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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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光大门楣32 不用怀疑,就是这样不要脸,但话不能这样说。 希宁缓缓道:“他还有用。” 希安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后试探地问:“用处比惹下的祸更多?” “是的。”以前是为了保住命,才让这个家伙当了掌门。现在是为了悬壶门只救人、不杀人的规矩不破。 已经看病收钱了,再杀人,身主回来不答应,如悬壶门那些挂了的前人有灵,也肯定不答应。再者以前也没立下不能收钱的规矩,都是别人给多少,就收多少。碰到穷困人家,还自己掏腰包。 所以收钱可以,杀人不可以,这是底线。 墨冥:“其实就是贪财又圣母。” 啊呸呸呸,那是底线。无论做人还是做神,必须有底线,一旦突破了底线,那么下一道底线就不知道在哪里了,有可能再也没有底线。 什么用处?希安皱眉,想了想后才开口:“我不知道他怎么当的掌门,现在有我在,我也可以,或者以后能碰到个更适合的。” 怎么听上去不是在讨论掌门位置、门派将来的事情,更象是……希宁脑补一个男子对中意的姑娘说:“我不知道他怎么当上你男友的,现在有我在,我也可以,或者以后能碰到个更适合的。” 哪跟哪儿呀,她一巴掌把这画面打散,回应道:“现在悬壶门人太少,多一个也好。再者我们两个年纪都太小,需要一个大人撑门面。” 原来如此,虽然在这里,十岁当学徒工,十五六岁就出师独当一面的人比比皆是,但世人还是认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第一眼就觉得不行,非要拿出真本事才高看一眼。可如果第一眼时就拒绝,确实会失去很多机会。 希安摇头:“经过此事,你口碑已经打开,小神医的名号早晚会响彻关内。不如你来当掌门。” 她双手一摊:“可我不会武呀,这一路上需要有人保护。” 希安对此很有信心:“我可以保护伱。” 他武功虽然不算一流,但比这只人面兽心的白眼狼好点。打个地痞流氓没问题,真的碰到硬茬,那就再加上十个,该倒霉的还是会倒霉。 还真是纯情大男孩,希宁嘴角勾了勾:“人都会变的,多给他点机会,能感化尽量感化。实在不行,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 先感化,感化不了就火化! 想想现在确实不是个好时候,希安这才点了点头,继续走。 还没到西屋,就看到柳玉郎正泛舟荷塘,悠哉悠哉地在钓鱼。 这把希安给气的,一脸凝色:“老天爷怎么不打雷?”动不动就发誓,如果灵验赶紧地一个雷劈在白眼狼头上。 希宁打着哈哈:“这晴空万里的,哪里有雷?老天爷很忙的,而且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天知道今夕是何夕。碰到事还是先指望自己,先不要犯糊涂。真的解决不了的大事,再求神吧。” 这话是老实话,姐很忙的,真的太忙了。自己星球的崽还没来得及管,又塞了一柜子的生命和文明种子,等回去还要决定是不是开启。再不开启,有质保期的,时间拖得越长,质量越不行。 希安总觉得有点不甘:“就这样放过他?”如此不要脸的白眼狼,应该见到一次打一次,打到鼻青脸肿,最好毁容,这样就不能靠这张皮囊去骗姑娘了。 “那你准备如何?打他一顿还是骂他一顿?这事就算告到官衙,官府都管不着。”口说无凭,有无物证。哪怕物证,什么荷包、香囊、发钗啥啥的,只要上面没写名字,照样能推翻。 希安叹气:“所以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是吗?” 她用狐疑的目光看过去:“你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水,想晚上夜黑风高时,套上麻袋打?” 一眼就被看穿的希安连忙否定:“我才不这样想,君子应该坦坦荡荡,要打就当面打。” “赫赫,因为你武功比他强点?”希宁笑着摇头:“不要小看江湖鸡鸣狗盗之辈,还不如套上麻袋打。” 希安眼前一亮,笑得很暧昧:“小师妹,我懂了。”回去就找麻袋,晚上动手。 给了个白眼:“你懂什么呀。别去打,住在别人家里当客人,自己人受了伤,主人怎么给交代?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以后再说,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做。” 说完就往西屋继续走。 希安问:“有什么要紧的事?” “当然是回去生火。” 生火?希安一愣,这小师妹想法总是跳跃式的,他有点赶不上。 “师兄不是在钓鱼嘛,等会儿应该有鱼吃了。你说是吃烤鱼,还是清蒸?”说着还加快了脚步,好似就是急着回去烧火等鱼送来。 希安…… 果然一个半时辰后,柳玉郎拎着鱼回来了,荷塘里的鱼没啥土味,立马就可以下锅。 鱼都是在荷塘那边处理完拎回来的,柳玉郎的样子,显然有着些讨好。 而希宁乐呵呵地亲自动手弄鱼,烧了一大盆的鱼汤,加了点花椒和豆腐,配着面饼吃,很是鲜美。吃得三人汗流浃背,柳玉郎一个劲叫爽。 小红被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绿豆汤解了毒,还是被骂醒了,第二日家里人领回去时,没有吵闹,只默默流泪。 等回去后,没几日,就听说家里帮她安排了一门亲事。是邻村的一个后生,虽然也是种地的,但这家是出了名的厚道。二个哥一个姐,他是老幺,哥姐都已成婚,都生了孩子,也算是人丁兴旺。过得都还算不错,无论本家婆家全都和和睦睦的。 男方家的大姐跟着媒婆过来,见小红长得秀气、身体也硬朗,在大户庄上帮过佣,不是个娇生惯养的美人灯,很是满意。小红的娘托人去打听了一下,回来说是问了街坊四邻确认这家确实媒婆所言,后生也是个实在人,长得敦厚老实,和小红挺配的,也就放心了。 于是男方不日就上门下聘,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不多、也不算少,中规中矩。 秋后太赶,于是等来年开春,过了农忙就成婚。事情也就这样定了,小红也不再帮佣或者下地干活,跟着村子里奶奶辈的裁衣绣花,准备嫁妆。 这也是小红能得到的最好归属,张大娘子下了死命,让庄上知道的人三缄其口,否则出了这档子丑事,婚事绝对不会这样顺利。 其他丫头于是都收敛起了有或者没的心,甚至见到柳玉郎就逃。弄得柳玉郎很是郁闷,这唯一的乐趣都没了,也只有期盼张小姐赶紧把“病”治好了,离开庄子到了外面,他可以找机会,去找那些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