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草根一家生活幸福美满,他便心如刀绞,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大哥一家过得比他好。 从今往后,他要让自家的生活比林草根家好上成千上万倍! 此时,林子安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他发誓一定要让那些曾经轻视他的人受到惩罚。而他收买的那个人名叫王疙瘩,其貌不扬,脸上长满了疙疙瘩瘩的东西,丑陋至极,而且脸上还布满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这个王疙瘩,住的地方与林家近在咫尺。 所以,选他做目击证人,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此时的林子安,心里正嫉妒着他的大哥林草根呢,则盼望着大哥一家早日归西,他绝不允许有人比他们家过得好。 之前二哥一家比他们家过得好也就罢了, 如今大哥一家也过得比他们好,这算哪门子事? 于是,他们不惜拿出私房钱,在路上雇了一辆马车, 马车疾驰如飞,终于抵达了南方的边界。 此刻,林子安和周锦衣一家人的脸上都乐开了花, 那笑容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灿烂。这黄金,他们不知道能花多久呢。 林家的三个丫头脸上也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等他们到了南方,就可以穿上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穿得比林家好上百倍。 而且,他们还可以再请几个丫鬟来伺候自己, 到那时, 他们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家小姐了,再也不像那个姜姜一样,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姑。 他们要彻底摆脱村姑的身份,三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终于,林子安他们租下了一个宅子,那是一个四合院,每月的租金颇高,可林子安丝毫不在意。 他执意要将这座宅子彻底买下,甚至买下一百座这样的宅子都不在话下。 他们一家五口迫不及待地关上门,全都跑去看他们所代理背负的黄金。 而此时,姜姜正在家里无所事事,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林家的二房和三房身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竟然看到林家的三房正在端详黄金,心里不禁哼哼两声,心想。 【看吧看吧,看完可别被吓到。】 与此同时,林家二房则跟着林老太去报案了。 姜姜也听闻了林凌舟和柳安然的阴谋,那就是让她爹当替罪羊。 嘿,这两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可以说,姜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林凌舟的想法还真够大胆的。 果然如此,他对他们家充满了敌意,似乎他们家的幸福就是林凌舟的痛苦之源。 只要他们家越来越好,林凌舟就会越发闷闷不乐。 姜姜的心声,也毫无保留地被许家人所洞悉。 这林凌舟着实让人恶心,简直就是个心狠手辣、妄图谋害他们的恶棍。 没门! 许家人个个如拉紧的弓弦,紧绷着神经,他们要坚决地与林凌舟对抗到底。 这人实在可恶,整日不务正业,就想着投机取巧,惹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此时,林家三房一家终于将那耀眼的黄金捧了出来,他们激动万分,毕竟他们这辈子可能都未曾见过如此之多的黄金。 而且,这黄金对他们来说,意义非凡,至关重要。 为了能将这黄金花得合理,他们不惜掏出自己的私房钱雇了一辆马车,甚至一掷千金租下了宅子。 林家三房一家的贪婪之心,已然膨胀到了极点。既然二房一家对这黄金无福消受,那么它只能属于自己。 终于,他们哆哆嗦嗦地打开那个布袋子,五个人皆屏住呼吸,甚至连三个丫头都已许好愿望:等拿到这黄金,她们要嫁给最富有的老爷,要嫁入王公贵族,要成为公子王孙的妻妾。 这三个丫头想得倒是挺美! 终于,在睁眼闭眼的瞬间,只听得一声尖叫,如同惊雷炸响。他们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 只见那 她娘的脸色惨白如纸, “娘怎么了?” 她们顺着她娘的视线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背包里哪有什么黄金,分明就是一把黄土! 等等,三个丫头全然懵了, 明明就是黄金,怎就变成了黄土?她们的眼里迸射出凌厉的寒光, 二叔一家定然在暗中做了手脚,黄金必定藏在他们家里! 可是,我们所做又算什么呢?周锦衣的心理防线瞬间被突破, 这老二果真心肠狠毒,心机深沉细腻,阴险狡诈至极。 他们本以为能彻底摆脱林家人, 到头来却只得到一袋子黄土。 那么,真正的黄金究竟去了哪里?一定是被林凌舟藏匿起来了。 好一个声东击西之计,甚至那张纸条也是林凌舟的精心安排。 该死,他们太大意了!林子安和周锦衣痛哭流涕, 可如今他们已身处南方,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然没有了退路。 况且,他们还杀了林凌舟的儿子。 林凌舟那么聪明。 他肯定知晓了,一家人瞬间六神无主,如无头苍蝇般乱作一团。 而另一边,与他们的六神无主截然不同,林凌舟和林老太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这里县衙里报案。 县令依然是赵石,旁边的副县令则是贺居正。 当他们抬头时,真是无巧不成书,眼前站着的熟人,正是那林凌舟和林老太! 这林老太见到两位县令时,她立刻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瘫坐在地上。 她手里紧紧攥着林凌舟写好的诉状,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大人啊,冤枉啊!冤枉啊!恳请大人为我们林家做主,还我们林家一个清白啊!我们林家惨遭大火,我那可怜的孙儿,他才几岁啊,就被烧成了这副模样,尸骨未寒啊!还有我那亲家亲家母,他们也都被烧成了焦炭!” 林老太哭喊着,悲痛欲绝。 赵石和贺居听了,也觉得这事情颇为有趣,这林家竟然遭此大难,还一下子死了八个人。 即便没有这件事,单就名义而言,他们也必须得把这事给办了。 林老太哭得昏天黑地,伤心欲绝, 数十个小捕快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拉她,却也拉不起来。 只因为她哭嚎得委实悲惨,嘴里还喋喋不休地咒骂着。 不用说,她骂的正是自己的大儿子林草根,指责他可能就是杀害自己孙儿的凶手。 赵石和贺居不约而同地笑了,问她可有什么证据。赵石手持惊木,示意她不要在此大声吵闹。 然而,林老太哭得更加凄惨了,扯着嗓子高喊, 一定是林草根下的毒手! ”一定是林草根干的,这也太巧合了吧!我们家去县城,他们也去县城,明显就是想伪造不在场的证据啊!可怜我全家几口人,就这样全都死了,还有三房一家,他们也全都惨遭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