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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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就是打算开城门了,那就死不了!匈奴来使一听,顿时抖起来,可两条胳膊还是被人押着。 希宁走到张将军跟前,含着笑问:“将军说句话呀,也好让来人带信回去,今晚睡个安稳觉。” 周县长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将军,说呀!” 张将军犹豫不决,试探地问:“如果开城门的话,你们退后五里?” 来使立即说:“我敢向天神发誓,明日一早,我军立即退后五里,等将军走后再进城。” “好!”张将军终于鼓足勇气:“吾明日清早带兵离开,就这样定了。” “将军不可呀!”帐内几个官兵立即大惊失色。 一个也穿着铠甲的小将抱拳行礼:“国土不能让呀,其次如果我们一走,城中百姓必遭劫难。请将军三思!” “请将军三思!”已经有人跪下了。 周县长沉默不语,低着头坐在那里。这事说不好,反正他也没办法替人家五品武将决定调动军马的事情。 “此事不再议,就这样!”张将军手臂一挥,言辞钢断,毫无商榷余地。 突然站在张将军身边的长平县主,抽出袖子中的匕首,身体手臂一转之间,银光一闪…… 帐内无声,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着张将军。 匈奴来使…… 周县长…… 死士、侍女、官兵…… 张将军想说些什么,可说不出来,张开的嘴里只冒出血泡来。 他低头,血从他脖颈处喷射出。手指抬起,下意识捂上脖子,可手掌间全是温热的腻滑……那是他自己的血,从伤口里喷出的鲜血…… 手中拿着染血匕首的长平县主,冷眼看着他,比他刚才更加刚硬的语气道:“不战而逃、弃城之将,死!!!” 此时眼睛开始模糊……张将军壮硕的身躯往旁边一歪,“噗通”倒在地上,再也没动。眼睛瞪得老大,但眸中已无光芒。 他至死也不敢相信,看似文弱的县主,杀伐如此果断,出手如此快。居然敢亲自动手,夺沙场猛将性命。 死士们此时对县主的敬仰,简直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什么摔物为号,不用摔什么东西了,县主自己就能搞定! 而且挥刀如此之快,衣袂长袖随之飘起,极富美感,比他们专门杀人的都要强。 匈奴来使也愣住了,肿着嘴唇、瞪着眼珠子,看着倒在榻上的将军,脖子处流出的一滩血,还在外面扩展,染红了席榻。 希宁转身问:“这次带兵的是谁?” 反正横竖都是死,来使昂起头,眼珠子朝着天看,不回答。 “说,快说!”这下帐内的官兵精神来了。真是太解气了,要不是这个草包将军,他们何必象丧家之犬一样节节败退。 一个死士建议:“县主,用刑吧。” “不用!”希宁慢慢走下席榻,其实是为了避开了血。她神色如常:“他会说的。” 她嘴角含着一抹笑:“你只要告诉我,南北城门外,分别是哪个领兵。没有名字,本县主如何写信叫给你,也不知是和谁谈判。” 来使顿悟,把信交给他,这就是说,他不用死,还需要他送信。 立即说:“北城门是大王子呼邪冒顿,南门是四王子乌维达。” 赫赫,果然乌维达过来了,可惜这次是不会让他替自己收尸的! 希宁问:“那你是大王子的使者,还是乌维达的?” 来使回答:“我是四王子派来的。” 希宁想了想:“周县长,笔可还拿得动?” 周县长到现在还在震惊中,被问后回过神:“下官,还行,还能写。” “那好,帮我写几个给四王子!”希宁将沾血的小胡刀,一下放进了刀鞘内:“连同这个一起送去。” 南城门外,五千人马驻扎着,敖包一个个的在风雪中矗立。 乌维达在大帐内,接过刀,拔出看了看。这个长平县主,拿着他送的刀,把守城驻将给杀了。 “这是长平县主我在下交给四王子的信。”使者递上一根竹简。 简上就简简单单几个字:“你若打我·我就打你·友尽”。 当长平县主说出后,周县长拿着笔,一时没回过神来。 看到字,乌维达顿时失笑,这个县主还真是有意思。 看到四王子笑了,混着汉人血统有点文气的脸,显出让匈奴人感觉不爽和不屑的俊容。使者不知道四王子笑什么,是笑这个县主不自量力吗? 他可是没见过这个县主杀人时的样子,就那么眨眼功夫,还没看清楚是如何出刀的,一个身穿铠甲、全副武装的武将就倒在跟前了。 乌维达到旁边,拿起笔在竹简下面写了几个字:“把这个送到长平县主手里。” 啥?还要回去! 使者差点没吓晕过去,这才保住一条小命的逃回来,居然还要让他回去送信。这个县主好可怕,呜呜呜,这活能不能不干呀?他想告病回老家,冻死饿死至少还有希望活下去,也比再回去强。 张将军的尸体直接就摆在南城门上,而此时几个兵正在城门后,拿着砖砌墙。 他们按照命令,要将整个城门堵上,连门都不让匈奴进。 这是长平县主下的命令…… 希宁凤目环顾帐内:“副将是谁?” 一个小将上前行礼:“末将旬辽拜见长平县主!” 希宁转身到剑架处,拿起架上的宝剑,走到旬将军跟前:“本县主命你为统领,带领官兵,死守城池,等待援军!” 旬辽双手接过宝剑:“末将领命,城在吾在,城破吾亡,以身殉国,绝不怠慢!” “好!”希宁转身走到张将军尸首前,抬头垂目地藐视着:“将他尸体放置南城门,我让他看看,这个城到底守得住守不住。” 城门堵上了,于是身后人喊:“你们赶紧去吃羊汤面吧,还热着呢。待会儿县主还要发棉衣棉鞋。” 几个小兵将满是冻疮、并且已经冻得紫红的手塞进衣袖内,缩头缩脑地走过来:“那么好呀?” “是呀,这过冬的东西,催了不知道几次了。” 冬天来得太快,往年又是暖冬,库房里过冬的物资,不足以让所有将士保暖。等到都城派发军资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为此不少人写家书,希望家里人送冬衣过来。这段时间,大家几乎都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