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别这么小气嘛,’’冬青一边赔笑一边勤快的帮它擦铁皮,就是那毛巾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捡来的,毛都龇棱的乱飞 “我小气?换你们在雨中淋五个小时看看。” 铁柱被从雨中抬回来后,就这么坐在地毯上,顶着个大脑袋,直溜溜的盯着他们看,每根电线中都散发出一股子幽怨的气息 陵游:“你家女王大人不是把你给修好了吗,’’ “你还好意思开口呢,我淋雨是因为谁。” 陵游:………行,他的错 时笙:“你行了啊,这不正给你擦着呢,” “还有你,好歹也是你的机器人吧,我消失了五个小时你都没发现,” 时笙:……… 看得出来这家伙被气地不轻,这一顿的叭叭,直接把这些在外牛逼轰轰地大佬给怼的一句话不敢再说。 到最后,还是时笙,陵游他们都下手伺候,这才把这货的嘴给堵住。 观察了一会儿,见季宴礼没有再发病,时笙直接拿着许雅的药再次进了实验室,本来她想着既然药还剩一颗,那她把成分分析出来再多做点儿,正好以备不时之需,谁知,等她真正分析出来后却开始为药中成分而为难和震惊。 因为,这药丸其中好几种药草竟然已经濒临灭绝,其中有一种还是她在药材史书上见过,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上百年了。 “百年前的药?” 时笙看着手中的药丸,语气中隐隐露出惊讶,结合着魂穿这么诡异玄幻的事情都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一个更离奇的想法突然在她脑海浮现。 没时间多想,她把所需药材写在纸上然后走出实验室 “时小姐,这些都要吗?”白木看着清单问 “能找到就要,找不到的就算了,” “行,我让万象阁那边盯着点儿,然后再派人去其他地方看看,” “辛苦了,” 时笙对他们能否找的到药材并不抱什么希望,如果真找不到,那她就只好去见见那位许阿姨了 再说另一边 许雅一回到家就径直走进房间,取出了那个熟悉的小木箱。她并没有立即打开它,只是用右手小心翼翼摩擦着箱盖,眼神中充满了对某个决定的犹豫和思索。 “咚咚,”这时,房门被敲响 许雅抬头,最终叹了口气道:“进来吧,”,只是,她手里依旧抱着箱子,并没有要隐藏起来的动作。 裴逸辰进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己母亲手中之物,见此,他抬眼看向她。 许雅好似不知道他来的意图,只是笑了笑:“小漓呢?” “她这几天没休息好,我让她去睡觉了,”裴逸辰说着走到沙发边坐下,那双眼睛盯着她看 许雅好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妈,你该不会是整容了吧,” “你自己想问的,还是小宴让你问的?” 裴逸辰摸了摸鼻子,还是不死心的询问:“季宴礼真不是你私生子?” 许雅眼皮子一跳:“你就这么想让妈有个私生子?” “嗯,要是他的话,我还能接受,”说完,他还煞有其事点了点头 “” “你们就别胡思乱想了,我许雅只有你一个儿子,” “那你为什么对季宴礼这么关心,好像自我记事起,你就如此。” “我知道你们因为那颗药有所疑问,”许雅垂头,再次低声道:“但是小辰,这是妈妈的使命,” 裴逸辰拧眉:“什么使命?妈,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因为某些原因,我暂时真的不能告诉你们,”许雅没敢看他 看的出来,她是真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裴逸辰继而把视线放在了小箱子上 “这里面不是外婆留下的东西吧。” 许雅手指一顿,叹了口气:“是你夜叔叔交给我的,”关于这个箱子的来历,她没有再隐瞒 “夜叔叔?谁啊?” 季宴礼从未说过他亲生父亲的名字,裴逸辰他们自然不认识。 “小宴的亲生父亲,” “原来宴礼姓夜啊,那颗药也是夜叔叔留给你的?” “嗯,你夜叔叔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所以,他在临死之前把唯一一颗救命药留给了小宴,就是不知道这颗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她的声音沉了下来。 “以时小姐的能力,这个问题应该不需要担心,” “我自然知道那丫头实力很强,只是”说到这,她语气停顿,最后只是摇头:“你们不懂,” 见状,裴逸辰不再问什么,又随便和自家母亲聊了会儿这才离开房间 “怎么样怎么样?许姨说了没?”季闻璟急不可耐打电话过来 “那药确实是你哥他父亲留给他的,不是,季叔也知道宴礼他父亲的事,你怎么不问你爸呢,” “就我哥和我爸那关系,你觉得我能问吗,算了,不跟你说了。” 等他挂断电话,云苓才询问:“回酒店还是送你回家?” “回酒店吧,要是让我爸知道我丢下一群合作伙伴偷偷溜了回来,肯保不齐举着拐杖满院子追我,” 看了会儿他闷闷不乐的小模样,云苓收回视线发动车子 “能让我当司机的也就只有你了,” 季闻璟侧头注视着认真开车的女人,想起在宴会上她帮自己出气的一幕,男人低头,耳尖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爬上一抹嫣红。 直到他们进入酒店,季闻璟才从某种幻想中被一顿冷水给泼醒。 云苓并没有看到他的不对劲之处,径直走向在她门口等待的杨沐泽。 杨沐泽动作自然的把手中的饭递过去:“你要的麻辣烫,少吃点儿,每次吃完胃疼半天,还这么喜欢。” 云苓耸了耸肩,接过饭包 “没办法,谁让它这么好吃呢,大冬天的坐在空调屋吃上一碗麻辣烫,这日子你不知道多幸福,” 两人娴熟的互相打趣,好似并没有看到独自一人郁闷踢墙的季闻璟 “额季少爷,这墙是不对您的意了吗?要不要我告诉经理赶紧换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