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应以点头：“当然是如此，这件事我有最终决定权。 此时未得栖处，（赵先生的地方）我也可审批一间办公室以供你们静心科研。” 闻听至此，朱振权再次提问：“此番许诺确凿无疑？” 而何雨柱同样回应以点头： “千真万确，若不信我自明日起，便为你特制一面‘十一科’的牌匾，另下发文件正式认可，从此你可以独自操作。 不必忧虑，不会食言的，因为我正是由此起家的人，而当初支持我之所在长便是慧眼之士，成就了我的现今地位，其功劳不容抹煞！” 面对着此番许诺，朱振权反问道： “那么十一科的所有决策皆以我意志为主？” 何雨柱依旧颔首道： “正确，一切都是按你的意旨执行，但若是正常的指令或是使大众受其指挥，则此命便失效了。 不过针对此类由你发起的非正统命令，若有信众相信之时，我亦不会轻易放过！这并非挑衅，而是表明我对于自己话语的信任和权力的尊重。” 听到这些话，朱振权摇了摇头，回答：“怎么可能？绝无此事，放轻松，这是我在为国家贡献力量。” 对此，何雨柱应允：“好，既然你已经这样要求，我宣布……” ………… “我已作出声明——第七部门附属下成立‘十三科’，由朱振权领导。 所有事情均委由朱振权全权处理。 此为 科研单位，其他部门人员均无权限干涉。 当然，研究经费仍旧遵循以往的规例。 只有在完成整个研发进程，包含设计图、制造流程后，才能提交资金申请。 在此之前，一切皆由团队自行负责。” 当然，日常生活开支，如文具、纸张、尺子这些基本用品都会被提供。 其它的费用，仍要按以前的规定来进行。 我会马上拿出第七局的新规定。 听到前面的话，朱震权惊讶无比。 后续的事态并没有传入朱震权耳中，但他周围其他人则听见了一切。 对于这群大学生而言，在这环境中若无任何创新或成果，则无疑是得过且过的生活。 人群中一名男士提问： \"局长，您的意思是，在项目前期没有资金可用吗？\" 何雨柱肯定地点头回应道， \"是的，这对我们所有人都适用。 没有完整的技术链是无法获得资助的，包括我个人以及第七局的其他研究员，都是如此。 同样的规则，同样适用于诸位。 当然，其他的科研机构可能有经费的支持，但这只是特定的情况，并非普遍规则。 对于项目启动时的资金需求，请自备解决方案，或者寻求其它科研机构的支持。 这是我们第七局目前的策略!\" 听见了这话，朱震权才反应过来： \"这意思是要我们自行筹备研究经费吗？！\" 何雨柱再次点头确认， \"的确，但在完成全面理论与实验准备后，实际研发工作所花费的并不多。 对某些设备的机械部分，您可以提供需求清单。 本局将设有专人协调安排，确保制作出符合要求的部件。 这项工作您不用担心。 而提交到我们的资料，无论是技术设计图或其他任何成果，都需要得到我们的审核认可，证明其合理与可行性。 而不是由你们自行决定制作所需的零件，然后执行制作。 \" 听罢，朱震权微微一愕，这似乎是老一套的操作程序呢。 接着，他又转向何雨柱说道， \"局长啊，研究项目从来就是从点滴做起，怎能做到完善的技术一下全盘掌握？这未免过于急功近利了。 \" 何雨柱则答道， \"这是你们的看法，但我们考虑的角度不同。 准确来说，是我们整个团队对项目实施的看法迥异。 第七局的工作特色便在这里，尤其是从第七科的设立起，其运作模式就始终如一。 我之前自主研发的战轰机型的全部设计图均已完成， 再进行组件化检查验证确保所有设计的正确性后，我们才构建现今的制造工厂。 这种方式能大大节约国家资源。 无论任何时候，这里不是错误试用的平台!\" 在听到何雨柱的话后，朱震权不禁联想起了自己的家族情况——既然自己已经找到了立足之地，何不借助家族资源解决资金难题？ 随后他问起局长何雨柱： “既然是这样，我私下自筹的资金能否作为项目的资金？” 何雨柱应允了， “当然没问题，只要资金是出自个人的私筹渠道，并产生显着的研究成效。 根据研究成果的规模和价值，我们会给予合理的报销，并授予相应的奖金。 不过奖金确实也是基于工作成果来分发的。 至于发给个人的金额数，则由上层决定，这是超出我的决策范围的。 这还是要靠大家的实际能力。 你们还想了解哪些呢？”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后，朱震权察觉到某些不自然，但并未深入挖掘其中的原因。 而台下的众人则是大学毕业生，在研发工作中专业领域独当一面，并非是仅以研究技能略逊色一些就能与之相抗衡的。 那位刚刚发言的男生随后询问： \" 那我们薪水的增涨和升职是如何考量和执行的呢？” 何雨柱则道: “这是根据我们国家的制度，只要你们通过相应的考核，成绩如何就是怎样的地位和水平。 9级工程师就拿到相应的九级待遇，以此类推。 重要的是依靠大家的能力，我们单位对优秀人才极为重视，实行逐级上升的政策——也就是说， 如果你是一个九级的高级工程师，在待遇和福利上可以享受到八级工程师的标准。 同样地，当你能升至副总工程师2级时，则能拥有1级副总工程师的地位，而作为第1级，保持原状是理所当然的。 若能成功晋升为国家级第1级工程师，则会有额外发放第15级行政级别的津贴。 虽然这并没有实权的提升，却有相应的物质回报。 即，以1级副总工程师的身份享受着15级的行政级别工资和1级副总工程师的待遇相加成为每月的薪酬，也就是你们应得的。 大体上便是如此，我也曾经亲身体验过这套体制， 前提是，必须达到相应的层级要求才行。 对于工程师之下级别的职位来说，暂且没有提供提升等级的福利方案。 比如说你们目前是以第15级的技术员身份，便只享有第15级技术员级别的所有权利，享受不到更高一级别的福利， 这些条件都是基于国家认定的机构对你们进行相关测试、认证后给予的福利及薪酬！” 