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大人倒还是一位专情之人,可奴家却没那么好命,得您垂青呢。” “哼!你知道就好!” 花姐不理会宋齐鲁的白眼,兀自将宋齐鲁揽过,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奴家要是早二十年遇到大人就好了,哪怕做个没名分的侍妾也好啊。” “净瞎扯!二十年前,老子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再者说了,你能看得上那时候平平无奇的我?” “哎呀,你这人任得讨厌,老是说些煞风景的话呢!” “你少拿那套糊弄小年轻的把戏,来糊弄我哈!我们这顶多算是坦诚相见,还没到亲密无间的地步。你可别拿这事儿胁迫我。” “而且这一次算你先主动撩拨我的,我可拒绝负责哈!” “你这负心的,奴家知道您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也没想着要死乞白赖的贴您身上。” “可是您这人,为什么偏偏就说出任的伤人的话呢!呜呜~都是我自己作贱自己好了吧?呜呜~” 一看花姐真的呜呜的哭了起来,宋齐鲁顿时也发毛了。 “喂~喂~喂~不是吧?你玩真格的啊?你快收住哈,让别人听到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花姐虽然止住了哭声,但是却扭过脸去,还在不停的抽泣。 只是在宋齐鲁没有看到的瞬间,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暗道任你奸似鬼,也别想逃出老娘手掌心。 宋齐鲁劝来劝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又坦诚相见…… 要不是宋齐鲁猛然想起家里的那两位及时刹车,差点就收不住,直奔亲密无间去了…… 底下的歌舞,宋齐鲁已经错过了三场。 “看将军的军士,一定都是百战劲卒吧?打仗一定都很厉害吧?” “切~那当然,老子打仗向来厉害,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嗤嗤~好不知羞。” “切,这还真不是吹牛!不信你去问问金人和西夏人,哪个在我面前,不是跟你刚刚一样求饶?” “好好好~大人您是最勇猛精进。所向披靡还不成吗!” “哎呀?这词用的不错!有文化!” “什么啊?人家好赖也是学过几年诗词歌赋的好不好,没的瞧不起人,哼,不理你了。” “咳咳,那个天冷,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我已经禽兽不如两次了,别再继续刺激我了!” “嘻嘻~要不,奴家晚上安排诗诗那丫头给您侍寝?” “嗯?你这么好心吗?你是不是早就猜到老子身份了?故意给我下套呢吧?” “这难道还很难猜?” “呃~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那大人您看诗诗如何?” “如何个屁啊?老子近视眼!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被你带沟里去了。” “嘻嘻~大人您说的,是哪条沟啊?” 花姐咬着下嘴唇,朝着宋齐鲁抛媚眼。 “打住打住!我投降了,在污这条路上,我觉得还是您更技高一筹!” “至于那个诗诗就算了吧,跟你厮混了这么久,回家都不知如何交代了,你可安点好心吧!别再给乱点鸳鸯谱了!” “嗤嗤~讨厌~这么说人家!” “大姐!拜托你抓紧穿上衣服起来吧!您老大不小了,不要老是扮嫩好不好?我身上起鸡皮疙瘩!” “哼!始乱终弃!最是负心汉!你们男人啊,都一样!” “我日!啊~” 宋齐鲁简直要抓狂,无奈只能败下阵来,狠狠地薅了几把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一会儿肯定就会有人来敬酒。你既然愿意,那就继续吧,也好让我兄弟饱饱眼福,嘿嘿~” “啊呀~” 宋齐鲁也不理会惊呼出声的花姐,一个人奸笑着走向凭栏,举着酒杯。 “众兄弟干杯!” “干杯~” “哈哈哈哈~痛快!大家尽兴!”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功夫,就有人前来敲门敬酒。 而此时的花姐早已乖巧的坐在一旁,替宋齐鲁行酒布菜。 还好大家都是以班为单位一起过来的,宋齐鲁喝的酒也被换成了阿福的甜酒酿。 一波人敬三杯,虽然杯子不大,大概不到三钱的量。 先不说醉不醉的,就是喝啤酒喝这么多,那也涨肚子啊! 宋齐鲁中间实在撑不下去,吐了三次,如厕了两次。 在应付了三十个班之后,宋齐鲁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打通关, “多谢各位弟兄,但是实在不胜酒力了。