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仿佛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小子,你是属狗的吗?阴魂不散地缠着我,还敢来找我?” 一个邪恶的念头如闪电般迅速从狂牛的脑海中划过:“那老子就陪你好好玩玩,除掉你,楚门就群龙无首,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嘿嘿……” 头发花白的狂牛身轻如燕,动作矫健,但出了办公室门后,他又变得老态龙钟,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然而,他的步伐却并不慢,似乎是在刻意迎合着楚河的方向。 在一个拐角处,他突然停了下来,朝着那个通往办公室的主干道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才又继续迈开步伐。 正是这一顿,楚河恰好从探出头来,那即将消失的一头花白,恰好映入他的眼帘。 是他! 楚河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移动,眨眼间便站在了狂牛刚刚离开的位置。 然而,他并没有看到狂牛的身影,周围空空如也。 但楚河坚信自己的眼睛,他毫不犹豫地朝着狂牛消失的方向追去。 可惜,到了拐角处,他什么也没有看到,这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当他朝楼下望去时,那一头花白的头发正从自由搏击场的门口缓缓离去。 “想逃……”楚河来不及多想,直接从二楼飞身跃起,如飞鸟般凌空而去,紧紧跟随在狂牛身后,也消失在了自由搏击场的门口。 “这是闹鬼了吗?怎么有一道身影从头顶掠过……” “没想到新地宫竟有如此厉害的绝世高手,那是轻功啊!我看到一个小子直接从二楼跃起,这么远的距离,他在半空中没有丝毫停顿,动作如行云流水,速度快如闪电,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长相。” “你就可劲儿吹吧!你是说从那地方起跳,直接飞到门外?这少说也得有五、六十米吧!你一定是输得晕头转向,出现幻觉了。”有人指着那个唯一可能会有人起跳的二楼处,嘲讽地笑道。而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搏击场上,自然错过了这更为精彩的瞬间。 楚河走到门外,那一头花白已经到了走廊的尽头,正准备穿过红灯区。这让楚河心急如焚。当楚河盯着那一头花白,走进这条百米长的红灯区时,几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如饿虎扑食般一下子将楚河围了起来。 “小帅哥,别着急走嘛!” “哟,小鲜肉,姐姐有的是钱,跟姐姐走吧,姐姐今晚倒贴!” 楚河眉头紧皱,一把将这些胭脂俗粉推开,呵斥道:“让开!” 转眼间,楚河已经冲出重围。 “切,真是不识好歹!” “这是输急了眼,赶着回家找妈妈吗?还真以为自己没断奶呢” 来这里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虽然她们不知道楚河是如何摆脱包围圈的,但也并不觉得惊讶。 然而,下一秒楚河就消失在了红灯区的尽头,几个女子不禁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直到追到新地宫的大门外,楚河扫视着停车场寻找着人时,那一头花白竟不经意地出现在了新地宫停车场的外围。 “他竟然没有开车难怪上次在停车场没有找到他!” 停车场外,灯光已经熄灭,那一抹花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楚河根本来不及细想。 他如大鹏展翅般再次飞身而起,如一阵旋风般追了出去。 说来也怪,那一抹花白竟如幽灵般,没有沿着公路朝城里走去,而是穿过公路,鬼魅似的进入到了林子里。 这诡异的一幕,若非拥有楚河那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常人根本无法察觉。 毫无迟疑,楚河如离弦之箭,紧跟着进入了林子。 进入林子后,楚河才觉察出异样,那一抹花白似乎是有意与他保持距离,他快对方更快,他慢对方也慢下来。 不知何时,林子中已被雾气所笼罩,那轻薄的雾气,如轻纱般,只是几个呼吸的工夫,便浓重得如同一团化不开的浓墨,那一抹花白也随之消失在楚河的视线中。 楚河心中暗叫不好:“这雾气来得诡异,其中必定有诈。” 他屏住呼吸,如猎豹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巨大的黑影如泰山压卵般出现在楚河上方。 突然,上方传来一阵沙沙的落物之声,如天罗地网般向楚河降下。 楚河纵身跃起,想要避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抬头望去,他不禁吓了一跳,如此巨大的蜘蛛,他还是首次见到。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中数枚银针如闪电般飞出,那巨大的黑影如烟雾般幻化开来 “不好,是幻术!中计了!”楚河心中暗暗叫苦。 因为身上缠住的并非什么蜘蛛丝,而是无数根细小的银丝,如蛇般紧紧地缠住他的身体。 他用力想要挣脱,银丝却越缠越紧。 就在此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如飞鸟般从树梢上落下,正是狂牛。 “哈哈,无知小子,果然有些能耐,但你终究还是太嫩了,这么轻易就落入了我的陷阱!不过是小小的迷雾之术,就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狂牛张狂地狞笑着。 楚河眼神如寒星般冰冷,手中数枚银针如闪电般再度飞射而出:“你就是狂牛本尊吧,这等雕虫小技也妄想困住我,受死吧!” 嗖,嗖,嗖—— 破空之声如恶鬼尖叫,震耳欲聋。 狂牛不敢有丝毫大意,听到这刺耳的声音,他只能分心侧身躲开,对楚河身上丝网的控制也随之减弱了几分。 楚河抓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他的身形如闪电般一闪,朝着空中窜去,如飞鸟般钻出了银丝构筑的丝网。楚河的双眸如寒冰般冷酷,怒喝一声:“竟敢觊觎楚门,妄图取我性命,今日你便是死路一条!” 他的双拳如蛟龙出海,幻化出无数的拳影,构成一条泛着金色光芒的巨龙,张牙舞爪地直取狂牛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