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查到那家人的底细没有?”妇姒急问。 圭淡漠的点了点头。 “那妇人名叫——夭,阿公是冉族族长,白灼之父乃冉族法。 “好了好了,我吓唬你的,蚕丛王倒不至于如此小气,只是,他为人狠辣,品行残暴,喜好怪癖,你还是得多多注意一些。” 白灼闻言,片刻冷静了下来,甚至还对妇姒的戏谑感到不悦,正待发火,又想起了什么?突然淡定的疑惑起来。 他虽只见过蚕丛王一次,也没说上几句话,但看他风姿卓越,谈吐不凡,倒不像是妇姒说的这般。 她为何会这般说?她对蚕丛王有什么偏见还是有什么误解? 望着白灼那疑惑又质疑的眸光,妇姒赶忙冷咳一声!打岔道:“你这小子,又发什么愣?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让你看的这么入神?” 白灼反应过来,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拿着手里的戟,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当妇姒注意到白灼手里的戟时,竟有些震惊和讶异。 “昶酆戟,” 咦!“阿婶你认识?” 妇姒心中犯怵,却也有些激动,她拽着白灼的胳膊,忙问:“哪来的?偷来的还是捡来的,或是什么人给你的?” 白灼见她这般有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兴奋,他又一次泛起了疑惑,赶紧说道:“阿父送我的,说,以后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让我好好学,将来有大用处。” 妇姒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中略带一抹杀气与不安,但就是闭而不言,赶紧让白灼先放起来,自己则转身闭目,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灼心中虽有疑惑,但始终记在心里,默默观察。 妇姒心绪好了许多后,才转移话题说道:“小子,你可觉得这冉族有何不妥之处?” 白灼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你发现了什么?” “阿公与阿父并无不妥,就是觉得阿母……,她……很奇怪,对我时亲时疏,好像有话同我说,却又着急赶我走,一个字都未曾向我吐露,尤其是伺候在阿母身边儿的那位妇人,更是奇怪,好似很怕阿母同我亲近。” 妇姒思量片刻,提议道:“今晚,要不要一探究竟?” 白灼仔细斟酌后,赞同的点了点头。 是夜! 白灼与妇姒偷偷潜入了房中。 这会儿伺候馥的妇人已经睡着,妇姒趁机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打晕。 白灼仔细检查了那妇人的身体,那动作熟练粗鲁,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不曾放过。 妇姒震惊的讶异住。 那微妙的瞳孔,散发着无尽震惊与诧异,那嘴角的笑容显得那样的意味深长和戏谑。 正当白灼反应过来时,猛然尴尬住。 完了完了完了,又忘记自己是男儿身了。 这贱手,脱人家衣服做什么?还看的那样仔细。 这脑袋也是,干嘛只想着检查人家身体?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你急个锤子啊? 白灼尴尬的亚麻呆住。 妇姒表情尤其意味深长。 “哟!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癖好,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白灼尴尬的俊脸一红,挥舞着小手就想上前解释,可谁知,妇姒却紧紧怀抱住自己,做出一副受惊的慌张模样。 “你……你别过来,你个臭男人,难不成你还想扒光我的衣服看吗?你不要脸,老妇女的身子都不放过,羞不羞。” 白灼被妇姒那矫揉造作的扭捏模样给恶心的想吐。 这女人真是年纪越大越开放,越老越放的开,什么玩笑都敢开。 “阿婶,这世间是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做作的这样恶心,怕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去你的。”妇姒不悦,又羞又气的唾了他一口。 “赶紧办正事,不跟你逗趣了。”妇姒突然严肃起来,让白灼愣是一时间无法在她的玩闹和严谨之下转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