听到这些，原本疑惑朱震权话语中的含义的听众，现在则明白了其中的全貌，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福利待遇和上升途径，因此才有了之前提问的可能性。 然而在何雨柱讲解一番后，所有的注意力和心思都被牵动起来，开始沉思起来， 人们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有了一番更加深刻的自我定位， 在了解清楚自己在单位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相应的权益之后，朱震权也注意到众人的情绪变化， “诸位同事们，在了解完上述内容后，请分享一下，你们的看法或是期望？” 众人都陷入思索之中，无法直接回答朱震权的问题； 另一女子提出疑问： “请问局长先生，在进入第十三科室的情况下， 如果我们碰到了一些超出理解的问题， 需要寻求帮助时我们应该联系哪些相关部门或负责人呢？ 面对这个问题，何雨柱略有停顿， 而后，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自信，答道：“当然， 问题应由你们 解决。 第七局是个严格的信息隔绝区域——非第七局的官方员工不得接触其正式工作人员； 吃饭、日常居住安排均被单独处理。 并且任何情况下，你们都无权进入第七局的任何禁止人员进入的空间，例如特定实验室或保密区域。 更具体来说， 第七局将专门安排场所用于第十三科室的工作运作，但除此之外任何地方都仅作为工作用途， 在非本单位人员所能触及的空间范畴之外，您们不得以任意原因踏足于第七局内， 除了所指定分配的地点外，你们无从接触到其它部门的事务。”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朱震权顿时觉得有些不合心意了：“何局，您这不就把我孤立起来了嘛？咱们都是第七局的人，凭什么我们不去第七局的其他地方呢？” 何雨柱面露淡然地回答：“这是规矩使然。 如果有兴趣尝试，也完全不妨。” “如果未经允许私自进入机密区域，那守卫可以随时将其击毙，毕竟这些都事先约定好的事情，难道你们不清楚？明知故犯，敌特风险高达百分之九十多，因此挑战禁令，突破防守冲进去也是可行之道。” “但如果闯关失败，则有不可预见的风险。” 听到这些话，朱震权内心开始犹豫起来。 如果一切都如同对方所言，“那我这科长岂不是毫无用处？” “我来是为了引出技术英才的，如果这样只能留住那些人才而无法触碰顶尖者该怎么办呢？” 对此何雨柱回答：“那是您的旧工作，这里的制度有所不同，如果你想融入这里，就需要尊重这里的规矩。 这里是国家安全的前沿阵地，每一块领域都是国家的秘密，若想成为探寻秘密的一员，就得有所准备。 一旦被怀疑，风险相当大哦！” 得知情况后，朱震权意识到若果真如此，则自己的存在将毫无意义，“别提我了，我自己的家庭都会舍弃我。” 面对质疑，“但是，如果我们封闭式地研究下去，没有产出又能怎么办呢？” 何雨柱微微笑了笑道，“哪来的闭门不出啊？难道只许我们在我们这个单位学习研究其他部门的资源？其实每个高等学院里不乏才华出众的青年，不论他们来自哪些大学或没有接触到敏感资讯，互相交流、分享经验也是自然而然的。 就像我当初一样，我可以推荐您到四百零三研究所一探究竟，那便是我当年的归宿所在。 至今，我只了解过第七局之外的四百零三机械研究所内部结构，除此之外的其他部门我还从未踏足其一。” 朱科长听了，明白事态已到紧要关头，“如果我们只是自我闭锁研究而不与其他外部信息产生交流的话，这将带来何种后果呢？” 何雨柱回答道：“你问的这个问题看似合理，但实则是自作茧自缚啊！除非你是这里的资深员工或者高层管理人才，并且清楚所有的运作流程和规则体系才能实现真正的交流互通。 然而对于我们这种级别的工作人员来说，如果想要以普通的机构运作方式进行保守，显然不合此局。 我建议，如果您坚持使用外行的保密机制方式管理，那么请做好被领导通报并可能被调动的后果准备。 因为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有权且必须向上级汇报情况。” 理解了整个状况的严重性，朱震权对何雨柱保证：“无需担忧，我一定会遵循第七局的各项规定。” 听到这里，何雨柱点头表示接受这一承诺。 \"明白，记住这点，这里与你的前单位有本质的不同，我们是绝对的保密单位。 未经你们的明确许可，任何区域都是不能踏入的。 包括洗手间，大家都已经明白了。” 听到杨柳的话，人群中有人发问：\"那么，杨所长，进入十三科后，有没有可能去其他科室？\" 杨柳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没有任何机会。 创立十三科那一刻开始，它就不仅是秘密单位。 其他的科室成员未被允许的情况下，不能进入到你们的办公空间。 明白了吗？” 听罢，原本感到不满的情绪顿时消失了。 自己无法进入他人的区域，并且其他人也同样不得擅入，这使每个人都感受到了相对平等对待的重要性！原本想争论的人也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们同样接受了统一的规则。 杨柳询问众人：“有谁有不同的见解吗？” 所有人都纷纷摇头表示无异义，此时提问的男士再次插话，“那么，如果我申请离开这里会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