着急的在刘铁柱和窗台间来回转圈,那激动的小样子,瞬间看化了老父亲的心。</p>
“慢点跑,磕着。”</p>
“呜呜,爸~妈说你生病了~不要生病。”</p>
小丫头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刘铁柱的肚子上,顺势往前一蛤蟆蹦,直接坐在他胸口上。</p>
“咳咳~”</p>
刘夏这个逆女,这一下差点送走他爸。</p>
夏红梅本来在院子里喂鸡,听到小刘夏的叫喊声,赶紧把食儿都倒进鸡食槽子里,快步进了屋。</p>
“咋样?还热不?”</p>
“好多了,不热了。”</p>
听出了刘铁柱声音里的嘶哑,夏红梅赶紧去给他倒了碗温水。</p>
看他喝完,抬手又摸了下他额头,“还行,不热了,一会再顶一片安乃近,巩固巩固。”</p>
话音未落,夏红梅神色一变,揪住了刘铁柱的耳朵,“你还玩上瘾了呢?天天觉都不回来睡了?昨天你几点回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