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并非真的缺这份财力,既然何大清都表态了,他也并不想过多置喙,然后点头道:“行啊爸,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转达信息,要求何雨柱在第二天休个假与小迪的双亲详谈结婚之事。听见儿子的话,何大清赶紧表示赞同:“行,我明天请过假后便去!” 他对旁边的宋子语说道:“宋姨,那明天你也带上雨晴一起来吧!” 听到这话,宋子语明白了何雨柱并没有把自己当作外人。她也随即同意:“好,明日我跟你爸一起去。” 家里的易中海若是再不明白这是被愚弄,那他就真是脑子不灵光了。所谓的去天津卫不过是幌子,他们其实一直在这京城,而且还正念书就读。 回想到这点,易中海明白何大清早就察觉他没有给予何雨柱生活费了。可大伯还是用谎言诱导了自己,如果换成是往常,自己定然有许多法子推托。然而这次,何大清与何雨柱竟为自己设下一个难以逃脱的局。 听着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谈话,易中海肺都快炸了。不过无可奈何,毕竟错在自己;若是这事闹大,那倒霉的人一定是自己,何大清和何雨柱根本无需担忧。 于是,这个闷亏无论是否情愿,他最终还是要咽下去。何雨柱并未在意易中海的感受,同样不在意那个哑巴老太婆眼中的刻薄。 那位聋哑老太太也知此刻已无法驾驭住何雨柱,尽管心有不甘,但她不得不佩服起易中海的眼光来,贾东旭确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无论品性、人缘、三观还是对他人的表现,都不错。若何雨柱不行,那就贾东旭顶上吧。以后老了,总要有人照顾自己。万一那个贾张氏 ,也只有想法解决掉她。 感受到那来自哑巴老太婆的敌意,但这并不指向自己,何雨柱疑惑却又释然。既然对方的目标不在自己或者家人身上,那么也无妨。于是他开口道:“好吧爸,既然没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何大清清楚这个院子里的情况,并不希望二人久留。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讨人厌的声音响起:“哎呀,这不是柱子么?多年不见了?记得咱们有一段时间没碰面了吧,嗯……你是知道大叔回来的事情吧?你是不是出师了啊?打算去哪儿工作啊?兄弟我现在可是八级的放映员,每个月都能领到三十多块钱,人脉也广。想找个工作?尽管跟我开口!我能帮不了安排具体职位,但肯定能替你说上两句的好话。”说着,那人八字须抖动得意得很。 阎埠贵看到这一幕,不禁为许大茂好言道:“许大茂,你知道何雨柱是从华清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吗?他是五级工程师,两月后便要去新单位报到了,那位漂亮的 就是他的妻子,两人已经领了证呢!” 听到这话,许大茂极为震惊,他这番话语,实际上是对向杨小迪宣布的,许大茂还真是不简单,三言两语就暴露了自己所有的问题——包括职业、资质和工资待遇。 面对这样的现实,许大茂深受 道:“啊?何雨柱竟然考入华清大学了?!”原身一脸似笑非笑看着面前的敌人,然后带着些许揶揄语气道:“我早从一九五二年开始便进入华清读书,今年刚刚毕业。两个月之后就要报到了,具体单位嘛,你就别想知道啰。” 至于五级工程师的身份,则确确实实是真的。 至于薪资,咱们先暂且保密!” 何雨柱的话一出,作为公关科科长的许大茂怎会不知五级工程师的薪酬待遇? 在他们厂,甚至连拥有五级工程师名额的条件都不具备! 瞧许大茂的表情,何雨柱的话已经得到他认可。 不然怎么来形容许大茂为人圆滑?转眼间他态度大转变。 如同汉奸般,他朝着何雨柱赔笑道: “哎哟,柱子哥,你藏的好深啊。 