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出发后的,我不可能察觉不到。此前也曾怀疑是一些突厥军队,但经单于都护府的长史刘晋确认,并无此事。所以,至今没有任何线索可循。”王忠嗣答。 “难道这伙人从天上掉下来的?如果是其他异族,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大唐境内如此放肆。”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都是快马骑兵,速战速决,一旦得手便快速撤离。你们到了丰州之后,可以去现场查看,我得知消息后,已经让丰州驻军的将领派人将事发地围住,我们唐制的蹄铁前方有个凹槽,若是异族部落则没有,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传回的消息说,根据现场的蹄印,他们应该是提前已经将马蹄全部用麻布包裹,看来是早有筹划。” 李非听到这里,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若真的是配合安禄山,还有谁行事会如此缜密。 李非一直没有插嘴,只是随行静静的听着,没过多久就进了灵州城。 由于灵州本来就有大量驻军,所以,城外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营帐,禁军直接入驻,他们三人随着王忠嗣直接到了他的官邸,刚一进门,李非就闻到了浓浓的肉香和酒气。 陈玄礼大喜过望,笑着对王忠嗣说道: “哎呀老弟,我一直在长安陪着圣上,职责在身,无法饮酒,如今一闻到这酒香,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今天咱们痛饮,一醉方休,为陈将军和李相接风洗尘!” 从下午一直喝到深夜,王忠嗣和陈玄礼二人都喝的酩酊大醉,陪同的将士也都已经到东倒西歪,李非本不善饮酒,再加上他有通神宰相的身份,将士多有畏惧,也不敢劝,所以还算是清醒。 席间,李非依然很少说话,听满屋的这些将士们高谈阔论,多是讲一些沙场旧事。几乎每个人都有死去的朋友和弟兄,有豪言壮语,有痛哭失声,所有人都是真情流露,丝毫没有任何掩饰。 对比朝堂之上,李非非常享受这种放松的感觉。 这是一种完全不设防的放松,彻底释放自己的放松,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 一直睡到次日中午,李非方才起身,连续十来天的风餐露宿,对于一直居住在长安的李非来说,很苦。这也是李非第一次体会到军旅生涯的不易,所以这一夜睡的非常满足。 午饭已经安排,李非洗漱完毕,跟着带路的士兵一路到了一间厢房。 这次只有三人,桌上也没有酒,陈玄礼和王忠嗣已经到位,见李非进来,也没有了那么多规矩,直呼李非的名字让他入座。然后,王忠嗣让屋内的下人全部出去,并关上了房门,神情严肃的说道: “李相,你说安禄山要反?” 看来陈玄礼已经将这个消息告知了王忠嗣。李非直接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形势非常危急,阴差阳错之下,若我这次没有出长安,可能安禄山就会起兵。我猜想这些邮驿之死就是和这个有关,安禄山此前向圣上禀报,说回纥和突厥即将联军,号称二十万,大军压境。接着就有了回纥使者被杀,派出的这些信使也遭此次劫难,或许就是为了让圣上相信联军一事。” “那安禄山向三地集结兵力,是不是就为了做这个准备?”王忠嗣又问。 “我认为就是如此,幸亏活下来一个邮驿,如若不然,安禄山此时兵力恐怕已经集结完毕。” “李非,你怎么不早说,要是这样,我这个禁军统领如何还能离开长安?”陈玄礼听后大惊失色。 “神明昭示,我离开了,安禄山便没有了反唐的理由,所以暂时还不会反。我此前举荐王忠嗣将军任这几处的节度使,就是为了提防北庭和安西两处的兵力,没想到安禄山腾笼换鸟,借攻打契丹残部之名,和我父亲李适之做了换防,他到了幽州之后,便可以率军直抵长安。所以,我们不管能不能查清楚邮驿被杀一事,都不能在丰州呆太久的时间,我怕会出现意外。” “那咱们只要回到长安,我一定手刃安禄山。”陈玄礼说道。 “安禄山在圣上那里是有功之臣,且无他造反的凭据,难以服众。大唐将领和军士之中胡人甚多,一旦没有理由将安禄山杀死,后果难料,这也是我一直为难的地方。” 李非说完,王忠嗣和陈玄礼对视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 ++++++++++++++++++++++++++++++++++++++++ 下辈子 为了能说服曲海加入,隔了几天过后,李飞和牛倩倩再次对他发出了邀约,由于曲海马上就要出国,所以两个人觉得时间紧,任务重,一路商量了好久,看如何能说服曲海入局。 三人相聚,曲海问: “你俩是不是有事儿?这才刚过几天,又找我?” “胖子,我问你,你当李飞是兄弟不?”牛倩倩问。 “为啥问这话?咋了,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你们两口子的事了!” “你就说,李飞要是遇到了困难,你帮还是不帮!” 曲海喝了一口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飞和牛倩倩,然后试探着点了点头。 “我俩决定了,你一定要入局,缺你一个人,那个唐朝的李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个兄弟就有可能没了。” 曲海一听,刚喝的那口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愣了很久才怔怔的说道: “按你们这么说,我就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