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大宋皇家邸报》也开始发力,开始了舆论攻势,跟《中华商报》打擂台。 一些别有心机的,开始悄悄地转移资产。 得到消息的宋齐鲁嗤笑一声,便不再去理会,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理不辩不明嘛! 既然那群人不死心,想要搞事情,那就干脆玩大一点! 小样儿的,老子比你们多九百年的见识,就不信还治不服你们了。 于是,宋齐鲁将胡铨托人送过来的纸张团成一团,扔进火里。 继续抓着李诗诗的小手,开始美其名曰的给人家看手相。 完全不理会人家羞红的小脸。 “你看哈,这条线是生命线,你这里有几个分叉,说明你的命运多舛。这一条呢是爱情线,你看在这里,说明你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苏格兰情调的差不多,下一步就等着袭击人家朱唇了,结果听到狱卒高声呼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吓得李诗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快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宋齐鲁心里这个恨啊。 赵构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吆喝~过的挺滋润的嘛!是不是在这待上瘾了?要不要朕再给你加两天?” “民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起来吧,你就是那个花姐?这么年轻?也不像啊?” “回禀皇上,民女李诗诗,花姐乃是民女的母亲。” “哦~母女通吃啊~姓宋的,你够无耻!” “你说什么?” “嗯,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是,民女告退。” 等到李诗诗走了以后,赵构一脸贱笑的走了过来,在宋齐鲁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卧槽!你有毛病吧?” “哼哼哼哼~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是吧?不过,话说回来,你老小子眼光不错啊!怎么勾搭上的?” “这个李诗诗,我当时也想纳进宫的,结果被御史台那群王八蛋给搅和了,倒是便宜你这犊子了。” “滚啊~老子器大活好,你个痿哥拿什么跟我比?” 互相伤害呗,这谁还不会? “那也比某些人饥不择食,连老鸨都不放过,你可真重口味啊~啧啧啧啧,真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 “王八蛋啊!你果真派人监视我!我特么跟你没完!” “切,省省吧。你要钱有钱,要兵有兵的,我要是不派人监视你,那才有鬼了呢。你要这样装傻充愣的,那就没有意思了哈。” “老子要反你,早反了,还轮得到你让人打我板子?” “呦呦呦~怨气不小啊!你可知道现在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吗?要不是老子保你,你丫早被撕碎了!居然还不领情。” “我呸!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这次我除了挨了一顿板子,落着个锤子了啊?最后还不都便宜你了!说这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哈哈哈哈,老子乐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是你教朕的啊!你作为臣子,能为朕办事,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谢谢你!我不想跟你这种无耻的人说话!” 宋齐鲁负气的扭过头去。 “喂,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朕最近手头紧的?是不是在朕旁边安插钉子了?” “哦,对了,我听魏良说你还准备策反他来着,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我特么最想策反的就是你!就你那尿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我都不用算盘,就能知道你还剩几个子,你信不信?” “啧啧,看把你给牛的~这是什么?嗯?改革利弊疏?你这是算准了朕会来?还是准备给朕上折子的?” “你可别臭美了,我那是练字写着玩的,一会儿就准备烧掉的。” “呵呵,死鸭子就剩一张嘴硬了啊!你这人就是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好好的话不会讲,非得让老子大动肝火!” “那老子好歹也是一块石头呢!也比一滩屎强!” “你个王八蛋啊!说谁呢?又想打架了是不是?” “来啊!怕你不成?” “懒得理你!” “哼!” 赵构拿起宋齐鲁写的条陈看了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现在改革还不成熟,国朝根本经不起折腾啊!” “知道啊!” “知道你还乱来?这次要不是朕及时救场,险些天下大乱!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是算准了你会出手,我才干的啊!” “卧槽!你能不能好好说点人话!” “是你先不干人事的!” “宋齐鲁!我忍你很久了啊!” “这话我也正想对你说!” “聊不下去了呗?那我走?” “哈哈哈哈!” “你鬼笑什么?” “没事,没事!” “我觉得这里面就是有事!” “那你自己猜吧!” “有你这样做臣子的吗?朕的忍耐是有限的!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赌你不敢!因为你不敢跟我陪葬!” “你真敢谋反不成?” 赵构此时目露凶光,眼神不善。 “切~吓唬谁呢?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出身的,捎带着手的就能把你带走,我还用得着造反?” “呼~好了!朕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气你也出的差不多了。好好说话吧!” 赵构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别看宋齐鲁硬的跟什么似的,其实他的心里也早就慌的跟狗一样了。 这完全就是在赌命,他知道如果不能在气势上压服赵构。 那以赵构的尿性,肯定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后还会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要我好好说话也行,先把杜充和范琼两个狗贼给我弄死!” “你这特么是好好说话的态度吗?同样作为朕钦点的一方大臣,岂是你说弄死就弄死的?他俩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如此不待见他们?” “没有得罪我啊!我就是气不过他俩拿着百姓的生死不当回事!这个理由够吗?想起跟这样的狗贼同朝为官,我就觉得耻辱,不想出力!” “范琼我已经安排给张浚了。但是杜充作为牧守一方的大臣,没有大的过错,我暂时还不能动他。” “你早晚会为你今日做出的决定后悔的,你信不信?” “板荡识忠臣!杜充这狗贼。有朝一日绝对会背叛你,不信等等瞧。”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种犹如智珠在握的模样!” “切~我当年揍范狗的时候,怎么给你说的?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怎么样?仗着自己手里有个几万兵马,都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了,居然敢在苗刘之事上指手画脚,你后悔了吗?” “哼!” 对于宋齐鲁的揭短打脸行为,赵构只能冷哼不搭理。 “哎,你还说我意气用事,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看到我胡为的模样,你就能看到你自己了。” 赵构还是不说话,虽不想承认,但也的确差不多就是如此。 “我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不过你跟我不一样,我只是个臣子,做错了事,还有其他同僚和你给我兜底。” “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是皇上,至高无上。除了这个国家和百姓,没有人能替你的行差就错买单。” “你在教朕做事?” “如果你认为是的话,那就是吧!” “我累了,想歇一歇了。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会尝试着替皇太子逆天改命,此事无论成功与否,此后我都会退出朝堂了。” 赵构也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了,但是服软和道歉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而且他的内心对于宋齐鲁的离开,更是还隐隐的有些期待。 “反正这天下是姓赵的,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这几日我替你卜了一卦,今年年底,你将会有一大劫难,但是有惊无险,只要扛过去,后面的路就能顺畅一些了。” “非走不可?” “我意已决。现在朝堂上基本都步入了正轨,有我没我,区别不大。” “想好去哪没有?” “暂时还没有,也可能待在大冶研究蒸汽机,也可能去东瀛,给你找座银山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