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说道:“爹,你把你的金像章带上,拿着报纸咱爷俩出去会会他们。” 这几年少了几分商人的精明多了几分教书育人的平和娄父好久都没这么激动了。 毕竟这是那位对他的肯定,他也能堂堂正正的庇护一下家人了。 “老婆子,把我最体面的那身长衫拿出来,我要为我们娄家证明一下。” “好嘞~老头子,出去让那群小人好好看看。” “爹,加油。” “姥爷,你是最棒的。” “娄叔,加油。” 家人的鼓舞使娄父心态更加平和,面对脏水变得更加一往无前。 何雨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经此一事,老爷子在后面的风雨中会变得更加无所畏惧,藏在心底的那份担忧将再也不复存在。 看着走在前面的娄父走路都生风,何雨柱很期待待会儿吴文化等人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本来吴文化见何雨柱进去这么久还没出来,觉得应该是有瑕疵,要不然亮瞎了吴文化等人的狗眼。 吴文化刚想要说这是假的。 娄父很鄙夷的瞅了其一眼后,又举起手中的报纸很是自豪的说道: “同志,这是我娄念华对自己的证明。” 说完就很是郑重的把手里的报纸递到了中年男人的手里。 其接过来一瞧,纵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他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尼玛,这姓吴的也忒背了点儿吧,有了那位的肯定,这娄半城要是有问题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拉出去枪毙。 本来还有所担心的他,现在这张报纸一出,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于是回头很是戏谑的对吴文化说道:“吴主任,你自己好好瞧瞧吧,看看还有什么疑惑没?” 吴文化心想:“不就是一张破报纸嘛,有啥大惊小怪的。” 接过来第一眼看着的就是那位同体大黑子对娄父的表扬。 “扑通~”一声儿。 吴文化被吓得面色惨白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怎么可能呢?假的吧。” 说完也不知是真疯了还是故意装傻扔下报纸,撒丫子就想跑。 现在形势逆转,可不是你想走就走的了的了。 中年男人一声令下,很快吴文化就被提溜了回来,你没看错,就是提溜回来的,刚开始有多猖狂,现在的他就有多狼狈。 何雨柱还以为他是个人物呢,但看他吓得都尿裤子了,也就没了兴致,一点儿踩人的快感都没有。 要不是顾及已经凉了的那两位,何雨柱都想扭头就回家了。 谁让现在牵扯到人命官司呢,在没有个结论之前,何雨柱知道自己几人说啥也不能走,要不然还容易出问题。 叫情势不妙,树倒猢狲散,吴文化的爪牙们再怎么傻也知道他们玩完了,你让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那套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不吴文化的头号心腹就第一个出来检举道:“同志,我举报,吴文化在领我们抄文化胡同牛家的时候私自藏了五十根金条。” 有一就有二,很快为了自保,吴文化小弟们纷纷当起了污点证人。 “我也举报,吴文化在西城胡家胡同抄宋家的时候还调戏人家闺女了。” “我也举报……” “还有我……” “吴文化每天都不看报纸,也不背语录。” 现场如同赶集般热闹,他们说的越详细,就更加加快了吴文化生命的消逝的速度。 与何雨柱几人荣辱不惊,一脸平静不同,阎富贵则很是懊恼的拍了一下大腿,拧着阎解放的耳朵很是气愤的喊道: “解放,你咋这么不争气呢,完了,什么都完了呀~” 事到临头才知后悔,阎解放为了自救,也是不要脸了。 “爹,你快去求求柱子,让他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举报他了。” 阎富贵也是听阎解放的话,径直就来到何雨柱跟前。 “柱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饶了解放这一次吧,他也是被小人给哄的。” 何雨柱见阎富贵还想把责任往吴文化的身上推,可见这阎家有悔过之意,但貌似不多啊。 毕竟都是邻里邻居的何雨柱要是开口下死手也容易落人口舌,加上这个时期没有什么比名声更重要的了。 但何雨柱也不想太便宜吴文化和阎富贵他们。 于是就义愤填膺的说道:“同志,事情你了解的也差多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见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中年男人也深知这事儿明天好多人会亲自过问,自己也对这些乱打着旗号整人的红袖箍也是没什么好感。 于是就下令。 “把吴文化和阎解放他们抓起来。” “柱子,使不得啊,使不得啊。”阎富贵使劲拉着何雨柱的手在那里求情。 何雨柱用力掰开阎解富贵拉着自己的手,冷冰冰的说道:“阎老师,你家都要对我家下死手了,就别说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了,我没添油加醋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 阎富贵还不死心,还想再为阎解放争取一下。 许大茂看出来何雨柱已经很是厌烦了。 于是开口说道:“阎老师,我要是你现在就闭嘴,不要把所有人当傻子一样看待,不落井下石我们已经算的上是君子了。” 何雨柱也累了,就懒得和这群虾兵蟹将在这儿掰扯。 “同志,你看事情的前因后果你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你得给我个结论证明一下我家所有人都没问题。” 中年男人心里也很是高兴,终于可以放开手脚的收拾一下这群红袖箍了,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质还可以,就凭他们做的那些事儿,自己恨不得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