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到今天傻柱这喜宴上面的酒不错，一瓶供销社卖四块多钱呢，我等下带瓶酒回去，我都准备瓶子来了。” 阎埠贵也从怀里掏了一个瓶子出来。 “你们真是！” 阎解娣看着阎埠贵和三大妈也是无语了，多吃也就算了，还打算着带回去，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未免有些太丢脸了。 不过，自己的亲爸妈呀，能咋地？ “老阎，你跑得快啊，这么早就把位子占了。” 刘海中跟二大妈也走了过来。 “也就比你们早一点儿。”阎埠贵看了看刘海中身后便说道：“刘光福没来？” “没有，许大茂的超级市场中午都不回来的，他也中午一般不回家，我们俩来就行了。” 刘海中坐下之后，看了看周围。 “你刚才给了多少钱啊？” 阎埠贵低声问道。 “给了十块钱啊，人家在这大饭店里面举办，给少了怎么好意思啊。” “我看烟酒和菜品都不错，现在在整个四九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刘海中现在倒是不小气，反正年纪也大了，该受的罪也受过了，没有继续给自己找麻烦了。 “地方是不错，但是吧，这个礼金还真是这么多年来收的最贵的。” “等下咱得好好吃！” 阎埠贵原本还是想着找个共鸣的人的，没想到刘海中感觉都是正常的。 “是要好好吃，之前这边开业没来吃，很多人说菜不错，看来这几年傻柱在乡下也没落下厨艺。” 刘海中觉得自己今天的衣服有些不搭，有些配不上这个饭店了。 “确实不错，之前就来吃过，上菜了，这个是凉菜吧，好像是凉拌猪头肉。” 阎埠贵说到一半的时候，看到有菜端过来，赶紧盯着，哪里还顾得上继续说话啊。 “嗯，看着不错，这盘子也挺满的。” 刘海中点点头。 “筷子呢，怎么不给筷子呀，让用手抓啊。” 阎埠贵看着早就流口水了，他们家可是有日子没吃这猪头肉了。 “是不是忘记放了呀！” 三大妈也急了，按照原计划，只要是菜端上来的时候，就要动手的，这样不影响对后面的菜行动。 “筷子呢，怎么不给筷子啊！” “就是啊，总不能直接动手抓吧。” “服务员，上筷子！” “是不是忘记给筷子了。” “” 有菜到了桌子上，还是肉菜，大家伙自然是想要赶紧开吃了，几乎每个桌子上的人们都提出了质疑。 “大家稍安勿躁，筷子会在所有菜上齐的时候一起上，到时候，新郎新娘也会出来跟大家见面的。” “如果要是现在就上筷子，这菜还没上齐就全吃完了，万一要是有嘴快的，可能嘴慢的都抢不到，咱就等所有菜都上了，大家伙都有得吃，请耐心等待。” 易天赐亲自给出了解释，毕竟，这也是他刚刚才做出的决定，按照原来的计划，都是在第一盘菜上的时候，筷子就一起上了，之前任何一个饭店里面都是这么干的，就是在四合院里面办酒席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做法。 “这些人不会掀桌子吧。” 王语嫣笑着说道。 “我看谁敢，拆了他骨头。” 易天赐轻蔑一笑。 “你为啥不让他们先吃啊，吃着菜不就都上来了，要不然他们还认为咱厨子做菜慢呢。” 马素芹也有些不解，毕竟之前也没有这规矩啊。 “我是太了解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了。” “如果要是现在就上去筷子，一半人是吃不到这猪头肉的，可能只有那么两三个人就清盘子了。” “恨不得一筷子就夹一半，别人还吃啥，到时候才有可能会打起来。” “而且啊，我觉得这些人一定是有备而来，打算吃不了兜着走，回去慢慢吃。” 易天赐觉得，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都有那些大妈每次吃席都准备好了塑料袋的，更不用说现在了。 就像是贾张氏那样的不要脸的人可是不少的。 反正是只要把这些菜带回家了，自己吃就是了，谁还管别人怎么看啊。 “真的假的呀！” 王语嫣听着都有些好奇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她是没有经历过的。 在村子里面吃席的时候，或者是吃大锅饭的时候，一般都是按照人头分配好的，大家伙也不好意思自己多弄点儿啥回家，那样的话，肯定会被全村人唾弃的，自然也是要脸面的。 “一会儿好好看着就知道了。” 易天赐笑了笑，其实，也是等着看好戏呢。 正如易天赐所言，现在几乎每个桌子上面都有那么几个人盯着桌子，中间放着的这一盘猪头肉，很想去抓过来吃，可是左看看右看看，这么多人看着也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在那里吞咽口水。 