几年没见,竟让你飞黄腾达至此,以后若有何好处,千万不能忘记兄弟我啊。” 对于何雨柱而言,他若信任许大茂,恐怕这辈子 都不知道。 不过许大茂既然已如此姿态待他,自己再揪住不放反而显狭隘。 于是何雨柱微笑以应,“好的,定然记着。” 听见何雨柱的话语,许大茂心知他已宽恕之前的误言。 然而,在公关科头领面前,他聪明却并不显露太多。 于是他对何雨柱毕恭毕敬地道:“柱子兄,你是怎么变得这般了不起?听说你上学时功课可不佳啊!” 面对这话,何雨柱颇不以为然,“那是我没用心罢了,有多少东西可以掌握? 从各类食材的配合、调料、烹调时间和雕刻艺术,我皆能轻松掌握。 药材性效及食材组合的记忆,在我心中比历历在目还要真切。 这样的知识对我来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掌握。 不过是偶然发现高考制度,临时翻看了些教科书。 哪料一鼓作气考上清华大学机械系! 在大学里也不过随便学学,竟成五级工程师。 哪里光有双手就行!” 许大茂闻言愣在原地,本期待何雨柱揭示点秘籍秘诀。 却未曾想自己成了对方吹嘘之素材,心中有些懊悔。 尽管懊悔,但许大茂依旧拍着马屁道:“哥你天资异禀,果真厉害,过去怎么就没发现呢?” 对此,何雨柱回应道:“假使我当年的这点实力早被发现,现在哪还有命? 好了,咱们别再闲聊了。待我爸他们决定好我跟老李家的婚事,记得前来赴喜宴啊!” 听到此言,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当然的,咱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怎会忘记兄弟的好事儿?” 和大院里的其他人挥了挥手示意,何雨柱骑自行车离开。 大伙望着远去的何雨柱纷纷低声议论:“这何雨柱的话可是真的啊?” “肯定是真的!看老何大清都没反对嘛,显然他早已知情! 那何大清又撒谎说他去天津学艺了,明明在华南大学就读,这还有啥难理解的吗?” 有人说:“估计他就是害怕成绩不好才这么隐瞒的吧。” 众人的目光转向易中海家里,谁能料得到他竟做出这般事情。 易中海虽试图自圆其说,但在这个大院,有几个是真正头脑糊涂的? 大家心里明白得很,不过谁也不想揭穿或插足是非。 只要这些与己无关,其他人怎样都不关自己的事。 正如上辈子的何雨柱,任易中海算计得精妙无比,到最后也没有人肯揭发出来。 唯独许大茂挺身而出,却也因此被聋老太和易中海针对,成了个小人。 所以大家都遵奉'宁为鸡口毋为牛后'的道理生活着。如今何雨柱日子越过越好了,易中海想再搞什么算计已经是痴心妄想。 因此,大家都敢于谈论起此事,毕竟易中海仅是个六级钳工,并未像从前那般受人敬重。贾家虽然目前境况不佳,但还算刚开始受冲击。 毕竟他们刚开始吃供应粮,困难尚在将来,至少眼下还吃得上饭。加上贾东旭在家,并且他还结识了不少朋友。虽然粮站在那时买不到粮食,可在外面还有办法弄到。 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关系非常好,否则秦淮茹早在贾东旭去世后便会改嫁,哪里可能一心一意地抚养老子呢?秦淮茹虽不是多么称职的母亲,可这些年的真实情感使她深爱贾东旭。 即便贾张氏再搞风弄雨,秦淮茹也不曾背弃她,这全是因为贾东旭。在帝都这种地方,丧偶再嫁是鼓励的事,作为社交场合的核心人物,秦淮茹怎会不知晓? 只是她装聋作哑,以守护她的爱人的遗孤和家人。说她是洁白无瑕,其实秦淮茹已放弃很多,只因守候贾东旭的遗产和家人共度岁月。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情感,不过这与何雨柱无关了。 因为何雨柱的妻子与红颜知己一个个貌美如花,且对他深情无比。至于这个时代的情况,作为现代来客的何雨柱远比任何人更了解。 何雨柱确信,只要没人捉他的痛脚,就没人敢轻易找他麻烦。