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为了找事做而下山,真没有这个必要。 上山求他医治的人络绎不绝,带去的收入颇为丰厚,虽然都是由师父收着。 楚河的话,萧代柔根本没法接。 她独自喝了一杯闷酒,又思量了一会儿:“如果你真的愿意,咱们领证后,以三年为期,在这三年里,我们可以相互来往,但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不许单方面对我使坏。三年后如果我们并不来电,也就是我没有爱上你,我们就放飞彼此,你看如何,我知道这个条件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不公平。” 说这话的时候,萧代柔有些心虚,显得很没有底气。 楚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微微一笑。 用三年时间,来赢得一个女人的真爱,这可比他修炼任何一门功法用的时间都还长,值不值得为眼前的女人去浪费三年 “可以在离开时,再告诉你答案吗?” “当然!” “但不管我最后的决定如何,你在家所说的催收欠款一事,不如就交给我吧!” 要想赢取一个女人的心,得先帮助她摆脱烦恼。 “你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能有什么办法。”楚河不过是懂些医术,又不会经商。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这样我才好经常见到你,否则我离开萧家住在外面,三年见不上几次,不如现在就来个了断。”楚河苦笑道。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否则领证后各安天涯,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也不会有什么感情。 “咯咯没想到你还这么逗,好!可以让你去碰碰运气!”萧代柔不知为何感觉楚河的话,让她感觉到心头一暖,不由得多看两眼,这张脸确实可以,一点也不用担心孩子以后的遗传基因。 就在两人聊得正投机时 几名青年人个个一身的酒气突然围了上来:“楚哥,你可真不好找,还记得前两晚在酒吧,你让哥几个办的事吗?” “什么事?”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认得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楚河有些愕然,懵逼道。 但这个人的声音,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你叫楚河对吧!” “没错,我是叫楚河,可我并不认识你们。” “楚河,你这就不对了,那天晚上虽然我们没有能帮你把那妞弄到手,你也不能过江拆桥,不想给钱吧?” 此人这话一说出口,楚河想起来了,就是捡到萧代柔的那天晚上,他进圣天一品酒店前,听到的话中,就有这个人的声音。 “是你们” “楚哥,想起来了?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几天哥几个手头紧,人没捞着,辛苦费就算了,不过那买药的钱,你总得给吧!” 说着伸出手来,像楚河真欠他们钱似地。 萧代柔在一旁听得真切,她咬牙切齿地,因为她今日穿着的是职业装,与那天的她判若两人,以为这几个人可能没认出她来。 可是,听他们与楚河的谈话,她倒是对这些人有点印象,隐隐约约觉得这几个就是在酒吧里无端上去找她碰杯的小青年。 她本就动过怀疑楚河买通人下药的念头,如今这几个小青年直接找上楚河,直呼出他的名字,不是楚河下的套还有谁? 阴险! 我看你今日还怎么狡辩!枉我还想给你机会,真是瞎了狗眼,萧代柔心中是越想越气。 无论如何,她也是不会跟楚河去领证的,还要叫爸爸萧鸿宇让黄督察把楚河弄进去关上一辈子。 她的双眼犹如熊熊燃烧的篝火,愤怒的火焰从中喷涌而出,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再想起,今天父母对楚河的态度,便不觉得楚河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这个乡下人可真是卑鄙无耻下流 啪—— 萧代柔越想越气,直接站起来一个巴掌直接甩在楚河的脸上:“果然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楚河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走出清水吧。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几个小青年吓得一愣一愣地,甚至忘记逃走。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为什么要给萧家小姐下药?”到了这个时候,楚河再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岂不是个傻子。 他一把将那个为首的青年抓住,双眸瞬间变换成无情的阴冷。 其他几人从身上掏出小刀:“快放了我大哥,否则别怪我手上的刀无情。” “说,否则你们都得死!”他们陷害他无所谓,可是想起他们想害萧代柔并曾对她下药,楚河断不可能让他们就这样走的。 那几把小刀,楚河根本不放在眼里。 “砰!”一声闷响,被楚河抓住的小青年的脸直接与桌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顿时鼻梁塌陷,满脸都是血。 “去死吧!”几把小刀同时朝着楚河刺去。 楚河另一只手只是轻描淡写的挥出,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将几人轰得倒飞出去,如断线的风筝,将身后的桌椅撞得七歪八倒的。 惨叫声连连,哪里还站得起来。 “说,否则死!”这是楚河最后的通谍,杀了此人,地上还有几人,总会有嘴软心颤的。 “说,我说!是萧少爷让我们兄弟几个过来冤枉你的。” “萧文成?”楚河冷声确认。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是萧家的少爷,是鬼爷手下的小诸葛,真名叫什么我们还真不知道。” 被楚河抓住的人吓得裤管里流下一淌黄水,哪里还敢有半句假话。 “他现在在哪?” “可能已经走了,把刚刚你身边的那个妞给抓走了?” 楚河一听,心中暗叫不妙:上当了! 这些人冲着他来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他们还有后手。 “马上带我去,否则你们几个就等着陪葬。” “是,应该是在郊区的废旧仓库里。” 楚河没想到萧文成为了争抢家产如此的丧尽天良,自己的堂姐都设计陷害。 “知道他抓她去那里做什么吗?” “拍艳照,然后上传到网络,让她身败名裂,没脸在海城待下去。” 身上不断的吃着痛,全身如被万千蚂蚁在咬,哪里还敢有半句假话。 “他敢,小爷定将他大卸八块!” 出了清水吧的门口,果然萧代柔的车还在,人已经不见踪影。 楚河是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