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没过多铺垫,一上来就把院里对何雨柱的风言风语像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说了出来。 杨为民一听也很生气,这段时间轧钢厂为了生产一批特殊钢材,他这个厂长也是许久未回过家。 所以他一听易中海说完,就怒火中烧。 “易师傅,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忙,我来解决。” 有了杨为民的保证,易中海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儿。 “杨厂长,那就太谢谢你了。” “易师傅,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是我这段时间太忙,大意了。” 杨为民亲自送易中海到门口,看着其下楼后,这才转身回到屋里。 宋秘书看着易中海再看看领导的态度,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转眼来了已经有四个月了吧,何雨柱心想:“啥时候响啊,我想家了。” …… 平凡的一天即将过完,临下班时杨为民对宋秘书说道:“小宋,去后勤拿点儿礼品,陪我出趟门,记住多拿点儿孕妇用的着的。” 宋秘书一听就明白领导是要去谁家了。 作为何雨柱的好兄弟,给自家兄弟家送东西,还是领导发话了,当然是使劲划拉啊,能挑多贵的就要多贵的。 这不看着宋秘书划拉走了两根上了年份东北野生大萝卜,还有一大堆上等的补品,后勤处的处长心都在滴血。 奈何这是杨为民亲自下的命令,自己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 其实这事儿杨为民也没有什么好的处理办法,毕竟受保密规则限制,根本就不好解释。 最笨的办法就是自己多往何家跑跑呗,反正这条胡同大多数住的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他就不信自己这么大个厂长天天提着东西来拜访,还堵不住那几张破嘴。 “小宋,小曹,你俩也留意一下,关于柱子家的谣言,咱厂里都是谁在传。” “厂长,我们一定会把那个嚼舌根子的揪出来的。” 杨为民很是疲惫的点点头,心想:“让我知道你是谁,我让你感受一下为什么花儿这么红。” 到了何家门口,杨为民第一时间没让宋秘书敲门。 “小宋,先不急着敲门,我先抽根烟。” 小宋哪能不知道自家领导的意思,不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他来拜访何家嘛,这也是一种震慑。 果然本来还有说有笑的轧钢厂职工,一进胡同看到杨为民,一个个的就噤若寒蝉,加速回到了各自院里。 “孩儿他妈,我告诉你,以后谁在说后边院里何雨柱的事儿你也不许掺合了,听见了没,别逼我扇你哦~” 不止其一家,但凡看到杨为民的回家第一时间就警告家里人,可别惹祸上身。 一路上忧心忡忡的易中海骑着自行车刚进胡同,就看到一坨铁疙瘩。 他一阵恍惚,第一时间还以为是何雨柱回来了。 加速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是杨为民。 赶忙说道:“厂长,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啊。” “老易,我抽了根烟。刚要进去。” 易中海也没多想,就赶忙敲了敲门喊道:“杨厂长来了。” 开门的是娄父。 “嘎吱~” “老杨,许久未见你咋瘦了这么多。” “老娄,你现在是越来精神了,年轻了不少啊。” 本身就是旧相识,以前娄父和杨为民搭班子的时候俩人关系虽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 现在有了何雨柱这层关系,自然是亲切了许多。 何雨柱没在家,做到的事儿就落在了娄母的身上。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压力挺大的杨为民,今天和易中海还有娄父喝的很是开心,放松了不少。 “老娄,嫂子的手艺真好。” “老杨,那就就常来。” 最后看着喝的都快要拜把子的三人,宋秘书和何家人一时也都不知道咋办啦。 回去的路上,司机小曹小心翼翼的问道:“宋哥,明天厂长一觉醒来得知自己成了三弟,不会怪罪咱俩吧。” 对于这件事儿,纵是自认为很了解自家领导的宋秘书,也很是心虚的说了句:“不能吧。” …… 对于京城发生的趣事儿,何雨柱自然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他每天工作之余就是在心里祈祷,希望那一天快点儿来临,自己算了算娄晓鹅得预产期可没几个月了。 何雨柱掰着手指头又过了个几个月后,突然接到命令,要改善伙食。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何雨柱,距离激动人心的那一刻不远啦。 领导下了命令,物资敞开供应,何雨柱带领食堂的厨师们也是大勺耍的飞起,忙的不亦乐乎。 不放心的基地领导不止一次来厨房对何雨柱说道:“柱子,最近这几天很关键,你可以一定保证好各位专家的营养要跟的上。” 为了让专家们什么时候来厨房都有饭吃,何雨柱干脆把厨师分成几个小组,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儿,自己干脆住在了厨房。 多年后,何雨柱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特别神奇的一天。 早晨还阴的能见度很低的天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晴朗起来。 何雨柱内心里也是为气象部门的同志竖了个大拇指,预测的真准。 不出意外历史上的小插曲又出现了,由于工作突出,何雨柱能到最佳观察点见证这一历史性时刻。 “怎么搞的嘛,飞行员为什不投弹?瞎搞~” 基地首长第一时间联系飞行员后,对总部来的首长说道:“聂总,不是机械故障,是飞行员太紧张了,飞过了投弹点。” 总部首长虽不满,但这时候也不好再给飞行员压力。 于是大家又做好准备,按照预定方案再来一遍。 随着播报员的:“十~九~……一,起爆。”声响起。 戴着护目镜的何雨柱也紧紧的看向远方。 随着一阵地动山摇,远处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 蔚为壮观,很是耀眼,耀眼的让人直流泪,大家都相互拥抱在一起,这一刻所有的努力都值了。 何雨柱也流下了两行热泪,心里不停的说道:“不容易,太不容易了啊。” 呜~呜~随即也像大部分人一样,哭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