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中年人继续道:“我只是凑巧在这里,否则不会跟你多话,直接就是一顿鞭揍,问出你想知道的信息。今日遇见算是你的好运。” 听了这话,霍雨柱毫不耽搁,直接对中年人施加迷幻,令其晕倒在地,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早已制伏附近的人。面对即将 的局面,霍雨柱冷笑: “就凭你们这群 能行?” 眨眼间,这些人甚至无法求援便毙命在他手中。霍雨柱望着散落一地的器材,心里清楚那面墙壁后即是录音设备所在,技术限制使得它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有效接收。 放开修为之力,霍雨柱使出铁山靠技巧,墙壁轰然破碎,录制声音的人愕然地看着他,仿佛看见了奇迹。这堵实体墙连大锤都没法轻易撼动,而霍雨柱却仅凭肉身的力量将其击碎。 霍雨柱没理睬两个惊魂未定的录音者,上前补了一拳和一脚,便送了他们的性命。面对录音带,他不屑的哼了一声,料定若是顾知秋知道这些,定会觉得他在撒谎。 找到出口的同时,霍雨柱注意到放风的人。对方看到霍雨柱出没,瞬间僵住了,但他并未啰嗦,干净利落地结束他们的性命,迅速离开这个地方。 在院子里放风的两人对此毫不知情,就被何雨柱悄悄解决。他审视了院子,将二人带入隐蔽处,约莫二十分钟后也没察觉异动。确定无人前来,何雨柱迅速返回403研究所。 守门人见何雨柱归来疑惑地问:“何工,怎么现在才回来?” 何雨柱询问:“能否联络到顾所长?” 守门人一脸困惑,但也点了点头回答:“联系所长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急促道:“事情很紧要,如果我们晚点行动可能来不及加果细胞了!” 恰在此时,顾知秋出来,看向何雨柱问:“你不是回家了吗?”何雨柱解释起整件事情。 原本顾所长想为何雨柱配备保镖,却未料竟有此事找上门。他立即吹响 哨,带来一队全副武装的实弹卫兵。 顾知秋闻言追问:“他们在哪儿?”何雨柱默不做声,以防万一,他希望召集更多人力。众人随后一起去了出事地点。 抵达现场,何雨柱告诉顾知秋:“所长,就是这里。” 然而门外并无他人,于是问道:“人呢?”何雨柱冷静地答:“都被处理掉了。”听到这,顾知秋愕然。 何雨柱肯定地说:“为免被发现,我把他们都搬进去了。”随后,一名卫队长挥手,士兵迅速进内检查,随后出来点头,没有透露详情。 确认何雨柱所说无误,顾知秋问道:“是你做的?”何雨柱点头回应:“是的,不除掉他们,我就逃不出来了。” 接着何雨柱说:“没有危险了,还是让大家找个地方藏起来。说不定有敌人探望过来,当场抓捕就是特务。”队长听了点点头,并部署隐蔽计划。 一行人随后潜入地下,进入地下室后,何雨柱解释:“我本来就是来这里,但不幸被捕。后来挣脱束缚,就把他们都干掉了。” 面对粗大的绳索,队长好奇地问脱身方法,何雨柱得意洋洋地答道:“当然是他们主动解开的。”众人闻言哑口无言。 录音设备在另一间房子里,何指向他们证明事实。顾知秋走到破碎墙体前,眉心微微皱起,没问详细,只等着倾听实况。 有人播放录音,对话中对方警告:“我们没惹你,你知道的吧?”随后开始提问,威胁后果等。听着对话,所有人愤慨地看向何雨柱。 他催促道:“听完嘛!”当录音播放到何雨柱获取他们信任,获得全部名单那一刻,顾知秋原本紧锁的眉慢慢松开。 最后,听完何雨柱表演的戏份后,将名单递给顾知秋,并得意洋洋地说:“如何,我的演技够好吗?” 众人注视着何雨柱,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目光。