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哥走出清宁宫,表哥看到那台步辇心里就不舒服,再不舒服也没有办法,我现在的身份只是秀女,我能使用这台步辇已经是太后姑母破例了。 表哥直接拉着我的手上了御辇,我吓着了,赶紧和表哥说这更不合礼制规矩,表哥:“不合就不合吧,我不在乎这些,一想到表妹你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表哥我就开心。”表哥现在是最年富力强的年纪,又整日练习骑马射箭,哪怕是我也练习骑马射箭,在表哥怀中也挣脱不了,最后任由表哥抱着我在御辇上回到了未央宫。 下了御辇我还气呼呼的,表哥知道原因也不生气,拉着我的手直接进了未央宫。表哥:“表妹不喜欢和表哥坐在一起吗。”“可那是御辇,宫中人多口杂,明天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呢。”表哥:“看来表妹很在乎别人的目光呢。”“人言可畏,表哥是帝王,自然不会有人来说表哥的不是,到时在背后被骂的还不是我吗。” 表哥:“表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表妹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无一不可人,好了,不要生气了,表哥有东西给你看。”这支流苏,是我八岁时表哥送我的生辰礼物,我第一次给表哥写回信时和信夹在一起送回来的,表哥还留着。 表哥:“表妹给我写的信,亲手给我做的礼物,我这些年一直细心的留着,全都在,一件也不少。”我看了心中震惊的同时也非常的感动,表哥是皇帝,要做的大事何其多,却愿意为我这样的细致入微。“表哥,谢谢你。”“我这次不要别的谢礼,表妹愿意入宫当我的皇后就是最好的谢礼,虽然表妹是继皇后,但是在封后大典上,我会给表妹一个惊喜的。” 表哥抱着我就像一直以来表哥喜欢抱着我。清宁宫那边舅舅有些担心,问太后姑母这样不太好吧,太后姑母:“这几年宫中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菩萨哥和文殊奴没有见面,可一直有书信往来,你还记得文殊奴去年那次发火吗。”舅舅:“不是说因为仁淑皇后新丧敌烈麻都司的官员办事不经心的原因吗。” 太后姑母:“这只是一部分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未央宫文殊奴的寝殿里有一个柜子,这个柜子里是文殊奴专门放菩萨哥给他做的礼物和写的所有信件,他向来不允许任何人碰这个柜子,这个柜子平日里的擦拭打扫都是鸣庆在做。” 舅舅:“他可是主上身边的大总管,主上居然让他来做这件事。”太后姑母:“是啊,可见菩萨哥在文殊奴心中的位置,鸣庆每次都要按照这些物品和信件的顺序拿出来,打扫完后再按顺序放进去,可就是在仁淑丧仪期间,有一次打扫完,菩萨哥给文殊奴的回信里有一封居然找不到了,文殊奴当时就极为震怒,偏偏这时有人来报说是仁淑的丧仪敌烈麻都司不经心,文殊奴派人去查,是事实,所以那时所有人都以为是这个原因。” 未央宫这边我提出要回怡和宫,表哥看了时间也说确实不早了,就让孙嬷嬷陪我回怡和宫,我回到怡和宫有宫人来禀报太后姑母说是我觉得时间不早了就主动提出离开未央宫回怡和宫,现在我已经回到怡和宫了。 太后姑母:“菩萨哥这孩子倒是知礼,朕没有看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