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打算找到些事情做,却未曾想到那人已然离去不见。 不知是否能一同去看看我们的团长啊! 闻言,何雨柱稍作思索,点头道:“好,什么时候去?” 付志强回应说:“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要么我给你一个地址,到时去找你如何?” 对此,何雨柱赞同地说:“那就这么定了!” 随后,他给了付志强自己的地址,补充道:“若是在今天上午,我就在这座宅子里,已经好久没人来过了,我得先打扫一下。” 听着他的话语,付志强点点头便离去了。 而何雨柱则专心整理那房屋,一座两进的大房子在他手中很快就收拾整洁。 他在院门外坐下回味师父教授国术的往事,微笑间,忽然被远处汽车声音打破。刚想起身,门外已传来敲门声,何雨柱随即开门查看。 站在门外的是个四十左右、与师傅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 付志强介绍着:“何雨柱同志,这是我师长大人李存义!” 何雨柱闻言略退一步,向李存义行礼:“师叔在上,请受 一拜!” 李存义微摆手笑道:“无需客气,唤我二叔便是,毕竟我不算在门下。这次来只是询问有关令师的事情,方便聊两句吗?” 看到身边其他人纷纷围来好奇旁听,何雨柱点头说道:“请进,二叔这边说话。” 李存义环视周围众人,意识到这不是交谈的好地方,于是点头随何雨柱进了院内。入得庭院,他看到石凳道:“来,雨柱,坐下,此处我也不常见客,逢年过节清扫一番罢了。无佳肴美酒款待,只恐冷水上奉,委屈你了。” 何雨柱忙道:“岂敢,前辈在战争年代早已习惯了艰苦,怎会在意这些?”他接着道:“既是兄长的徒弟,我喊你柱子并无不妥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继续说:“当年师尊因一心追求突破失败之痛,他将所有心血托付给我,连退路也没留下,约定若成功,三个月必会回访。然而至今,已经过去了四年。” 顿了一瞬,他深吸口气又道:“师尊从未回过一次,若成功了定会回来……可……但事实是师尊仍未归来。他的愿望并未达成,却在武学上付出所有。” 听着他的讲述,李存义感慨叹息:“唉,我兄长自幼痴于武术,终至陨落在这路上。对他来说,倒也不留什么遗憾了。他的终身大事尚未提及,也没有亲朋,我的小弟们分别散落南北,或在军队,或在情报机关。大弟的弟弟在家侍奉双亲为一方局长;三个妹予你日后自然会有机会见面。这座房子本就是兄长的赠予,你怎么没住在这里呢?这似乎也是他的心意。” 何雨柱作为李存仁的学生,李存义视他为兄长的孩子一般,对他关爱备至。听完何雨柱讲述后,他说: \"柱儿,如果你家里亲戚有人急需住房,你也可以说服他们来这儿居住!\" 提到李存义师父离开时留给他的东西,他接着说道:“对了,师父留下一块玉佩,这是咱们李家的标志,他让你遇见我们李家人时交给他们,并由他们自行决定接受。”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那块阴阳玉佩,搁在石桌上。看着这玉佩,李存义沉思,似乎陷入往事,心中暗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把玉佩放下,解释道:“玉佩你留着,这并不是代表李家信物,它象征我们五个兄弟之间的连结。过去,爹得了一块奇特矿石,大哥亲手打造这阴阳玉佩。我的是红色的火麒麟,老三的是绿色的青龙,老四是紫色的紫如意,还有老五,那枚玉佩戴上了乌色的玄鸟象征。 兄弟们约定,一旦失散,便以此作为相见凭证。我想他是怕你在外面出事才留给你的。你就留着吧,当作我们的友谊之证。” 当看到何雨柱取出那块玉佩,李存义明白了,他大哥确实在内心深处把何雨柱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如果不是这份亲子般的情分,李存义绝不会把这么珍贵的玉佩交给何雨柱。 