就连阎埠贵和三大妈也是面面相觑，都想要找机会动手的，可是看了看桌子上面旁边的几个人也都只能放弃了。 就这么一个盘子，而且还在桌子中间放着，如果要是动手拿过来的话，也就只能在自己的饭盒里面倒了，总不能这样的手抓吧。 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可能让他把这个菜倒进饭盒里面去的。 虽然这些人们似乎对于这样的做法都是有点怨言的，不过安排这样的做法的人是易天赐，大家伙也没辙。 再加上，本来就是来吃席的，肯定不能乱来啊。 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四道菜全部都上齐了，然后是一大盘子馒头。 最后上来的才是筷子。 只是，这筷子到了面前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嘿，怎么还停下了？” “就是啊，难道还让我们自己过去取筷子不成？” “服务员快点把筷子拿过来呀。” “就是要是不能过来的话，我们真就动手了。” “” 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等不及了，毕竟看着这一桌子菜闻着味儿，早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大家稍安勿躁，刚才已经说过了，新娘新郎肯定会跟大家见面的，那么这筷子自然也就由新郎新娘发给大家了。” 易天赐笑了笑，就好像是逼着这些人见新郎新娘一样。 可是在现在这种状况之下，大家伙也没辙，只能听从了。 而且，很多人感觉好像这样的方式也是挺好的，起码是第1次见到。 “今天呢，多谢大家来参加我何雨柱的婚礼，现在已经有位子的，请稍等，我们会把筷子发到你们的手上。” “没有外祖的也不用着急，下一轮就轮到你们了。” “这位是我的媳妇儿，如花！” 傻柱出来把自己的媳妇儿介绍给了大家。 大家自然是鼓掌了。 只是，有那么一些人露出了不屑，就像是朱二美就是的。 “你不跟我复婚，就娶了这样一个村姑？长得也不怎么样啊！” 朱二美在傻柱递过来筷子的时候笑着说道，自然是嘲讽了。 “是啊，如花虽然是一个村姑，长得也很平庸，但是，我喜欢。” “起码她的男人只有我，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生出来孩子也绝对是我的，不像有的人，哪怕真怀上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傻柱也笑着跟朱二美说着。 这话大多数的人是听不懂的，但是昨晚没一听就明白了，自然是脸色连变，很不爽了。 想要发火的时候，被朱大美给摁了一下。 “傻柱，说话要注意点儿，别造谣。” 朱大美自然是想要替朱二美出头了。 “就是啊，傻柱，你别瞎造谣！” 阎解成感觉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这朱二美万一要是真怀上了，是不是也可能是自己的呢？ “造谣？我可没造谣啊。” “对了，我前天还是昨天来着，看见阎解成跟朱二美从宝葫芦胡同的那个招待所出来的，朱二美是挽着阎解成的胳膊的，两人好像挺亲密的，后来看到有人想要去举报才松手的。” “这可是亲眼所见哈，当然了，也许人家俩就是正常的亲戚关系。” “当我没说，给你筷子！” 傻柱说完之后，又给别人发去了。 只是，这个桌子的温度正在发生着变化。 “二美，怎么回事？” 朱大美看向了朱二美，然后又转头看向了有些紧张的阎解成：“阎解成，你们俩到那个招待所干什么去了？” “媳妇儿，你别听傻柱瞎说，他嘴里能有什么实话呀。” 阎解成赶紧解释。 “就是啊，姐，我和姐夫之前确实是在街上碰到来着，我没有挽着他的胳膊，只是，帮着他拿点儿东西的。” 朱二美也赶紧解释着。 这样的事情一旦要是被人传出去的话，对于朱二美而言没有什么好处，特别是她现在还要从阎解成那里拿点钱，同时，如果这话要是被李怀德给听到的话，那以后可就少了一个摇钱树了，而且自己现在在超级市场里面所干的工作也可能会加重的。 反正就是不能传出去。 “是吗？” “最好是假的，要不然有你好看！” 朱大美指了指朱二美说道。 “肯定是假的呀。” 阎解成也立马说道。 “快吃吧！” 朱二美赶紧转移话题。 只是，当几人拿起筷子准备吃的时候，发现有一半的盘子都已经空了。 刚才他们几人是在说话的，可是别人可是没有闲着的，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看他们的节目而已。 