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p>
他们两人嘴唇相贴时，还是会令程京妤无法抗拒的心悸。</p>
下唇微痛，程京妤刚刚嘤咛出声，傅砚辞却又让开了一些。</p>
他此时的双眸竟然是猩红的，带着一种程京妤看不懂的疯狂：“刺激么？”</p>
她的唇被傅砚辞的指腹摁住，因为用力白了一瞬，而后又充血变红。</p>
程京妤双眸带水：“你怎么了？”</p>
她猜傅砚辞就是因为他母亲忌日的事情心情不好，可是她现在不是李飘飘，不能直接问。</p>
只能迂回地问他怎么了。</p>
如果傅砚辞告诉她，她就能安慰人了。</p>
但是傅砚辞显然是不打算告诉她，而是问她：“郡主似乎就喜欢这样隐秘的....偷/情？刺激么？”</p>
“我——”程京妤一脸羞红：“你说什么呢？”</p>
但是仔细想想，傅砚辞说的也没错。</p>
他们上次约定的关系本就是私下来往，而且就算她想搬上台面，那傅砚辞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p>
可即便是这样，‘偷/情’二字，用在他们身上，也叫她觉得有种悖伦的羞耻。</p>
“我说的不对么？”傅砚辞低声：“在你哥哥面前，装着不认识的是你。”</p>
他当然知道程京鹤，前世因为程京妤要站萧蘅，而程家父子后来惨死，也是萧蘅的手笔。</p>
“你知道那是我哥哥啊。”</p>
那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p>
傅砚辞退开了一点，没再接话。</p>
他说那句话确实是故意的，因为一路走来，程京妤黏在程京鹤身边的模样过于小鸟依人。</p>
她从不曾对谁这样，所以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去了。</p>
傅砚辞有些烦自己被这样轻易左右了情绪，他因此对程京妤口气不大好：“来这什么事？”</p>
你不知道我来这什么事就随便亲、咬我？</p>
程京妤捏着那两颗桂圆，小心地看着傅砚辞的神色：“你这两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p>
“为什么这么问？”</p>
程京妤抿了抿下唇，因为那里有些疼：“觉得你情绪不大好，似乎有些烦躁。”</p>
说完她又怕傅砚辞误会自己关心太过，找补了一句：“我没有想探听你隐私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是协作关系，我关心一下。”</p>
傅砚辞怔了一瞬。。</p>
他确实心绪不佳，因为明日是母亲的祭日。</p>
每年越临近这个日子，他就越烦躁。</p>
而下午他又收到飘香茶馆的回复，李飘飘竟然真的有些本事，查到了当年的事情。</p>
这就让傅砚辞不得不怀疑，这个李飘飘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否则怎么会在西楚有这个本事。</p>
他本就是试探，如今试探出了结果，那往后少不了要跟飘香茶馆有来往。</p>
但另一件就是，这个消息来的巧，明日就是母亲的祭日。</p>
多少勾起他的燥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