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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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南宫易云看不过去了,对着南宫傲说:“爷爷,我确实被他们所救,他们这几日也尽力照顾我,所以还是把银子给他们吧。” 那么多武林正派都在外围看着呢,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赖账。一万两,救回一个有前途的孙子,这价格还是值的。 “给他们!”南宫傲双手依旧背后,说完后转身。形如仙人,飞身而起,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十丈开外,进入牌坊。 好厉害的轻功!天傀教的教徒都看直了眼,而正派们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暗暗佩服。 希宁只有叹气,所以前剧情里,武林正派围攻天傀教,一干老弱病残只有挨宰的份。 南宫德看了看身边的管家,管家问:“请问,是要银两,还是银票?” 站在马车车窗旁的傀安轻声说:“银票好携带。” 希宁轻声回:“那就银票吧。”反正都是钱,只要能拿到钱就行。 傀安于是喊话:“随便,如去银库取银两不方便,银票即可。” 这话中听,暗示南宫家财大气粗,有银票也有现银。 “那就银票吧!”管家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点了起来。数了十张,递给了旁边的人,让他拿过去,剩下的张又塞回了怀里。 不是南宫家钱多得一万多两银票随便揣着到处跑,应该是事先就知道一万两,来时多拿个几张,生怕临时加价。他们是正派,和魔教纠缠,会伤不起。 看到银票递给了傀安,叶红玲阴阳怪气地:“数数清楚,别事后说少了。” 傀莺不客气地回敬:“谢谢提醒,原本看在南宫世家的份上,应该相信南宫家不会缺斤少两。既然你说了,那就点清楚了,否则别说不卖面子。” 傀安于是一张张点看了起来,最后点了点头,将银票递进车窗口:“教主,够数,各处州郡均能用。” 希宁没有接:“放在你那里吧。” 这可是一万两呀,平时卖药材、山货,最多也就二三十两银子。傀安想了想:“那我分一部分给药师叔,不能放在一个人身上,生怕掉了。” “你看着办吧。”希宁后面加了一句:“你办事,我放心。” 傀安差点没感动得哭了,教主果然是最信任他的。 看到那么多银票,叶红玲眼睛都红了,言语不善地讥讽:“这下你们可发了大财了!” “羡慕吧?有本事也去乱葬岗捡一个回来救。”傀莺又怼了回去:“你没那本事,你是一个又没钱又没本事,只剩下一张利嘴的黄齿小儿。” “不是我说的!”傀莺声音清脆,嗓门也大:“这可是你表哥的爹说的,大家都听到了。是不是呀?” 立即一干天傀教的教徒帮腔,神气活现地喊:“是的!” “你~”叶红玲这下是气得眼红了。半晌才骂了出来:“魔教妖女,长得那么丑,要是我,宁可死了!” 这下傀莺炸毛了,傀莺什么都好,就是脸颊上有那么大一块胎记,影响了容颜,最忌讳被人说丑。 “我丑,你就美啦?”傀莺往叶红玲那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卷袖子。 一看不好,傀灵一瘸一拐跑了几步,一把抱住了傀莺的腰劝着:“傀莺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其实更丑,心丑人也跟着丑,还蠢!” “你骂谁蠢?”那边叶红玲也炸毛了,早就看这些魔教不顺眼,既然要打,那就开打呀。 “就你蠢,你蠢。又难看又蠢!” “你才蠢,花脸婆!” 被抱住腰的傀莺,对着同样被拉住的叶红玲。双方又骂又挥拳的,哪里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所有人都还看着,却在这里跟着魔教骂街,成何体统?还留着处理事情的南宫德火了,一声怒吼:“够了!” 声音响彻四野,如同炸雷。功力差的人,都纷纷捂起耳朵。难道是狮子吼吗? “咴~”马匹受惊,抬起前蹄嘶鸣。 “吁、吁……”车夫赶紧地拉缰绳,可还是阻止不住受惊的马。 马跑了起来,带着车,冲着南宫家就撞过去。 “教主~”傀安大惊失色,朝着失控的马车狂追。 车厢颠簸如同七级地震,坐在里面的希宁,真是满嘴苦涩。这下要完蛋了,要出大事了! 还差不到五米,就要撞上时,南宫德突然一跃而起,举起拳头,对着马脖子就一拳头打了过去。 “咚~”地一声闷响,受惊的马被击中脖子,“咴”地叫了一声,脚步开始踉跄,最后身体倾斜,因为惯性,连车一起翻倒在地。 希宁从车里被甩了出去,在还翻了几个滚后,狼狈地趴在了地上,动都不动不了。 靠~,摔得那么惨,这下装逼失败。 “教主!”傀安跑到身边,看到她趴着,不敢动,蹲了下来,焦急地问:“有没有伤到,伤在哪里?” 希宁趴着,抬起一只手,虚弱地摆了摆:“我没事。”没事个锤子,膝盖应该撞破了,好疼呀。 这下武林正派都看直了眼,天傀教到底怎么回事?这个教主不是武功太差,就是根本就不会武。 一个疑问在各派人的心中滋生……难道天傀教除了毒,啥都不会? “教主,教主……”教徒都跑来了,围成一圈。 南宫德也愣住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很快反应过来:“快去请大夫。” “不用请,我不就是吗?”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响起。 教徒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让拄着拐杖的傀药慢腾腾地走进来。 傀药像个大水桶般蹲下后,手指搭了下脉搏,又将她手脚动了动,腹部腰侧按了按,确定骨头没断、也没内伤,这才站起来,还是象水桶:“嗯,没大事。傀安,将教主扶到马车上吧,小心点。” 傀安见她应该很难走动,于是将她横抱了起来。 旁边有亮晃晃的东西,她侧头一看,是银面具……靠,面具掉了! 而被人扶着的南宫易云,跟其他人一样,用惊艳的目光看着身主这张国色天香、美轮美奂的脸。 身穿红纱裙的天傀教教主,看上去年芳二八,正是好年龄,又长得如此的美貌惊人。就如同一片红云,被黑小伙抱着往马车上去。 男人一个个看得呆若木鸡,罔如在做梦。 而希宁只想哭,真是千防万防,还是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