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时笙的话,铃木纯子并没有介意,她知道时笙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也有些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 没有说话,纯子跟了上去 正蹲在酒店当望妻石的季宴礼听到时笙回来的消息,腾的起身跑出房间,然后他就见 时笙面无表情在前面走,铃木纯子一瘸一拐在后面跟,季闻璟那二货跟个熊孩子般龇着牙搁旁边乐。 “” 时笙见男人站在门口眼巴巴望着她,便走上前捏了把他的脸,越过他走进房间 “进屋。” 看到时笙,季宴礼板了一整天的脸顿时不要钱的高兴起来,然而,他刚喊出笙笙两个字, 就听见后面那个一瘸一拐的女人突然喊了句先生, 季宴礼刚要跟着进屋的脚步一顿,见这人正楚楚可怜的盯着自己,他连忙看了下时笙的背影,随后,作为男德标杆的某人,眉头一皱, “你喊谁先生呢,我可不认识你。” 谁知,他话音刚落下还没半秒,就见纯子跟没看到门口杵了个人似得,无情越过他走进了房间。 自作多情的某男人: 作为弟弟的季闻璟好像没感觉到自家大哥的尴尬,还走过来补了一刀 “哥,你想多了,人家没叫你,叫笙姐呢,” 季宴礼: 他默默抬头看了眼屋内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儿,又瞥了下站在女孩儿前面的女人,最关键是,这女人看着他家笙笙的眼神那叫个可怜兮兮。 季宴礼眉毛一挑,迈步走进房间,紧接着跟个幽魂似得在两人眼前默默飘过,转身大摇大摆坐在时笙旁边,末了,这货又慢悠悠往时笙旁边挪了挪屁股,随后像是施舍般瞥了眼铃木纯子,活像是一副宣誓主权的正宫模样 时笙: 铃木纯子: 某人费尽了小心思,奈何人家铃木纯子直接选择无视, 那眼睛愣是不往他身上看一眼。 当然了,也不是季小宠没有魅力,主要是时笙在铃木纯子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她觉得自己要是多看一眼时笙的人,就是对时笙的不尊敬。 “先生,对不起,是纯子考虑不周全,” “纯子?你是铃木皇室的?”听到她的名字,季宴礼突然开口 纯子点头:“是,夫人认识纯子?” 季宴礼: “夫人?哥,你听见没?她叫你夫人哎。” 季宴礼瞥了眼自家这位傻弟弟,触及到他的视线,季闻璟连忙收回傻乐呵的嘴角。 时笙:“他姓季” 铃木纯子连忙弯腰:“季先生。” 冬青:“也是铃木皇室的?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早死的二公主吧?” 白木无语拍了这货一下 冬青看了眼他们如同看二货似的眼神,不好意思挠头:“抱歉啊,我也是听东瀛人说的。” 铃木纯子摇头:“没事,他们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先生出手救了我,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憋了会儿,冬青再次忍不住说话 ‘你为什么要叫时小姐先生啊?’ 白木抽了抽嘴角:“你话怎么这么多?” “我这不是好奇嘛” “也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当时先生救我的时候把自己裹得很严实,我以为她是个男人,久而久之就叫习惯了。” 这时,时笙突然开口:“我让白木先给你开个房间,等会儿过去休息。” 铃木纯子见她没有再生气,终于松了口气,继而向白木点头 “麻烦白先生了。” 这时,铃木纯子又看向时笙,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时笙抬了抬下巴:“你想说什么?” 铃木纯子:“先生能帮我找一下流浪者吗?” 她虽然不知道铃木藤子费尽心思找流浪者干什么,只要能破坏她的计划就行。 季闻璟:“流浪者是谁?” 铃木纯子解释:“两年前忽然在东瀛名声大噪的毒医,你们没听过也正常,他只在东瀛出现过。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出名的,不过,他的名声确实压过了铃木藤子。听闻,他所研制的毒已经达到了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 “毒药还能救人,骗小孩儿的吧,这你也信,”季闻璟直接听笑了 时笙跟着点头:“确实有些夸大了,不过,就这点儿信息人肯定不好找。” 铃木纯子也知道,她低头想了想,突然开口 “对了,说起来还挺巧,流浪者出现的时期也是先生刚到东瀛的时候,而当先生离开后,流浪者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听到这话,季宴礼几人齐刷刷看向时笙,鉴于某人总是时不时扔出一个身份来吓人的行为,季闻璟摸着下巴猜测 “笙姐,这个流浪者该不会是你吧。” 时笙一听,眉毛直接皱了起来:“你觉得可能吗,我要真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艺,你哥还能虚到现在。” “”季宴礼瞅了他们一眼,一本正经为自己辩解:“现在也没多虚,已经快好了,” “” “况且,你觉得这么没涵养的名字像是我起的,” 季闻璟嘀咕:“你前面的名字也没涵养到哪去。”话落,一个枕头无情砸在了他的脑门儿上 几人没再多聊,等白木开完房回来,时笙突然看向铃木纯子 “过来,给你换药。”说完,她随手一摁,直接把想跟上去的男人给摁了下去:“有你什么事,你敢跟上来试试,” 季宴礼瞥了眼铃木纯子中枪的地方,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不动了。 房间内 铃木纯子赤着半个身子坐在床上,无视伤口的痛感,她看着女孩儿,突然询问:“先生不是有话跟我讲吗?” 然而,面对她的询问时笙没有说话,只是忙活着手中的动作,铃木纯子有些疑惑,却不敢再说什么,待最后缠完纱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