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面具被放在《信标》上,显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p>
阮望断言,这面具一定与星火失踪有关,是重要线索,出于对星火的担忧,他戴上了那张面具。</p>
然后,意外就发生了。</p>
神秘力量笼罩了他,将他拉进了《信标》里,事发突然,饶是哀歌全力阻止,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p>
然后,西弭感应了到他的呼唤,来到九田,同样无计可施。</p>
就这样,阮望被神秘力量带走,失去音讯,至今已经过去快四天了。</p>
哀歌每天都盯着《信标》,想要找到他的踪迹,昨天傍晚时,她好像有了发现,可惜很快又失去了联系。</p>
阮望……你究竟去哪儿了?</p>
希斯卡娜抿着唇,来到哀歌身后,目光落在摊开的《信标》上。</p>
她知道,这是一件神器,是阮望往返星海的凭依。</p>
可既然是他的神器,又为什么会不讲道理地将他带走呢?</p>
她不明白,房间里的另外两位少女也不明白,那位名叫西弭的神明或许知道些什么,但她已经不在这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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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哀歌瞪着一双金色眸子,视线穿过《信标》的书页,直达虚空深处,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p>
她记得,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这里找到阮望的。</p>
她已经做好了爆发全力的准备,只等阮望的气息再次出现,便撕开虚空,将他带回来。</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希斯卡娜和衣霓都没有再说话。</p>
房间里静得压抑。</p>
又是半个小时后,希斯卡娜准备离开了。</p>
她知道,西弭一定还在蓝星,自己要去找她,向她问清事情始末。</p>
与衣霓道别后,她推门而出。</p>
可是,才走两步,她忽然听见了哀歌惊喜的声音——</p>
“阮望!!”</p>
希斯卡娜连忙回头,却一阵头晕目眩,房间里好似有什么恐怖扭曲的存在,恍惚之中,她好像看见了哀歌那双金黄的眸子。</p>
“不要看,不要听。”</p>
“她的力量不是你们能够承受的,抱心守神。”</p>
清冷的女声传来,与此同时,一只白皙的手从她脑后探出,遮住她的眼睛,封闭了她的感官。</p>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挪开了,希斯卡娜的感官重新恢复,看见了坐在自己旁边,同样一脸懵逼的衣霓。</p>
希斯卡娜:“?”</p>
衣霓:“??”</p>
西弭从她们身边路过,开门进屋。</p>
希斯卡娜爬起身,也紧跟着进门,一眼就瞧见了被哀歌死死抱住的阮望。</p>
“呜…不要再留我一个人了。”</p>
哀歌委屈巴巴的,眸中隐约可见泪光,语气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p>
“别怕别怕,我这不是回来了嘛。”阮望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不过你要再不松手,我的腰可要断了。”</p>
他知道,阿巴非常怕寂寞。</p>
星火失踪,自己也消失不见,她一定非常不安。</p>
哀歌蹭了蹭他的手,说道:“星火还是没回来,我找不到她。”</p>
“没事的,我已经有办法了,”阮望微微一笑,轻声安慰道,“我会带她回来的,放心吧。”</p>
“我也要一起。”</p>
“嗯,一起去。”</p>
好不容易挣脱哀歌的怀抱后,阮望先是和西弭打了个招呼,又看向站在门边,扭扭捏捏的希斯卡娜。</p>
“我回来了,希斯卡娜。”</p>
“你这笨蛋,别让……”</p>
目光交汇时,希斯卡娜忽然心里一暖,某种异样的情绪油然而生,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p>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忽然感觉,阮望的目光……莫名的温柔。</p>
她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却不经意间看到了阮望的左手手腕——那里除了原本的黑色手环外,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彩色手环。</p>
彩色手环上开着两朵小梅花,一朵是缤纷的彩,一朵是火焰的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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