而在那一瞬间,李存义也明白了他的老师李存仁的用心,知道何雨柱有能力帮助李家。 听见李存义的话语,何雨柱恭敬地收好玉佩,实际上将其收进自己的秘密空间里。收起玉佩后,他问道: \"二叔,这真的不算是咱们李家的信物?\" 李存义赞同地点点头: \"没错,这是我们李氏五兄妹独有的联系,寻常外人是不知晓。我们五人,大当家已经去世,其他四位分散各处,极少会聚。若有机缘相见,定引见你们相互认识。但现在……难说了,至于这座房子,既然大哥赐予,你自当随心意处理。这我就不需要了\" 面对房子,何雨柱不再那么执念。因为他已经有四合院、一个黑金小院与工业部赠的一栋小洋楼。但考虑到生活便利,他对那个洋楼并未搬进去。因此,洋楼暂为空置,他认为长期租下可能会导致拥有权纠纷。 想到五年后的粮食大减产和潜在风险,何雨柱不愿牵扯太多纷争。因此他对房子的打算,就是过年时候邀请自己的父亲和宋子语入住。 他告诉李存义,只要确保贾东旭还未身故,一旦发生变故,他就得保护家族安全,避免被卷入麻烦。而对于大院的人,他也预感到他们会用道德标准苛责。所以,在这复杂时局中,房子的事权衡之下暂时还是保守些为好。 总结:何雨柱明白了他不仅是被看作徒弟和继承者,更像是被赋予重任的家眷,同时也要谨慎应对环境变化以保护亲人的利益。 \"二哥,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李存义摇摇头回应: \"我就不去了,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刚整理完军队事务,还有很多其他事宜要料理。 小付已把你的地址给了我,有空我会过去!\"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 \"好吧!\" 李存义站起来,留下最后的话: \"就这样了,我还有事情,就不跟你多聊了。下次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好好聚一下,畅聊一番!\" 对他的邀约,何雨柱回应:“好,那你忙完记得来找我。我现在是高级工程师了,能帮上忙的事情一定帮忙。” 听到这些,李存义点了头,但他没意识到正是因为他和何雨柱的关系,126师才成为首个机械化部队。这只是以后的发展故事,事实上李存义确实有很多事务等待处理,告别之后便离开。 见到李存义离去,何雨柱也随之站起,审视了一遍房间,没有东西需要整理。确认门锁好,便打算离去了。 他跨上自行车,目的地则是不远处的南锣鼓巷。二十几分钟骑行,便可抵达目的地。 何雨柱到达了那个四合院,一看到阎埠贵便打招呼: \"哟,柱子啊,好久没见了,真少见!\" 面对阎埠贵阴阳怪气的语气,何雨柱带着微笑回应: \"还不是因为工作忙嘛?况且我爸爸也没意见啊!\" 被何雨柱噎住了,阎埠贵无奈道: \"一个大学生居然这样没礼貌,真是够戗!\" 何雨柱笑答:\"三叔,是谁最先阴阳怪气呢?我们刚搬来这里的时候你们还没入住呢,客随主便吧? 我又不是不想回来,但工作缠身,哪里有时间呢?就连我自己家里,我都很少回去!\" 听他这话,阎埠贵苦笑着自我解释道: \"那我是真不知道啊,若知道我怎会这么说,你要理解,你不在场,我就得向其他人解释。至于让你噎着,真抱歉啦。\" 看着阎埠贵,何雨柱继续开口: \"哎,不是我突然想起来。我和你回来与否没关系吧?用得着这么大火气吗?\" 确实已经有半年没见,但他妻子宋予忆、女儿何雨晴倒是常来他这儿,所以他们并不是很久没见过面。而对于阎埠贵,则是近大半年未曾碰面,上一次相见还是暑假之时。 听到何雨柱这席话,阎埠贵解释起来:\"不是解成就要结婚了吗?你都不在,没法告诉你!\" 得知原委,何雨柱恍然笑道:\"哎呀,是这样啊?我不在,我爸就没出席参加婚礼?没送礼吗?\" 阎埠贵极力为自己辩解:\"不是不是,是你爸,他爸,你自己是你嘛。