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敞却知道这事情,应该比较严重。他早就知道那个赵突声称是自己杀死了山风豹,冒领了他功劳。而他怕麻烦,可没有戳穿这件事。 这个山风豹的弟弟,估计是真的,说不定比山风豹厉害的多,虽然他一点都不在意,但这种武者对于普通人,威胁巨大。 这个时候,在天成县一处官方部门基地,雷飞莉等应急中心人员正商讨这件事。 “这个祁破海,自称是山风豹的弟弟,竟公然打出为山风豹报仇的旗号,要杀我们的人民公仆,胆子不小,我们就叫来军队,直接将他剿灭了。”一个应急中心成员紧张之余说道。 雷飞莉说道:“我们经过调查,祁破海,是境外武学宗师奎河的弟子,上武境高阶实力。山风豹,真名叫祁山风,是祁破海的哥哥。” “上武境高阶,实力极强,普通的警察很难应对,就是军队也不容易抓捕。一旦他潜入人群的话,我们就会投鼠忌器,不敢下重手。” “最好的方案是调出我们的强者,将他引诱出来,进行围杀。具体方案,还要斟酌。” 又有一人说道:“幸好这人脑子并不好使,指名道姓让杀死山风豹的赵突出去,正好可以以此布局,引他过来。” 雷飞莉叹了口气:“原来赵突武功低微,也已经承认了,他见到山风豹时,山风豹已经快死了。他是捡了便宜,但不管怎么说,山风豹还是他杀的。这次如果让赵突去面对祁破海,只怕一瞬间就要被杀了。” “还好这祁破海很讲武林规矩,并没有直接潜入杀了赵突,而是先通知他,要与他决斗。赵突才寻求上级保护,招来了我们。在祁破海还没有发狂以前,我们最好小心行事,务必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祁破海虽然还没有做出损害大众的事,但他从境外过来,已经违反了我们国家的禁令,并且出声挑衅,是我们绝不能容忍的。我们这次需要抓获这个这个危险人物。我的修为,是上武境低阶,并不是祁破海的对手,不过从上级调来了一名强者,大家都应该知道,是总局来的的武立心,上武境巅峰修为,今天就会到达。” 一个队员满目崇拜说道:“原来是武大师,只是,让他出动,不是杀鸡用牛刀吗?我们的人力资源本来就紧张,武大师完全可以做更高级别的任务的。” 雷飞莉微笑:“这你们就不懂了,祁破海的师父,是个武道宗师,就是三十年前,远走米利国的方之道,你们还觉得这事简单吗?” 那几个队员一听,脸色纷纷变了。宗师啊!就是普通军队都难以应对的宗师,的确需要更加重视。 就在天成县城的一条步行街上,一个三十多岁男子,在一张休闲椅上。 这人拿出手机看起来。 “大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为你报仇的!”这人就是山风豹的弟弟,祁破海。这个时候,他的装扮与普通人无异。 “赵突,杀了大哥,就取你的狗命就行了,只是你这狗杂种,竟然不接受我的决斗邀请,跑去寻求庇护,真是丢武道人士的脸!我大哥怎么会死在这个人手里?” “现在他在几个武者的保护下,以为就没事了?还有一天,到时,我直接打上门。” 陈敞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 “敞儿,我年轻时的一个朋友,从前去了外地做生意,前些日子回家探亲了。”母亲说道。 “这样啊!”陈敞不知道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这朋友有一个女儿,跟你的年纪差不多,我想你可以过来见一下,说不定可以谈一下。”母亲说道。 陈敞一听,笑道:“妈,听你这么说,人家一定是发了财回来的,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呢?” 母亲说道:“反正就是看一下,就算不成,又不亏钱。我拿到了她女儿的电话号码,这就给你,她女儿比你大一岁,是国外名校刚毕业的,我也没见过本人,你自己联系她吧。你也不要自卑,就算你没有大学文凭,现在你眼睛也好起来了,工作也有了,是不差的。你可以约一下。” “她妈妈也是答应的。他们当时出去升海市做生意,条件不好,并没有钱,我们家给了他们五万元,现在他们发财回家,也是很记情的。这事谈得成最好,谈不成也没关系的。” “原来是让我相亲啊!”陈敞拿到了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名字,谭盛婷。 “我也不是很感兴趣,不过还是要交差的,就联系一下,到时候就说不合适吧。现在就解决这事吧,我也不想在天成县呆太久。” 陈敞按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你好,是谭盛婷小姐吗?我叫陈敞,我妈妈是你妈妈的朋友,要不认识一下。”陈敞说道。 “哦,明白了,你来至尊伯爵会所吧,我就在这里。” 陈敞一听,立即搜索“至尊伯爵”会所的位置,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 陈敞直接向那里走着过去。 这里是县城最繁华的步行街,酒吧,西餐厅、ktv集中地。 这个至尊会所在步行街中段,在陈敞看来,其实就是一个西餐厅,还分了三层楼,也不知道什么讲究。 陈敞现在虽然封闭五感,但他的行动,可以比常人更加灵敏。而他的眼睛,看起来也与正常人差不多,但他总会忘记眨眼,总会盯着一处地方看,可能会很怪异。 有联系了一下,确定位置。 谭盛婷在二楼,大厅靠窗的一个位置。 陈敞到的时候,看到她和她一个闺蜜在一起。 谭盛婷相貌不错,一头柔顺披肩发,就是与薛心妍相比,也差不到哪去。 但陈敞是见过美女的人,尤其是古晴这样的绝世美女,现在对这等相貌已经有了一点免疫力,不然,早就紧张的不能自已了。 她的闺蜜,一副瓜子脸,容貌差她几分,看起来,说好听点是古灵精怪,又难听下面,是尖酸刻薄的样子,正轻蔑地看着他。 “是陈敞吗?”谭盛婷问道。 陈敞点点头,在她们对面坐下,说道:“你好!” 谭盛婷微微一笑,单手拨弄着咖啡杯的勺子搅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