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牛爷竟然是个女的,这怎么可能!这肯定只是他的替身而已,牛爷怎么可能是女的!他曾说过,喜欢大洋马,还让我多弄些回来!”如此惊天大瓜,黄植军实在难以接受,他把所有的心血都押在了狂牛身上。 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美好的未来,即使是捞偏门,他也能让黄家飞黄腾达,傲视东江,无人敢轻视,可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你说啊,你肯定是假的,对不对?你不可能是牛爷!”黄植军的内心彻底崩溃,他几乎要给夜萱下跪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抓狂模样。 而其他从东江各地前来海城的那些鼠辈,见情况不妙,便一哄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杀了楚门的人,还想一逃了之,楚河虽没有下命令,但唐佑礼可不会坐视不管,吃这样的大亏。 “兄弟们,抄起家伙,把这些乌龟王八蛋杀个片甲不留,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为东江铲除这些毒瘤!”唐佑礼提着大砍刀冲在了最前面,手起刀落,跑得慢的人,瞬间成了刀下亡魂。 “为兄弟们报仇,为东江清除毒瘤!” 如今楚河醒来,还打败了狂牛,士气大振,大家都勇气倍增,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在海城,他们想要逃跑可没那么容易,这里可是楚门的地盘,他们对地形了如指掌。那些亡命之徒已成惊弓之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原本与胖瘦头陀对战的几名战神修为的狂徒,直接被胖瘦头陀斩杀。 而灵蛇成功说服了四位同门的战帝,避免了一场手足相残的厮杀。 最倒霉的自然是黄植军,他植根于海城,又是新地宫之主,无处可逃,无可避免地成为了众矢之的,名副其实的替罪羊,所有的罪责都在他和夜萱身上。 楚河看着他俩一个呆滞、一个痴狂声音生冷中带着绝决的杀意:“夜萱姑娘,那次你想杀我,我已放过你一次,此次,你不仅想杀我,还想把楚门和萧家连根拔起,我便留你不得!” 楚河出手了,是的! 在狂牛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之下出手了,只是瞬间功夫,狂牛直接灰飞烟灭。 “黄植军,咱们本可以成为朋友,如果你不选择走鬼爷的旧路,即便你踏上了不归路,我本也不想管你的事,今晚你带着人杀入萧家,这世上便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不要啊,我爸可是市长,海城的父母官,你不能杀我的!”听闻楚河的话,黄植军这才如梦初醒。 扑通—— 双膝一软,直接跪在楚河的面前,不断的央求。 “今日即使是黄荆虎来了,也救不了你!” 楚河用同样的方式也处理掉了黄植军。 至此,不可一世的狂牛帮以狂牛之死划上了句号,海城新地宫并没能做大做强,走出海城,称霸东江。 等大家收拾了狂牛帮和东江各地那些逃走的势力后,重新回到萧家。 此时,天已经亮起来。 胖瘦头坨对狂牛所施展的幻术有一些不解。 “先生,我们兄弟俩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但说无妨!” “狂牛,也就是那个女魔头她竟然是何种修为,使的是何种邪术?”他们的话,瞬间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楚河的身上。 这个话题问得相当的到位,先是黑雾将萧家笼罩,接着化成雾蛇,想起这些,大家心中仍是惊惧不已。 因此,大家都不自觉的都凑了过来,准备洗耳恭听,若是有个小板凳,再备些花生、瓜子就更完美了。 唐佑礼补充道:“是啊,先生,狂牛年纪与先生相仿,竟然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实力,能以一敌三,战胜三位战帝,实在是令人惊骇!” 这让在一旁的苏家三名战帝不由得脸上发烫。 而楚河仅用一招,便将狂牛打成重伤,他们与楚河的差距犹如繁星对比皓月,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当初在苏家时,他们差点对楚河动手,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回想起来,怎能不让他们后怕。 楚河看着大家那充满渴望和崇敬的眼神,不禁轻声笑道:“大家过奖了,她的确有些实力,但并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厉害,更达不到一招秒杀三位战帝的恐怖程度,不然,我又怎能一招将她重伤?即便我与三位战帝对决,也不过是难分胜负罢了” 楚河语气谦逊,然而大家并不服气,在他们心中,楚河是在抬高别人,贬低自己,这种事情,他们绝对不能接受。 “先生,您这是在说笑吧?容前辈说您是半步战皇,乃是东江无敌的存在,即便在南疆也是凤毛麟角,更何况先生年轻有为,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是啊,楚门主,那您说说狂牛究竟是什么修为?” 对于此,容肖也百思不得其解,狂牛难道也是半步战皇? 这显然不可能! 但她确实击退了苏家的三名战帝,且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这一点绝对假不了。 “我对武修者的修为境界了解甚少,只能说天下之大,门派众多,狂牛必定出自奇门,修习的是江湖上罕见的招式。不过,她的招式就如同她精湛的易容术一般,更多的是依靠氛围的渲染,让人误以为她强大无比,从而给对手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这或许与她独特的天赋有关!” 楚河并不想如此,却不得不如此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清楚的知道夜萱是一名刚刚突破入道境,步入到了凝真境的修士,如此年纪便有此等修为,本来实属不可多得,虽然,她的修为显得有些杂乱,似乎还夹杂着武修的影子。 奈何她错就错在不仅想要楚河的命,更想灭了楚门,灭了萧家! 师父说过,此等麻烦断不可心慈手软,当断不断,后患无穷。 只是她出自何门何派,习的又是那门子的术,对此楚河并不太了解。 天下百家争鸣之局,能人异士各有所长。 若不是她那不堪的经历,她或许也不会误入歧途,自毁了前程。 容肖轻咳几声,轻声细语,又带着几分迷惑道:“咳,咳难道是雾门的人,雾门行事诡异,甚少在江湖上走动,据说他们的修行介于武修与修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