再说你结婚那会儿,我还不都在场吗?\" 何雨柱回应:\"三叔回避吧,算这些干啥?别提那时候。解成都没给我随礼对不对?算了,这事不跟你计较,我回去还有事情要忙,以后阎解成都生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自己确实不太经常回家,所以才不知道,可能姨妈去了我那里,我正好不在呢\" 听见这话,阎埠贵无话可说,人家既然在外忙碌未归,自己也不能强求。如今婚姻既成定局,自己也说不出让人再送礼物的事,虽然心里如此想。 不过阎埠贵还算有点颜面,这类事情他是做不出手的。不过他知道自己眼前的年轻后辈有多风光,多少感到尴尬。何雨柱自然没有顾忌他人情绪,盯着阎埠贵开口: “行了,三大爷,咱们就不聊了,我先回家看看去!”说完,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向后院走去。来到后院,他看见何雨晴正在开心地玩耍,而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于是,他对何雨晴叫道:“晴晴!” 听到哥哥呼唤,何雨晴立刻兴高采烈地回应道:“锅锅!” 听着何雨晴略带方言的可爱喊声,何雨柱觉得十分有趣,然后放下了自行车。何雨晴迈着稚嫩的步伐,快速地朝他跑过来。 望着何雨柱这般关注何雨晴,贾张氏不禁醋意大发:“对人家这样,对我们家的事情却不闻不问,有什么用!”她自然不会当着何雨柱的面说出“赔钱货”这三个字,上次就是因为这三个字被揍了。 贾张氏明白何雨柱早非从前,她听到大家伙私下都传言,何雨柱虽不在轧钢厂工作,但那里的厂长王总却对何雨柱极其亲近,言听计从。还听说,为了何雨柱,王总可能晋升,消息真真假假也不知,总之贾张氏不敢轻易惹何雨柱。 对于贾张氏的话,何雨柱懒得多争执,“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至于不帮家里,那就看易中海会不会在八五年助贾家一把。于是,何雨柱问宋子语:“宋阿姨,最近家里怎么样?” 对目前的生活,宋子语相当满意,尽管丈夫年龄稍大,但他对自己的呵护让她感到非常幸福,甚至胜过以往在乡下的日子。她现在是首都户籍,令许多邻居羡慕。大家都夸何大清目光远大,而贾家人只图眼前,自食其果也是理所应当。 闻言,何雨柱对宋子语笑道:“宋阿姨,等我爸回来,你跟他说不要预备年货了。小年前夕,你们带着晴晴去我那过,新年过后再来。” 宋子语听了有些犹豫,问道:“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那头热闹得很。”何雨柱解释说,他知道这不伤到她,所以同意了。他也补充说明,家中的食材已经齐全,不必再买东西。 然而贾张氏听到这里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柱子,赚这么多钱还不知道回馈邻里?难道小年都不表示一下心意吗?” 出乎意料的是,贾张氏竟然学会了攀比,何雨柱笑着反击道:“哎哟,你倒是学了大爸不少啊,比我赚的还多呢。你自己去拿嘛,菜市场上满是肉菜,为什么他们不给你呢?我又不是你爹,凭什么要我送啊?” 听到这话,贾张氏险些被气昏。她效仿易中海的口吻训斥何雨柱:“柱子,我毕竟是长辈,你应该怎样尊重我?你妈妈没教你基本礼貌吗?” 面对这种无礼攻击,何雨柱心头燃起了怒火,但他忍住并未直接发脾气,反而是笑嘻嘻地回应:“贾张氏,你若是想知道答案,可以亲自去问我妈,问她为什么没教我要讲礼貌。”说着,故意留给了对方话中的漏洞,让贾张氏无从辩驳。 当何雨柱这样说时,贾张氏立刻就生气了,要知道贾张氏每天都把吓唬人挂在嘴边。 何雨柱这样岂不是诅咒自己死亡? 贾张氏愤怒地吼道: “何雨柱,你这样讲算是什么话?” 何雨柱模仿贾张氏的语气说道: “贾张氏,你这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