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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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牧师顿时感觉到目光中含着浓浓的杀意,还是快点吧,这件事原本就不对劲,很多人不对劲,如果这婚事黄了,想杀他的人多了。 立即后面感谢神的长篇大论扔掉,跳到下一段话:“如果有反对的反对,否则永远免开尊口。” 两秒钟过去了,没人就行,赶紧地:“那么詹姆士·瑞查德愿意娶索菲亚·安吉莉亚吗?” 泪流满面,其实他好想说话的,这句话后面还有无论生病还是死亡都不离不弃之类的话,现在全部咔嚓了。 要知道他可是考取执照的,那么多年,第一次主持婚礼。没有发挥就要结束,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呀! 瑞查德牵着新娘的手,含着笑:“我愿意!” “那么索菲亚·安吉莉亚愿意嫁给詹姆士·瑞查德吗?” “我愿意!”脸上虽然挂着笑,其实心里想的是,赶紧地,赶紧地。 “既然这样,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妇。上帝将你们结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牧师以三倍的语速,一口气给说完了。好了,以后发生什么,可不要赖他了,他可是把该做的全都做了! 深吸了口气,无比轻松地说:“现在新郎可以亲吻自己的新娘了!”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牧师,这语速,也太快了,他应该改行当脱口秀主持人、或者需要语速快的拍卖交易所经纪人。 瑞查德眨巴了下眼睛:“这结婚戒指都还没交换。”到底是业余的,就跟拿着驾驶执照却能把车开进沟里海里的本本族,交换戒指这很重要的流程都忘了。 牧师这才想起来,对呀,怪不得觉得少了什么,左右看了看大家:“那就戴吧。”让不少人翻白眼。 不就是戴个戒指,希宁一把拉下自己的白色蕾丝手套,拿起旁边桌面上已经摆放好的男戒,套在了瑞查德的左手无名指上。动作一气呵成,就跟警察给犯人戴手铐般的流畅。 戴上后,她伸出手。 瑞查德愣了愣,机械般地拿起旁边桌面上的女戒帮新娘给戴上了。 这样就对了,补全了……“牧师”露出和煦而温暖地笑容:“现在新郎可以亲吻自己的新娘了!”要知道笑容也是专门训练过的,他还得到他家真传,笑得满满的圣洁光辉,这下够专业了吧? 好多人都哭笑不得,围观的人中,特别是还没办婚礼的女性,想的就是,以后结婚,千万先彩排一下,可别请到这样的牧师。 啊,要吻呀?对了,是要吻的……希宁看到瑞查德揭开她的面纱,眼珠子一转。 她一手捂着心脏,高声叫了起来:“天啊,我结婚了,我太幸福了,噢~”另外只手捂着嘴,装出感动得要哭的样子,眼睛一翻,倒地装晕。 站在新娘跟前的瑞查德愣住了…… 亚当…… 一群充当朋友、见证人的打手…… 新人因为紧张和高兴晕倒的事情时常有,可发生在这样的女人身……呵呵哒!故意的,妥妥故意的。 “啊,新娘晕倒了……是太高兴了……别说了,快救人吧……”四周乱哄哄起来。 而躺在地上,紧闭眼睛的希宁,内心大骂着:“赶紧结束任务,难道还打算让姐帮忙洞房花烛夜吗?” 墨冥终于传来了消息:“任务完成,噗嗤,回来吧!”这家伙都忍俊不禁了。 天旋地转,等到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原本连鸟都没有的星球。而此时的星球,如果有鸟也能烤成灰。 星球依旧一片火热滚烫,岩浆到处蔓延,岩浆如同水放了少的芝麻糊。不时有大小不一的陨石,穿透厚厚的云层落下,重重砸在浓稠的岩浆上。陨石大点的话,砸下来时,让整个星球都能抖上几抖。 看着身边悬浮着的,穿着白色汗背心和黑色沙滩裤的“小人”,希宁一时没回过神来,这就是墨冥。不由地想念那个软软的长毛糯米团子,大大的眼睛,多萌呀。 “看吧!”墨冥现在有嘴巴了,可人小,各个组件也跟着一起小。黄豆般大小的嘴说话时,有点硬邦邦地闭合,说不出的怪异。还是那个白毛糯米团子可爱。 希宁:“还是不看吧,感觉后面没啥好事!”强扭的瓜不甜,她回来后,身主被发现不是她后,会怎么样的下场,很难相信。 “不准再想团子,我现在不是团子!”墨冥怒:“你爱看不看,这是规定,是流程。” 好凶呀,那就看呗。想想还是毛团子可爱,凶起来也可爱。 墨冥气得脸都如同烧红的铁水壶,就差头顶冒烟了。 …… 亚当上前查看,作为有着拿到行医执照的医学博士,看个激动晕倒,还不是小菜一碟。可是经过查看后发现,是真的晕了,不是假晕! 有可能是急着出来结婚,也为了能套上这件好不容易弄来的婚纱,她早餐还没吃,加上激动,才会真正晕倒吧。 新娘晕倒了,至少婚礼流程走完了。两本结婚证书拿了过来,瑞查德一起揣进口袋里,横抱起新娘,上车回实验室了。 到了实验室,亚当帮她挂上了葡萄糖,随后拍了拍瑞查德的肩膀:“好好照顾她。” 瑞查德点了头,犹豫过后才说了出来:“谢谢!” 一句谢谢饱含了很多内容……亚当嘴角翘了翘:“她选择的是你,好好过日子。”说完出去了。 瑞查德关起门来照顾新娘,亚当则去打发了双方的父母,叫人将他们全送去了宾馆。好吃好喝供个几天,他们也可以回去了。其他打手,全部到一楼候命,如果没事的话,就让他们走了。 第二天清晨,亚当起床,去烧早餐。瑞查德是有婚假的,可目前实验室情况特殊,他的妻子也情况“特殊”,所以只有全呆在实验室里了。 瑞查德进入实验室,一来就坐在了餐桌旁,双手抓着头发。 正在煎荷包蛋和香肠的亚当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转过了身:“怎么了?” 瑞查德欲言又止,愁眉不展。 亚当转过身,继续看着平底锅的蛋:“你现在不象是个刚结婚的新郎,倒象是个碰到婚姻危机的中年男性。” “她……”瑞查德琢磨着:“她有点怪。” 瑞查德欲言又止,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