顾知秋从未想过,何雨柱竟是以这种方式赢得了他人的信任。就这样,何雨柱成功得到了名单。 顾知秋询问:“你怎么能确定他会给你那份虚假名单呢?” 何雨柱回应道:“这就叫欲擒故纵,只要让他们觉得我是个立场摇摆的叛徒,任何为集体和自己的事我都做得出来。他们自然就会深信不疑,毕竟面对生死威胁我会立刻倒戈不是吗?再加上知识分子嘛,害怕死亡并不丢人。” 众人听了何雨柱的话,望着地上的那人,无不露出怜悯的表情,面对这样的人物,谁能幸免?想必他们都认为何雨柱已站在他们一边。 事实上,何雨柱说的并非全然虚假,甚至可能是谎言的九分。然而,若非深入了解,大多数人恐怕都会信以为真。 即便是顾知秋此刻也思考,如果是不认识何雨柱的情况,是会选择相信他的实话,还是他的假言?最终她认为,假话更易令人相信,因为 对何雨柱来说太过苛刻。 何雨柱看着地上失去意识的人,继续道:“这人还没死,只是被我打晕,他是026特别行动队的队长。我不清楚他口中有无更多重要信息,所以我没杀他。其他人不过小角色,以防意外,我都处理了。至于名单上的目标,你们尽快采取行动,别等明天暴露才后悔。” 听取何雨柱的话,顾知秋点头同意,并转头向卫兵队长魏队长指示:“队长,这事交给你们处理,确保一举拿下。” 魏队长回道:“是,保证任务圆满完成!” 随后命令执行,带走了那中年男子。何雨柱感慨,“唉,真可惜,竟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何雨柱没有再多言,而是看向顾知秋道:“所长,我现在被人盯上,不确定打垮他们后还有没有人关注我。我自己还好,但我不能整天提心吊胆地守护家人呀!” 闻言,顾知秋明白了何雨柱的实力不容小觑。但在保卫家人这方面,目前何雨柱还不具备相应的级别。由于何雨柱的警卫是他自请的,顾知秋回答:“何同志,你现在还不具有为你家人配保镖的资格。我可以帮你申请,届时你就能让专人保护他们。” 听完顾知秋的话,何雨柱愣住,随即又说道:“所长,这是真的吗?若真如此,我可能要离开403研究所。我本想为国效力,但换个工作如工厂,只是简单修机器,混日子,至少我能保障家人的安全。” 顾知秋理解何雨柱的担忧,并知晓其内心的真正忧虑——只要不参与国家级的科研,何雨柱并无他想,有些人甚至会隐姓埋名,伪装过世,只求保家人平安。于是,她提出了一个疑问…… \"\"何雨柱同志,若组织要求你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让“何雨柱”这个名字、那个人从此消失,你会在一个全然陌生,与世隔绝的地方独自度日,无法与外界建立联系,连你的成就都不能带给你亲人荣耀,你是否愿意?”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许多人为国强盛愿意这么做。但何雨柱摇头回应:“顾所长,我并不愿如此。宁愿每天面对这般挑战,我也不舍弃家庭。” 如果我未娶妻生子,只有父母在侧,我或许会点头答应。但现在,我不能让我的伴侣因我伤心。毕竟,“国破尚有家亡,家贫焉能言护”。我无法守护的家园,如何扞卫祖国? 因此,我选择保留,让你失望,顾所长!” 听到这话,顾知秋回答:“不必感到沮丧,这样的决定虽无可厚非,毕竟权衡之下,保护你的家人才是唯一的道路。如今的情况使多数元老也无法保证亲人的安全,这是制度局限,并非我能更改的。” 我国当前状况就是这样,对此我同样无能为力。我很理解你的决定,你并无错误!” 顾知秋叹了口气继续说:“确实,有太多人才出于亲情之牵绊未能为国家效力,这是我一直心存忧虑的事情。