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放开,你个登徒子,你想干什么?” 邓晚樱慌了,她虽然觉得安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没想到他居然放浪至此。 只怪她身边的男人的都太过正派了,让她这个大小姐不知道人间险恶。 “登徒子?哈哈……本王子是你即将成婚的丈夫,我要了你也没人说什么,何况那日我们好事只做了一半,剩下的总要做完才是,省得让你说我不是男人。” 安都挑眉,不顾她的拳打脚踢,仍旧抱着她往刚刚坐过的那个地毯上走去。 邓晚樱慌了,急声呼道:“你放开我,你个臭流氓,不要碰我。” “我现在不要碰你,外面的人也知道你被我睡过了,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们厉朝的人一向重视这个,哪个男人敢娶你。” “我就算剪了头发做姑子去,我也不要嫁给你,你放开我,别碰我。” 安都把人重重地丢在地上,邓晚樱这样深闺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都是弱柳扶风的,这样一摔,整个人就眼冒金星,七晕八素的。 安都看着她冷笑了几声,皮肤倒是白,比他们西临整日风沙吹的女人要细腻多了。 “安都你别过来,你别碰我。” 安都冷笑,随后就是脱衣服的声音,当然邓晚樱的是用撕的。 邓晚樱怎么也想不到,她本来想让安都退婚的,可安都这个畜生,居然强了她。 外面的丫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可是想着自家小姐这么久没出来,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让我进去吧,大哥。” “不行。” “求求您了,要不,您去帮我给我家小姐捎个话,让她早点出来,我们还要去别处呢。”丫鬟也还算是机灵,可奈何西临的侍卫怎么可能任她一个小丫头驱使呢。 安都是这方面的老手,又这么久没碰过女人了,这几天重振雄风,哪里是邓晚樱一个小姑娘能够应付得了的。 何况,安都也不怜惜她。 等到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似的,躺在刺得她后背生疼的地毯上,双目无神。 安都冷笑着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看着女人,还不忘,冷嘲热讽几句,“怎么还在回味呢?本王子是不是男人?” 邓晚樱闭上双眼,热泪滚烫地流了下来。 奈何,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她起身,看到桌上吃肉用的小刀,握在手里就冲向了安都。 安都先一步察觉,冷笑着掐住她的喉咙,夺下匕首,然后用力地把人砸在墙上。 邓晚樱刚刚以为自己就那么被他掐死了,这会儿本能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儿。” 邓晚樱知道自己是杀不了安都的,她只能游魂一般地麻木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小姐,您……您这是怎么了?”丫鬟惊呼道。 “我要回家。”邓晚樱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就不肯开口。 她这副模样,丫鬟虽然年纪不大,可也猜出来了。 奈何小丫头的忠心换来的却是邓家人的震怒。 直接杖毙。 小丫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错在哪里了? 她一个小丫鬟,主子的想法是她能够左右的吗? 她不让主子去,主子就不去了? 邓晚樱这回是把外界传闻坐实了,就连邓老夫人这次也妥协了,“晚樱,要不你就嫁给他吧,好歹也是一国的王子,下一任西临的国君,将来你就是西临的皇后了。” “奶奶,那个安都就是个畜生,我宁可死也不要嫁给她。” “那现在还能怎么样?你都是他的人了。”邓夫人无奈地道。 之前尚可以一试,如今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了。 “娘,总之我不要嫁给他。” 然而,另邓家没想到的是的,安都那里也去找承德帝了,不过不是退亲,依旧要娶邓晚樱,毕竟这个他是甩不掉的。 可是他只说不能娶为正妃。 承德帝对邓家也是失望透顶,不想替其争取,侧妃就侧妃。 可是在邓家的认知里,侧妃就是妾,之前邓老夫人的皇后梦也就彻底白做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邓家也知道了人情冷暖,没人能去找,最终还是厚着脸皮把唐晏和白若妆喊来了。 白若妆肯来,她承认是一大部分为了看笑话的。 不过看到邓晚樱那一身的伤,身为女人也不免唏嘘。 安都真的不是个男人。 “若妆,就算舅母求你了,安都这个男人丧心病狂,你难道真的要看到你表妹去死吗?” 邓晚樱就是哭。 邓夫人为了女儿不惜跪在了地上,她不是什么好人,但算的上一个好母亲。 白若妆把人扶了起来,“舅母,这事情已经没办法更改,就算我和唐晏两个跪在宫门口,磕破了头,也没有用。” “父皇已经命人着手准备,送晚樱出嫁的事情了,嫁妆是宫中来出的,日子就定在了元宵节后。” 邓夫人一听,瘫坐在地上,“真的,真的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吗?” 白若妆想说,之前不是没有,是你们自己作死。 那能怪得了谁呢? “还有表妹,我们姑嫂一场,我还是要提醒你,你挑衅安都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她还想说,你一个大姑娘,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敢一个人去跟安都见面,不碰你碰谁? 那安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下高兴了?”邓晚樱幽幽地开口。 白若妆深吸一口气,“你错了,我嫁给了唐晏,就跟你们邓家有绕不开的关系,我比谁都希望你们邓家好,也希望你好。”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可你从来不肯帮我和锦王。” “我为什么不肯帮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邓晚樱倔强地别过头去。 “老七若是心里但凡有你一丁点,我都会不遗余力,毕竟你好了,邓家也会好,邓家好了,也会照拂唐晏,我何乐而不为?” 白若妆知道她的命运无法改变,自己说这些话晚了,可是早说,她也不会听的。 “问题的关键就是,老七的心里可有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