更何况自己的出身问题,何大清早说过,又经过官方核实。若真有疑问,无论何大清还是他何雨柱,怎会整天提谭家菜呢? 作为真正的谭家菜主人,娄青山妻子的默许更说明问题了。况且人多口杂,如果他真有问题,早已出事了。因此,他对自己的出身深信不疑,加上自己功劳无数,只要没人当场揭露,就不会凭空遭指责。 这一点,何雨柱极其笃定。家中只有他自己住,无惧旁人,这也成了他接纳两个女人的最大保障。回到家中,陈雪茹便径直投入何雨柱怀抱。 像陈雪茹这般骄傲的人,若非骨子里的爱情支持,她绝不可能接受无名分的生活。当年若非何雨柱救了她,就算他再优秀,也不可能得到陈雪茹如此抉择。 现在何雨柱打算跟杨小迪办婚礼,陈雪茹心中不可能无波澜。然而她明白,如果没有一个人甘愿牺牲,那么自己和杨小迪都将无缘何雨柱,好在她做出了牺牲,才体会到与何雨柱相守的日子如此甜蜜。 见到陈雪茹投向何雨柱怀抱,杨小迪毫无醋意,甚至感到愧疚。而陈雪茹对此毫不知情,直至最后,即使她的孩子对她有所轻慢,杨小迪的儿子也会承受严重的家教惩罚,在未来杨家,只有惹恼他人,绝对不能触犯陈雪茹。 当然,这一切发生在后话之中,这时陈雪茹问道:“柱子哥,你俩的事办得如何?” 杨小迪答道:“快结束了,我已经跟爸讲了,明天去我们家和爸妈详谈婚礼的计划。” 听见这句话后,陈雪茹也高兴地笑出声,这样她想要给何雨柱添个孩子,便不会产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了。只要事情真到了陈雪茹名下,任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不承认便是了,从小到大,陈雪茹家里的情形早就在她的耳熏目染之中。无论是她的父亲、祖父,抑或是外公,家中成员皆有多房夫妾,对男性拥有多个女 这种情况,并不太抗拒,至少陈雪茹能够接受。这当然也与何雨柱的强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为了奖励陈雪茹,何雨柱特意下厨做了一份美味佳肴,连吃带瞧着的杨小迪和何雨水都被他这一手弄得直说不想动。这时的何雨水好奇心作祟:“哥,你今天怎么做饭菜这么棒,出什么事了吗?” 何雨柱明白何雨水不是孩子,因此坦率回应:“确实,我和你迪迪姐已经有了证书,我们以后会是合法夫妻。以后你可以称呼你迪迪姐为嫂子了!” 于是何雨水向何雨柱询问道:“那姐姐雪茹呢?” 想都不想,何雨柱立刻回答:“同样也是嫂子,但是只在家里喊,外边不能喊哦,懂吗?”对于这个问题,聪明伶俐的何雨水点头理解:“嗯嗯,知道了,我知道跟迪迪嫂子和雪茹嫂子有关时,你的麻烦就大了。” 眼见这孩子精明地洞察大人的事情,两女看着脸色略有些难看的何雨柱不禁相视而笑。她们心中清楚,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水对大舅何大清的感情和依赖逐渐减少,加上她又是何雨柱的最爱吃货之一,他所做的菜肴让她非常满足。此外,还有经济实力不弱的小富婆陈雪茹时常塞给何雨水零花钱以填补母爱的缺失。而杨小迪为了拉拢何雨水,更是不遗余力地帮助她学习。 于是乎,何雨水对他们俩态度很好,完全能接受她们成为自己的嫂子。其实何雨水内心更多的是对何雨柱的小小吐槽。而何雨柱对此也并未反驳,毕竟这确实是他的疏忽,他也能理解妹妹的心思。 夜深时分,陈雪茹和杨小迪也开始安慰何雨柱:“柱子哥,别把这事太往心里去,能和你走到一起对我来说太幸运了,我没有丝毫埋怨!” “没错,外人不清楚我们的事儿,我们心里最清楚。就像雪茹说的,我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如果非逼我们在彼此之间做选择,那可真吓人!” 陈雪茹附和地点了点头:“你这个木头脑壳,总爱搞些复杂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