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境令牌关乎一族根本又如何?谁让他们来招惹自己,自然得留下代价。 于是江梦毫不客气的将秘境令牌卷了过来,收到了自己的空间中,随后将其余人都放了。 其他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江梦收下了令牌,虽然说这秘境令牌是隐世家族之物,但江梦的实力如此强大,众人也不敢随意出头。 对着郭书玉感谢道:“真是谢谢你送我的这份大礼。”随后江梦没看一眼其他人,径直就离开这里,还得去处理一些其他事情,再回到秘境中安静修炼。 郭书玉得到自由后,反而一动都不敢动,她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时间心慌得很,老爷子会如何处罚自己?心中万般猜测,脑门冷汗直流。 张冷玉看着杜家的闹剧,暗自叹息道,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平时就自视甚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为江梦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结果自食恶果。 算了,我还是回到自己的三亩地吧。 杜横看着一动不动的郭书玉,冷冰冰道:“不想起来,就在这里躺一辈子吧!” 这话吓得杜忆星连忙跑去把郭书玉扶了起来,郭书玉的脸庞瞬间颤抖了几下,惶恐的看着老爷子。 杜横转过身,冷声道:“回老宅。” 几人就跟在杜横的身后,最后面的杜忆夏,脸色阴沉,今日他可是丢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脸,随后看着平安无事的杜忆星,脸色更加难看了。 为什么一起出来,只有杜忆星还好好的? 一行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回到了老宅。 杜横还来不及坐下,郭书玉就跪在了杜横的面前,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 见郭书玉跪下,杜忆星和杜忆夏也没有母亲跪着,自己站着的道理,于是也是跪在了爷爷面前。 杜忆星没受到江梦的威压还行,杜忆夏就惨了,跪下的动作让杜忆星全身疼痛,龇牙咧嘴的。 杜华还不知道内情,还想出言求情呢。 就见杜横一副强压着怒火的模样,对郭书玉冷言道:“看来你那个侄女才是你的亲子啊,为她出头真是好大的威风,把整个杜家都赔了进去!” 几人听到杜横的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虽然老爷子是专横了点,但是老爷子是不会说谎的。 杜忆夏瞬间激动地站了起来,惊愕的看着郭书玉说:“那郭敏静是你的侄女,我和忆星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你做事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们?” 杜华也是没想到自己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一时间对郭书玉无言以对,杜忆星也是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而郭书玉则是抹着眼泪道:“我就是想教训一下她,谁知道?谁知道成了这样,我也不想的。” 随即郭书玉嚎啕大哭起来,完全没有之前那趾高气扬的贵妇人模样。 杜横吐了一口长气,喃喃道:“家门不幸啊,真是家门不幸。” 杜华也是恼恨道:“你不想,可是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了!” 郭书玉是真没想到,给侄女出下头,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让杜家损失惨重。 杜横看着眼前的众人,淡淡地下了吩咐:“离婚吧。” 郭书玉听到这句话,瞬间大惊失色,抬起头看着老爷子,哀求道:“老爷子,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我······我再也不和那边联系了。” 郭书玉哪里会同意离婚?自己的娘家,不过是商人世家,就算杜家这次损失惨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郭书玉对着老爷子连声哀求着。 杜华虽然知道今天的错误,都在郭书玉身上,但是多年的感情,到底是于心不忍,何况还有两个儿子。 随后也跪下对老爷子道:“父亲,既然书玉都这样说了,就给她一次机会吧,这次杜家是损失惨重,但是以后都是可以挣回来的,何况秘境中的灵气浓度,都快和外面的灵气浓度差不多了,秘境令牌的价值也没多大,就原谅书玉这一次吧。” 杜横哪里会不知道,秘境中的灵气浓度和外面灵气浓度差不多的事情?要不然他把令牌给杜华干嘛?实在是弃之可惜食之无味啊。 看着儿媳郭书玉对杜华感动的眼神,杜横沉吟片刻道:“记住要和那边断干净了。” 说完后,杜横就走了出去,而郭书玉则是连连点头。 另一边,郭家中。 郭敏静还在等姑姑的回话,前几日,郭敏静对姑姑说了自己的烦心事,姑姑明里暗里的表示会为自己解决。 知道姑姑会对江梦出手,但郭敏静也没阻止。 本来当初在李家坝时,郭敏静就确认江梦是完完全全比不了自己,一辈子也翻不了身,所以自己也没把江梦当做对手来看,谁会和蝼蚁计较?谁会把蝼蚁当做对手呢? 谁能想到江梦居然是灵者?我都不是灵者,江梦居然是,她凭什么是灵者,凭什么来碍自己的眼? 但没想到自己等了几日,都没有等到姑姑的消息,于是等得心急火燎的郭敏静,拨通了姑姑的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连着几次都是如此。 郭敏静的心中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于是出门找郭书达要手机去,姑姑总不能不接爸爸的电话吧? 郭书达看着眼前的女儿,知道她只要给自己妹妹打电话,不知道自己女儿想干嘛的郭书达,也没把自己手机给她的想法,径直掏出了手机,给郭书玉打电话。 郭敏静只得按耐住自己的情绪,等在一旁,随着彩铃响起,几秒之后,电话就被接通了,郭书达在郭敏静的要求下,开了扩音。 但是那边没有声音,寂静得很,郭书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对着话筒说道:“敏静打不通你电话,找到我这里来了。” 郭书达话说完后,对面的呼吸声传来,随即郭书玉的声音响起:“因为我把她拉黑了。” 一旁的郭敏静,瞬间惊讶出声:“为什么呀。” 对面的呼吸陡然沉重急促了起来,像是压制着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