几人也不再怠慢，立马行动了起来，向放馒头的盘子扑去，每个人手中拿了两三个馒头。 在刚开始的时候是想着如何才能够吃回本的，可是在现在根本就不敢那么想了，能吃到一点就已经不错了，拿着馒头一边去蘸着里面菜汤吃，一边对着那些还有的菜进攻。 就连朱大美也没空再去管阎解成和朱二美是不是真有关系了。 在阎埠贵这边也差不多。 开始的时候，本来是已经安排好了要怎么吃的。 可是，在筷子到手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因为满桌子的人瞬间都行动了起来，原本他们所瞄着的菜菜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大家伙哄抢的状态。 “快动手，一会儿该没了。” 阎埠贵见状，哪里还顾得上继续吃啊，直接装吧，要不然等下就没了。 三大妈应了一声，直接就把两个饭盒给拿出来了。 “快看，还真被你说中了，三大妈带了饭盒。” 马素芹突然喊道，众人也都纷纷看了过去。 “吃相真难看，这是当我们是空气吗？” 王语嫣也看到了三大妈的行为。 “你看，三大爷可真娴熟。” 马灵儿看着也惊讶了，好像手法还是挺快的。 “要不要提醒一下啊？” 马素芹看向了易天赐。 “去跟傻柱说一声吧，他自己解决就行，咱们也到那边去吃饭吧，不能看他们吃呀。” 易天赐可不想再等着了。 “好嘞！” 马素芹很快就去告诉了傻柱。 “三大妈，装满了，没，要不然我到厨房给您再装点儿。” 就在三大妈在给饭盒里面继续添菜的时候，不知道傻柱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 “好啊，啊，傻柱，我，你，呵呵，我就是看这剩下了，倒了怪可惜的” 三大妈有些尴尬了，这可是被当场抓到了，还不忘撇一眼阎埠贵。 她哪里知道，阎埠贵也一样是聚精会神地给自己的瓶子里灌酒呢。 “你什么意思，我们都还在吃呢，什么叫剩下的呀。” “你把这些菜全部都倒进了自己的饭盒里面，不让我们吃是几个意思？” “就是啊，你们这样做丢不丢脸呀？”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亲戚啊？” “这好像是傻柱的邻居。” “” 本来在刚开始的时候，三大妈以及阎埠贵，做这些事情都是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别人还真没有发现，毕竟大家伙也都是专心对付盘子里面的菜，生怕自己少夹一筷子就没有了。 “把饭盒拿上去给大家吃吧。” 傻柱说完之后，又看向了阎埠贵：“三大爷，想喝酒的话，回家我请你，可是，你现在这么干，就有些丢你这个人民教师的脸了。” “我不知道在这里有没有你的学生，如果要是你们班上的学生看到你这么干的话，不知道他们会如何想会不会也学呢？” “假如你们的学校里面知道你这么做的话，不知道你这工作岗位还能不能够保得住啊？” 傻柱在之前也清楚，在他们的院子里面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常见的。 只要是有人摆酒席的时候，总是会有人这么干的。 但是呢，毕竟是在院子里面也提不上什么档次，而且也没有什么别人在其中，不过，在现在却不一样，是在这个饭店当中的，丢人的不单单是阎埠贵他们这些人，还有他自己。 “别，柱子，我就是刚才一时兴起，我都倒出来，别声张。” 阎埠贵赶紧看了看是做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宣扬出去的，这么大的饭店当中肯定是有他们学校里面的学生的，认识他的人也是有的，万一要是真的传出去了之后的话，自己这工作还真就有点保不住了。 “也行啊，我看你们这两个饭盒里面，起码现在有两道菜了吧，这酒就算了。” 傻柱指了指饭盒里面，又看了看其余人：“大家喜欢吃哪两道菜，咱让他们请吃两道菜。” 既然阎埠贵怕宣扬出去，那就好办了。 傻柱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一方面是在这样的饭店当中，第一次办这样的酒席，另一方面是这一桌子是第一轮，如果要是处理不好的话，那后面的几轮肯定还会有类似情况出现的，出现的话同样是很麻烦的。 因为给自己的饭盒里面做饭菜的这些人自然是赚到了，可是别人却亏大了。 本来一张桌子上10个人，只有这么10道菜，并不是 很充足的。 多数情况也是靠着那些馒头来充饥。 但是，这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大排场了，寓意就是十全十美。 什么四人抬轿、五福临门，六六大顺都是有的。 四道菜已经算是很好了。 