何雨柱,我知道你心中有所不甘,国泰民安离不开每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即使你不愿意在机构继续效力,但你在403研究所所付出的,已足够熠熠生辉,你仍值得尊重。” 何雨柱听此微微一笑,道:“尽管不愿,但我可以在那里默默贡献力量,至少能对国家有所帮助。我还算合格吗,赵总?” 闻言,赵总肯定地点头道:“何雨柱,你一直都很合格!” 接着,何雨柱说:“那么,能否申请配枪保护我的家人呢?以我的能力无需顾虑安全,但他们缺乏这样的防护。我希望在危险来临之时,能有人听到声音及时援救。” 顾知秋了解何雨柱为保家人不惜放弃参与国家项目,只拿着薪水就能活下去,这已经是妥协。但他无法直接决断这样的事项:“雨柱,我能理解你的遗憾,这不是我能单独决定的。但你的愿望,我将马上向上级反映。鉴于今日事件,回家好好休整,明日不必上班。并不是抛弃你,只是希望你在家疗养,后天再来工作!” 何雨柱感激于赵总的考虑与理解,心中对国家的失望暂且放下,但口中仍坚持:“即使有些不公,若真麻烦,就无需麻烦你。我不再申请或追索这些,只愿专注学业,将以往的资源贡献给国家!” 明白何雨柱已对国家感到失望,不会随意取出更多才有的物资,赵总坚定地回应:“何雨柱,不必气馁,我会竭尽全力帮你的。”他深知眼前这个人曾带给国家的巨大益处,无论多么困难,都会给予支持。 何雨柱却感无奈:在当前形势下,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得不到足够的重视。但他仍然抱有信心,尽管国家未能慧眼识珠,他会继续坚守岗位,期待未来可能的变化与突破。 没有计算机的时代,在手工机床面前,自行设计并完成的机器就算得上顶尖之作。当其他国家追赶上来之际,他自己也会具备研制计算机的能力,数控机床也许不再是空想。这一切,何雨柱都无法理解。 何雨柱告别顾知秋后直接离去。面对离去的何雨柱,队长魏某想要拦截,却被顾知秋阻拦下来:“让他先回,你现在全力抓捕其余特务,迅速行动,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目标,清楚吗?”魏队长颔首同意。“是!”随后便离开了。望着离开的背影,顾知秋轻叹一声,也离开了。 正常情况下,这类任务会由顾知秋来指挥,可他选择了沉默。他知道如果让这样的人才流失,国家安全会遭受重创。毕竟,何雨柱自幼生长于民间,想法与组织训练出来的迥异,他能够理解这些遗老的利己心态。尽管这些人拥有数百年传统底蕴,但自私并不表示没有实力。 乘车到达一所大院后,顾知秋便未再出来。等到顾知秋返回时,已是白天,他面容轻松。无论怎样,他的初衷已经达成,接着他又驾车到了另一个目的地:一座兵营,人员进出频繁,所有人均配带头罩。 顾知秋出示信物,门卫无阻,这时有个人走来,向顾知秋致敬道:“局长,任务已完成,一个也没逃掉。他们在被捕时还不知情,正在陆续接受审讯。但对于那份音频,就是队长魏和何雨柱的对话,他们仍有疑问。” 顾知秋大声喝问:“有什么好质疑的?魏队长如何不知情?第七科现在情形如何,他会不清楚?” 那人心有余悸地回答:“队长受伤,去医院治疗了。” 顾知秋关切地问道:“情况怎样?没事吧?” “并无大碍,只是小伤。” 听到答案,顾知秋说道:“他们在哪儿?我去探望下!”被告知地点是“第二个会议室”,顾知秋立即过去,听见有人说:“何雨柱确有过人才华,但你们听听这是组织的声音吗?简直是窝囊废,即便最后他击溃敌人,彻底摧毁敌特组织,但别否认他曾怕死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