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代柔此番前来,可以说是身负师命,自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只是楚河如此直接,仿佛饿狼一般,看他这色迷迷的样子,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他自己的情况。 好像只想占她便宜似的,这让萧代柔是又羞又恼,“你再没个正形的,我现在马上离开,你找你的墨小姐来与你双修好了,你救了她!她以身相许救你,不正好还了你的救命之恩吗?” 听着萧代柔这阴阳怪气的话语,楚河嘴角一扬,“老婆,我是那种人吗?更何况她想以身相许报恩,我还不领她的情呢?若与我双修的人不是你,那么,我还不如沦为废人。” 楚河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外边的空灵大师,伤了东江武林盟的人,这笔账那一定是要算的,他怎么能沦为废人呢。 “算你还有些良心!那就便宜你了,他日若是让我发现你见异思迁,与他人暗生情愫,我便永远不会原谅你的。”萧代柔脸上发烫,心跳加速,轻声细语道。 此时,楚河已经一把将她揽在了怀中。 “你个大坏蛋,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放心吧,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一掌将自己拍死!” 只是萧代柔像是并不太相信楚河的话,一把将他推开,“别闹!事关你的身体,你不收了心神,如何双修?” 接着,萧代柔又说:“这床上不行,心法上说若是有一方有内伤,在水里进行双修效果更佳。不如我们去浴室吧” “老婆,你可真聪明,心法已经熟练掌握了,那今日咱们实操,我想效果一定加倍,对你、我皆大有益处。”楚河没有想到,萧代柔如此体贴入微,连这样的细节也都想到了,不禁心中流过一股暖流。 他没选错人,这个女人靠谱! 别看她总是喜欢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心却可以随时将他给融化了。 “浴室确实是一个更好的选择,那里私密性更好一些,这房间外还站着那么多人呢。” 楚河多此一提,只觉得腰间吃痛,被萧代柔狠狠地掐了一把。 萧代柔的心中有些无地自容,“要死了,若是让外边的人知道,我来这里,竟然是为了与他双修!我可还怎么有脸见人。” 可是想起楚河师父的话:“你与他的缘份,并不仅仅是因为体质契合,而你们的八字也是绝配!本就是夫妻之命格,因此,你与楚河双修,并不是什么不耻之事!你需要放下戒心,全力以赴的投入。” 这也是楚河师父教给她双修心法后,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人便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她已经在楚河的指引之下步入了修行一途,就是楚河师父说破了嘴皮,萧代柔也是不会相信,这种如此荒诞不经的说词地。 “哎哟——” 看着萧代柔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背影,楚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紧跟着追了上去。 此刻,外面的那些人以及各种繁杂琐事,正等待着他去处理呢! 如果他无法恢复自己的修为实力,那么就会缺乏足够的勇气和信心,去应对外面的种种挑战与危机,又怎么能够让唐佑礼等人白白遭受苦难呢? 而此时,站在门外的东江武林盟众人,当他们看到墨染晴走出来时,脸上纷纷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墨小姐,你的病终于好了,我觉得你有必要澄清一下,楚先生是在救你,而不是把你抱回房间对你图谋不轨,省得有些人自己心里阴暗,刚才各种造谣,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玷污了墨小姐的清白”何仙姑抓住机会,马上主动出击道。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墨染晴没有想到,还真有如此之无耻之徒,竟敢大放厥词坏她的名声。 墨忠也是一脸的不悦,这可是他墨家的掌上明珠,“你们两个说说,可真有此事?” 墨忠指着墨染晴两名护卫道。 显然,他还是更相信他墨家的人,而不是只听东江武林盟的一面之词。 两名护卫本就护主不利,哪里还敢有所隐瞒。 “禀老家主,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白无缺和白漠父子俩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 “扑通——” “啪啪——” 一个连忙下跪,一个拖着残腿死命的抽自己的耳光。 “墨老家主,白家对墨家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我们父子俩也全都是为了墨小姐着想,情急之下才说出辱没小姐的话,我们该死,全是我们的错,我们真诚的向小姐道歉,向老家主认错,全听老家主责罚!” 白无缺死命的抽自己的脸,七窍流血,面目狰狞,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好你一个白家,不分青红皂白就敢玷污染晴的清白,我杀了你们父子俩,我屠你白家满门!”墨忠身为堂堂的京城墨家之主,哪里听得下去。 什么狗屁道歉,他不稀罕! 修为已经是战皇中期的他,骤然间士气骤增,无尽的杀意在楼道上弥漫。 “老家主饶命啊,老家主都是我白无缺的错,身为白家家主,是白某无能。”事情到此,白无缺只希望墨忠将怒火全撒在他的身上,放过他的儿子白漠,还有整个白家。 然而,那些对白家忠心耿耿之人,此刻目睹着白家大势已去、败局已定,心中深知他们已然陷入绝境、难以逃脱厄运。 “白家这次是真的踢到烧得火红的钢板了,彻底的败了。” “丽城这是要变天了。” “恐怕整个南疆都会掀起轩然大波,既然如此,此次的武林大会不参加也罢。” 一时间,众人纷纷心生退意,决定四散奔逃,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骚动四起。 “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看谁敢离开!”墨家的执事尊者冷喝一声。 如今墨忠在此,他就是这里的王,他还没有让他们走,他们便没有私自离开的道理。 身为合体境的修士,他的气势更加的霸道,与墨忠的形成了两股令人胆寒的无上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