不过，大家也一样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不用了吧！” 阎埠贵赶紧讨饶。 这一桌子菜当中最贵的两道菜加起来超过5块钱了。 如果要是让这些人们自己选菜的话，那绝对是选择最贵的那两道菜的，这一点阎埠贵也是知道的，反正让他选肯定是这么干的。 “三大爷，这么多人等着吃呢，你说他们会不会跟你理论一下。” 傻柱看了看众人，都是在盯着阎埠贵和三大妈的。 “我请，你们点吧，喜欢哪两个菜就选哪两个。” “我觉得这个凉菜就挺好的，还有那个炒土豆丝！” 阎埠贵赶紧推荐了两道菜，自然也是这个桌子上面最便宜的两道菜，虽然说让这些人们选择这两道菜的机会是比较渺茫的，但也不能不努力呀。 果然，阎埠贵的话，没人听，很快就选好了两道菜，还真就是这张桌子上最好的两道菜。 “好，快去炒吧！” 阎埠贵那个肉疼啊。 原本是想着来这里来白嫖一顿饭的，结果在现在花的钱是越来越多了，还什么都带不回去，简直就是亏大了。 “我现在说一下，如果大家发现有人在没有吃完的情况下就偷偷自己打包的，检举出来，让他请大家继续炒菜。” 傻柱干脆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虽然这样做对于有一些人来说的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厚道的，可是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的话，自然是纷纷较好的。 毕竟老是想着给自己家里面带菜的人是少数，而大多数的人确实就是来吃酒席的。 有了傻柱这么一嗓子喊过之后，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或者是在现在已经在行动的人全部都刹车了。 毕竟这是在这个饭店当中吃饭的，四周都是有人的，如果他们的动作稍微露出一点点破绽的话，都会被人看到的，看到了之后的话是很丢人的一件事情。 面子丢了也就算了，关键是自己还要掏钱请人家吃饭，如果要是不掏钱的话，这么多人看着那些人是有点说不过去的。 “我哥说的对，大家都是来吃酒席的，喝喜酒的，不能光顾着自己，要是馒头不够吃的话，再喊，管饱！” 何雨水也觉得傻柱说的是非常正确的，没有一点毛病。 “你看看，你们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阎解娣都想要坐远一点儿了，丢人啊！ “就是啊，爸，这饭店里面四处都是人，估计早就被人看见了。” 阎解旷也是低声说着，很庆幸动手的不是自己。 “闭嘴，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阎埠贵现在心里自然是很生气的，这么多钱，怎么省出来啊。 早知道就不应该来参加这酒席，如果不来的话也就不用出礼金了。 “这傻柱也是够狠的呀，这还是第一次见吃酒席把客人给得罪的。” 阎解成笑着说道。 “你还笑，那不是你爸妈吗？你也不嫌丢人。” 朱大美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阎解成。 “我丢什么人，是他们自己在做这事儿，又不是我在做。” 阎解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自己也不在身边坐着。 “你还真是脸皮够厚的，回去之后，把傻柱刚才说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 朱大美刚才没顾得上说，现在吃差不多了，也该算账了。 “啊，我跟二美真没什么呀。” 阎解成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 “有什么没什么，我自然会去了解的，别让我知道你们这有什么，要不然的话，等着离婚吧。” 朱大美冷哼一声，对朱二美都没有那么友好了。 “姐，你也不能被傻柱给挑拨了呀。” “傻柱就是看我来参加他婚礼，而他的媳妇儿又长得不好看，还那么胖，又是个村姑，心里不平衡，故意找事儿呢。” “如果你要是真的相信了傻柱说的话的话，那你还真就上当了。” 朱二美现在觉得，有的时候，说真事儿，别人不一定相信，但是说假的事儿的话，反倒会让人信服的，就像是她跟许大茂的事情一样，没人相信，一个个都说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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