最后敬大家三杯!作为歉意,本人讴歌一曲《精忠报国》为大家助兴下酒!” “好~” “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伴随着舞乐之声,宋齐鲁清了清嗓子。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数年中,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等到宋齐鲁唱到第二遍时,众军士已经跟着唱和。 等到第三遍的时候,已经有许多军士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花姐望着眼前这个不算伟岸的身影,突然感觉宋齐鲁整个人,好像全身都在释放光芒。 同样陶醉其中的,还有李诗诗。 此时她眼中满是小星星。 新奇的曲调,通俗押韵的歌词,很容易让人朗朗上口。 短短的百十个字,将铁马金戈的战场和悲愤报国的情绪渲染的淋漓尽致,感染了每一个跟着和唱的人。 完全不同于往日那些无病呻吟的靡靡之音。 “小姐,这人色是色了点,但是唱的歌,真的很好听啊!” “闭嘴,你懂的甚么!” 小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姐如此严厉的呵斥自己,但是只能偷偷的吐吐舌头,闭口不言。 唱过了几遍,宋齐鲁的酒劲儿也泄了不少。 眼看着底下鬼哭狼嚎的一大片,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马上快到十一点了。 虽说北宋早就取消了宵禁,但是这并不包括军队在内。 尤其是刚刚出了苗刘兵变,这档子事儿。 率部集体喝花酒,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如果全军无令留宿城内,那估计赵构心里也会发毛。 宋齐鲁双手下压,众军士顿时安静下来。 “虽说青山有幸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但是我还是有私心的。” “我希望你们每个人,有朝一日都能够在战场奋勇杀敌,建功立业的同时,留得大好性命,好好看看我们打下的太平盛世!” “我希望二十年后,我们仍能一起,抱着娇妻美妾,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能不能做到?” “能!” “众兄弟,一起满饮此杯!” “干!” “回营!” “诺!” 亲兵营开始排队陆续登岸,不知是谁起的头,开始齐唱《精忠报国》。 看来这首歌明天就会登上头版头条,万人传唱了。 宋齐鲁正待起身回住处,只见花姐带着李诗诗匆匆而来。 “大人,您看今天天色已晚,不如在此留宿,就让我女儿诗诗给您侍寝吧?” 李诗诗虽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此时却偏偏没了不甘的情绪,隐约之中还有几分期待。 宋齐鲁眯缝着眼,从上到下的打量起这位名冠西湖的女子。 此时的李诗诗娇羞的低着头,脸颊、脖颈,包括耳垂都是白里透粉。 虽然赶不上花姐的葫芦身材,但是也是凹凸有致,身材比例匀称。 宋齐鲁伸手托起李诗诗的下巴,而李诗诗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自己会说话。 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涂着口媒的樱桃小嘴…… 无一不在显示着,这是造物者青睐的尤物。 “娘的!还是江南的水土养人!以后少涂点口媒,这玩意容易得口腔癌!” 说罢,宋齐鲁便收手,转身离去。 “大人,您今晚不在此留宿了吗?这样会伤了我们家诗诗的心啊~” 花姐一看宋齐鲁这作态,赶忙上前拉住宋齐鲁胳膊,蹭啊蹭的撒娇发嗲。 “哎呀,你这老黄瓜刷绿漆,天天扮嫩!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今天不行,这刚跟皇上打了一架,乏的很,影响我发挥。改天吧,改天!” “嗤嗤~是嘛?那大人真是勇猛啊!那我家诗诗,以后可就是您的人喽~” “如果有人为难你等,提我的名号可以。但是如果打着我的旗号欺男霸女,哼哼,我就把你扔到军营里当军妓!” “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靠得住!任的无情无意!” “切~” 宋齐鲁给花姐竖了一根中指,便抬腿往外走。 刚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于是又掉头回来。 花姐一时不察,跟宋齐鲁撞了一个满怀。 宋齐鲁在花姐的丰臀上拍了一巴掌,便兀自来到李诗诗跟前,捧着人家的小脸就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