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A:防守满分,我带登哥夺冠
- 李明,来自龙国的次轮秀,被NBA快船队选中,本以为只是个饮水机管理员,谁料觉醒了!防守值100%?每次盖帽、抢断都能开启“领域时间”?在领域时间里,进攻和组织能力也能达到100%!詹姆斯?杜兰特?库里?在李明的领域时间内全都被防得毫无脾气!次轮秀?那只是起点,从板凳末端逆袭到超级巨星,李明凭借铁血防守和系统加持,一
- 红烧橙子橙
小姑娘尖利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他的手,似乎为了防止他逃离,她的两只小手也紧紧的缠着他。 手上冰凉的触感,让陆谨瞬间清醒。 是了,她是阮梨初,不是什么别的阿猫阿狗,她是他的小姑娘,他怎么能冲她发火。 大概是对他险些发火的惩罚,小姑娘突然加大了力道,紧接着便是牙齿刺破手背的声音。 鲜血顺着手背淋漓而下,陆谨不由的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咬吧,她开心就好。 陆谨一动不动的任由着阮梨初咬他,甚至为了让她咬人的姿势可以舒服一点,他中途还摸索着坐到了床边,将人揽在了怀里。 黑暗中,小姑娘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右手轻轻抚摸小姑娘的头发,动作细腻又温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缱绻的有情人在相互依偎。 当然,若是那小姑娘没有抓着男人的手不肯松口,空气中也没有弥漫鲜血的血腥味,差不多是可以这么认为的。 陆?麻木到失去痛觉但声音格外温润?谨:“阿梨快快躺下休息好不好?莫要加重了病情。” 阮?迷迷糊糊但意志坚定?梨初:“狗男人,我咬死你,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我,我说的!” 陆谨听不见阮梨初在说什么,只感觉热气断断续续喷洒在他的手上,而后随之而来的是狠狠的,又一口。 陆谨: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但他气的不是阮梨初咬他这件事,而是她执着于咬他的这个行为。 明明她自己还生着病却不管不顾的,就是为了多咬他几口?她是有多讨厌他才能做出如此激进的行为。 陆谨形容不出心头的苦闷,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他黑沉着脸,有种将人直接占为己有的冲动。 面容冷峻的男人,目光凶狠又凌厉,黑暗中没有人看到,他揽着她的那只手,早已攥起,越攥越紧,筋骨分明。 空气,瞬间似是凝固了一般。 阮梨初哪里知道野男人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她只知道正是因为他,她才会落到如此境地。 倘若他不夜夜蹂躏她,她何至于踏上这条漫漫荆棘路。 野男人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他入梦的瞬间,她便感觉到了,即使她意识有些恍惚。 当时她头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撑起了身子后,等了半天也不见野男人有所反应,便只好晃晃悠悠的摸索他在哪里。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发泄。 哪怕此刻她已经彻底清醒了,也仍旧没有改变这个想法。 狗男人的手,她阮梨初承包了。 嘴里充斥着血腥味,阮梨初心里的委屈开始无尽的泛滥,她逮着男人的手,死死的咬着,仿佛只有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她的眼睛红红的,眼泪隐忍着在眼眶中打转,但陆谨看不见,除了能感受到她拼尽全力的想咬下他一块肉,他没有其它的感觉。 当然,还很疼。 攥紧拳头的声音,分外的清晰。 陆谨深吸一口气,收敛了情绪,声音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好了,你乖乖躺下,我让你咬,随便咬,好不好?” 小姑娘倔得很,他刚刚几次三番想将她塞进被子里,她都牟着劲儿和他对着干。 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拉过被子将她身子围住,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从前那三十几个日夜,他怎么没发现她的劲儿这么大。 “啪嗒——” 阮梨初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落在陆谨的手背上,她终是没有忍住,泪珠滚落。 陆谨眼皮狠狠一跳,心脏骤缩,抱着阮梨初的手臂不由的收紧,嗓音里带着微凉的无措,“阿梨阿梨,你怎么了?” 滚烫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灼烧着陆谨的心,烫的他一阵阵抽痛。 小姑娘的啜泣声并不大,但她肩膀抖得那厉害,明显就是情绪崩溃。 陆谨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攥紧,声音慌乱不已,“是是哪里疼么?还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没有安慰人的经验,也鲜少有人敢在他面前哭,除了他母妃。 但每次他母妃哭,也不是像阮梨初这样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哭的这般厉害?”明知道阮梨初听不到,他依旧忍不住问道。 回应他的只有抽泣声,陆谨只觉心头扎着数根银针,密密麻麻的疼痛。 泪珠似熔浆,滴落在手背上后渗透进伤口中,而后再混杂着他的鲜血,一起流下。 阮梨初仍旧没有松口的意思,陆谨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只手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肩膀,一只手任她咬着,若是让任意一个大盛百姓看到了,恐怕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们口中的暴君。 “阿梨,不哭了,我在。” “梦醒后,我就去寻你。” 派出去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却没有一个好消息传来。 他不想傻等着心想事成的那一天了。 丰州,他要亲自去。 最初梦到阮梨初时,他只当是偶然,后来梦到她的次数增多,他虽不解却也只当是心生妄念的结果。 而后梦境越来越真实,妄念如藤蔓在心间疯长,缠的他沉沦其中。 他知这很匪夷所思,但没来由的他就是很确定:梦中的阮梨初是活生生的人,和他一样。 得到沧意大师指点后,他就更加确定了。 再加上后来有一次梦醒后,他又想起了流落民间时曾听到的那些离奇怪诞的故事,可以说他对做梦这件事每日都是期待无比的。 如今,接连几天阮梨初的状态和梦境地点都出现了变化,他哪里还能冷静的等着心想事成。 突然,一阵刺眼的光线亮起,照亮了整个屋子。 咬人的人和被咬的人,像两尊雕像定格在那里,对视了一眼后,彼此都有些愣神。 陆谨看着面前满脸泪痕的小姑娘,率先反应过来,他温声开口道:“好了,阿梨乖,不哭了。” 阮梨初听不见他说什么,但她知道他一直在安抚她,这会的神态和动作也是温柔的能够溺死人。 哇的一声,哭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