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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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夫妻两人一连说了几个,希宁都摇头说不好。 看来要点化一下:“你们再想想,特别是张老爷,总有外出的时候,就没碰到过山野精怪,无意中做了什么事,触怒了它们?” 张管事见自家老爷苦思冥想中,眼珠子一转,上前行礼:“老爷,这倒是让小的记起,老爷小时出去考童生,见有一石头神像,也不知道供的是哪路神仙,于是许愿,如能通过,必定过去给予瓜果点心和猪头还愿。老爷那时年龄还小,考上后给忘了,小的也是今日才想起。可能供奉的黄大仙狐仙之类的,就等老爷不还愿,惹得大仙恼怒,怪老爷食言。” 六到十二岁考童生,如果年龄小,忘了也很正常。且这种大仙其实就是山野精怪,有点法力,可脾气不小,也无什么是非观念,自己吃亏就报复,给种个瘤子也很正常。 张员外却摇头:“要报应也是报应在我身上,怎能报在我女儿身上。” 张管事一时语滞,都给你架了梯子,你喵的却嫌梯子不够稳。 希宁含着浅笑:“张老爷是富贵之人,一般神鬼不敢近身。可报应在下人身上,也不解气。见张老爷爱惜女儿,自然转而报应在后辈身上。” 高呀,张大娘子立即对着张员外瞪眼珠子:“好呀,怪不得女儿得怪病,都是你的错。”(你赶紧认下吧,这理由可以,就你了) 张员外…… 张员外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是我的疏忽,那时也是年幼,说过就忘了。张全,你明日带人去找,补上贡品。” 想想这理由是最靠谱,而且说自己是富贵之人,又有疼爱女儿的人设。好吧,就是他,含泪认了。 张全行礼:“是!”(这事不难办,在经过的山上随便找个石像,放上贡品,点上香烛,差事也就完成了。在山中二日游,总比大热天的跑腿办事强。把事情办了,老爷一定还有打赏,双赢) 说好一切,张家请希宁和柳玉郎去客房留宿,明早一起上车去庄子那里治病。 柳玉郎躺在舒适宽敞的客房内,刚才还洗了把澡,身上干净舒爽。要不是希宁拒绝了,张家还想留个丫鬟伺候他,给他床前打扇。 那丫鬟有几分姿色,留下多好呀。可希宁严厉拒绝,说悬壶门是名门正派,洁身自好,不来这套。 你维护了悬壶门的名声,亏了可是哥。以前还需要连骗带哄,现在白白送上来的,却眼前晃一晃拿走。 外面时不时传来搬运东西的喊声,要在天亮前,把行礼全部准备好。这次是去庄上养病,不是偷送出去受苦,加上大娘子也跟着去,自然要的东西能带全部带上。如果不是最为偏远的地,那一定很热闹。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感觉就跟做梦一样。如果没看到张小姐大着肚子,还真以为是那回事,还瘤子,还大仙报应,赫赫。真服了傻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他以前没少说瞎话,拿着老天和祖宗诅咒发誓,那么多年骗到的钱,加起来有没有一千两都不知道。 突然有种不大好的感觉,这丫头是装傻,其实并不傻。如果不傻,那么一年后,悬壶门的宝藏怎么可能轮得到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留了,赶紧地弄到她的钱跑路。敢反抗……黑暗中,柳玉郎露出谁包括他都看不到的凶恶表情。 躺下就睡了二个时辰都不到,鸡还没叫,丫鬟就来敲门。 希宁起床后,有人伺候洗漱,还端来早饭。稀粥、酱菜、荤素小包、外加一碟切片羊肉糕。 不久后,婆子去向主子禀报。说是小神医被伺候时毫无不适,做派甚是大气,第一口用的是糖醋姜片,小包也用快子夹,羊肉来时还未碰。倒是那个掌门,有点拘束,还偷摸了一把春香的手,调笑了二句,第一快子夹的是羊肉,一碟羊肉用光了。 正在一起用饭的两夫妻,不免都皱眉。 张员外忍不住问:“张全,你确定那个男子是掌门?” 在一旁站着张全点头哈腰:“小神医说这位是悬壶门的掌门,柳掌门。” 张大娘子想了想:“或许也是权宜之策,小神医年龄尚小,让世人难以信服。悬壶门据说全门被灭,从小神医做派来看,她才是唯一侥幸之人,找个大人充当掌门,也好行事。” 张全突然想到什么:“老爷,指不定小神医年岁并不小。” 张员外眼前一亮:“极有可能。悬壶门医术高超,有白骨生肌、死人复阳之力。” “是呀,是呀,老爷见多识广,一猜便知。”张全把功劳全记在主子身上,还不忘拍个彩虹屁:“隔壁县里的郎中,年近五十依旧满头黑发,如同壮年。还有见过鹤发童颜的高人,小神医会不会返老还童?” 张员外若有所思:“这个难说……” 刚吃完,正在用茶水漱口的希宁,完全不知道她被议论成天山童姥了。 吃完后,请到了门外。随行的人不多,就一个丫鬟一个婆子,应该都是张大娘子的人。而原本服侍张小姐的丫鬟,却不见了踪影。 一共是一辆马车、一运人一运货的两辆牛车。马车给了希宁和柳玉郎乘坐,张大娘子借口张小姐需要平稳,两人坐了牛车。 马车较贵,哪怕张府财大气粗,也只能配一辆马车,平时给张员外和张大娘子出行充门面的。 希宁没谦让,和柳玉郎上了马车。 车半旧,内装摆件也不多,自然比不上勋贵的超级豪华宝车。胜在宽敞,还备了一小桶冰,有盖子封着,不容易融化,里面还放着一些瓜果酸梅汤冰镇着。 全坐上去后,车启动,往镇外去。 张全今天有很多事要做,不能随行,要去旅馆把钱结算了,随后去茶叶铺点心铺买几份礼物送去之前被赶出去的郎中那里道歉。如果今日时间不够,明天再去山里找大仙的神像上供还愿。 希宁拿起一个包着蒲草席的垫子靠着,闭目养神。 柳玉郎试探着问:“小师妹,这次你好厉害,怎么会想到那么好的办法?” 希宁打了个哈欠,折腾了半宿,天还没亮就被叫醒。她恹恹地回道:“这事情我掌门和师叔都碰到过,他们当时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原来是以前碰到过,依葫芦画瓢呀。这丫头脑子不灵光,无知者无畏,胆子就大了,一折腾还真象那回事。 此时希宁带着睡意的,已经快入眠了,嘴里话都含湖着:“要知道悬壶门的名号,比金字招牌还管用。” 确实,哪怕傻丫头年岁小,可她毕竟是悬壶门的。就跟能在翰林院的,岁数再小也被视为极有学问。 这下柳玉郎又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