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哈勒嬷嬷走过来对表哥说,主上,小皇子经不得饿,该喂奶了。 表哥:“让那些奶娘好好侍奉,伺候不好,就自己提头来见,鸣庆,你陪着哈勒嬷嬷一起去传朕的口谕。”鸣庆公公:“是,主上。”哈勒嬷嬷抱着我的儿子,鸣庆公公和哈勒嬷嬷一起去了给我的儿子准备的偏殿,传了表哥的口谕,这样一来,这些奶娘就不敢对我的儿子动歪心思。 表哥让宫女来给我换了干净的贴身衣物和床单被子,这才问梁太医今天不在吗。莫日根:“回主上的话,梁太医今天休沐。”表哥:“让萧绍业拿着朕的令牌带着一队侍卫快马加鞭出宫去请梁太医来宫中救治表妹。”哥哥知道这道口谕关乎我的性命,拿着表哥给的令牌就带侍卫快马加鞭出宫去请梁太医了。 这边御医给我诊脉后先取出银针给我止血,又开了止血的方子让太医去抓药,医女去熬药,这时,有一位太医这时上前禀告说主上,臣在皇后这里闻到了渤海部那种药草的味道。表哥:“你确定。”那位太医:“臣曾伺候过仁淑皇后和明宛贵妃生产,渤海部的那种药草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臣绝对不会记错。” 表哥:“当时大氏禁足期满,给表妹送的贺礼,是谁负责放起来的。”雅琳:“回主上的话,是真哥。”表哥:“去传真哥。”真哥很快来了,表哥:“当时大氏给表妹的贺礼可有让御医验看。”真哥:“回主上的话,那些贺礼一一让御医验看,没有问题。”表哥:“没有问题,你再好好想想。”真哥想了一会,说:“主上这样说,奴婢倒想起来了,贵人送了皇后一床面料刺绣都很精美的被子,但是皇后一闻那床被子孕期反应就更大了,奴婢就把那床被子放到了昭阳宫后面一个无人居住的偏殿,单独放在了一个柜子里,主上今天不说,奴婢差点都忘了。” 表哥:“莫日根,你和真哥一起去把那床被子取来。”那位太医:“主上,还是拿到昭阳宫外的空地上看吧!”表哥:“你想的很周到,就这样办。”很快那床被子被拿到了昭阳宫外的空地上,那位太医撕开这床被子,这床被子里面填满了那种药草,表哥看的都颇为心惊,那位太医:“幸亏皇后娘娘闻不惯这种药草,这位姑姑又放在了昭阳宫最偏僻的地方,如果和其他被褥放在一起,皇后娘娘今日生产就不止是产后血崩了,而会和明宛贵妃一样生产时母子俱亡。” 表哥:“来人。”鸣庆公公:“奴才在。”表哥:“传南院大王,五十名御前侍卫,三十名金吾卫,后宫总管太监哈斯跟朕一起去玉宁宫。”鸣庆公公:“奴才遵旨。”这些人全部到齐后,表哥带着这些人一起去了玉宁宫,表哥到玉宁宫后不久,梁太医便来到了昭阳宫,梁太医对治疗产后血崩非常有经验,故而表哥才会让兄长拿着表哥的令牌去宫外请他来宫中救治我。 梁太医为我诊脉后,问开了什么药,看到药方都是止血的药也没有说什么,根据我的具体情况,梁太医再次为我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