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拓跋浩的话音落下之后。 他的身上,顿时便爆发出了一股筑基七重境界的恐怖气息。 筑基后期的大修士,这在整个道夫宗内。 除了那些金丹境界的长老之外,都算得上是比较高端的战力了。 “陈师弟,我再问你一次。” “那丹药的销售渠道,你是交,还是不交?” 拓跋浩右手手掌张开,正对着陈太平所在的方向,其手掌掌心处隐隐有着淡蓝色的光芒时而闪烁。 “这是碧波掌?” “宗门内的五大绝学之一?” “没想到,这位商殿的真传,竟然将这碧波掌修行到了这种程度。” “当真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之外了” 历红霞望着商殿真传的拓跋浩,她不禁在心中这般思索着。 其实,若是那丹师殿的陈太平,愿意加入副宗主所在的派系。 她倒是可以去帮一帮那陈太平,将那丹药的销售渠道留在丹师殿的手中。 商殿,虽说负责宗门内的经营。 但像是这种,丹师殿自己发展经营起来的渠道收益,宗门这边还是不会强迫让其交出来的。 毕竟,不管是那武殿,还是执法殿。 多多少少,总是会有着一些自己的收入渠道。 这若是逼迫宗门内的人,将所有的收入渠道都交给商殿经营,这是会引起众怒的。 “陈师弟,那碧波掌,威力惊人。” “若是你愿意日后与我执法殿多多来往,我倒是能出手帮师弟你一次。” “商殿这些人的行事,确实稍微有些过分了” 这时,那身为执法殿真传的孔宇,也忍不住站了出来,对着陈太平这般劝说道。 只要,陈太平答应。 那么他便会直接出手。 同时,将丹师殿收入宗主一脉的派系。 只是可惜 对于那孔宇的招揽,陈太平依旧是没有理会。 他仅仅只是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丹田内的灵力一番运转之后。 他右手手掌之上,便随之燃烧起了一团颜色漆黑,隐约还有些诡异的黑色火焰。 这黑色火焰,一出现便不规则的跳动着。 同时,还朝着四周散发出一股,极致危险的气息。 别说是陈太平正对面的那位商殿真传了,即便是执法殿真传孔宇,以及那武殿真传历红霞。 此时此刻,都隐隐在那一团黑色火焰之上。 感受到了些许死亡的气息。 “师兄,好好感受感受我这黑焰的威力吧” 陈太平低声呢喃后。 他便直接将手中的那一团黑色火焰朝着商殿真传拓跋浩扔了过去。 虽然,那拓跋浩不知为何。 自己竟然会在一股黑色火焰的上面,感受到极致的危险气息。 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 一方筑基七重,一方筑基四重。 一个水属性,一个火属性。 这不是纯纯的优势在我? 若是这还能输,他还如何继续带领商殿的弟子?如何将丹师殿手中的那些丹药销售渠道,给尽数收入商殿的囊中? “师弟,得罪了” 拓跋浩迅速朝着陈太平所在的方向接近了过去。 甚至,就连那一团朝着自己迅速接近的诡异黑色火焰。 他都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 不过只是一团,区区黑焰罢了。 那玩意儿又岂能伤的了他? 就以那黑焰的规模来看,估计就连他身上覆盖着的一层灵力护盾都无法突破吧? “呵呵,结束了。” 拓跋浩见自己越发接近那陈太平,而陈太平却始终一动不动后。 他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滑动了些许的幅度。 甚至,此时此刻。 他都已经想好了,等自己收拾完了那个陈太平之后,要如何处理后续的事情了。 将其废掉?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陈太平总归还是丹师殿的唯一传人,身后还有着阴长老作为靠山,不能轻动。 但若只是打伤他,给他一个教训。 这似乎,并无不可。 况且这也只是属于宗门小辈之间的争斗,他不太相信事后阴长老会去找他的麻烦。 就算,那阴长老真的去了商殿。 但他商殿,也不是什么能够人揉捏的软柿子。 事后,丹师殿那边估计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了。 时间,仅仅只是过去了一个瞬间。 但是那身为上商殿大师兄的拓跋浩却在脑海之中,想了很多的东西。 而就在那拓跋浩以为,事情会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进展的时候。 他却有些惊恐的发现,那接触到己身上灵力护罩的诡异黑色火焰。 竟然,竟然,竟然 竟然燃烧的越发有些旺盛了。 温度,似乎也在以一个极为诡异的速度上升着。 仅仅只是瞬息之间,那诡异的黑色火焰便近乎覆盖了拓跋浩的全身。 黑色火焰的温度,也已然提升到了拓跋浩有些难以忍受,甚至于忍不住惨叫出声的程度了。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最最恐怖的。 真正最让拓跋浩感到有些惊恐,不安的则是,他身上的那些诡异黑色火焰 似乎能够凭借着他身上的灵力,凭借着四周虚空之中所游荡着的灵力。 燃烧的,越发旺盛。 “等等,等等,等一下” “啊!!!” 原先,无比神气的拓跋浩,此刻不禁凄厉的惨叫出声。 他整个人,也瞬间跌倒在了地面之上。 似乎,是想要以此来熄灭自己身上那些黑色火焰。 只是,让现场所有人没想到的是 那些黑色火焰,就犹如跗骨一般,死死的粘着拓跋浩。 而且,那些诡异的黑色火焰。 好似就永远不会熄灭一般。 就这样,一直持续的燃烧着。 【滋滋滋】 阵阵烤肉的声音,逐渐响起。 些许烤肉的味道,也随之扩散了开来。 陈太平神情平静,他冷眼看着地面之上,那不断翻滚着,不断惨叫着,似乎已然逐渐有些奄奄一息的拓跋浩。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便挥了挥手,主动熄灭了那些黑色火焰。 宗门真传,数量不多。 此人,还是宗门商殿内的大师兄。 他还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他的面前。 陈太平一边朝着那犹如焦炭一般的拓跋浩走去,一边默默蹲下了身子,在拓拓跋浩的耳边冷声说道:“拓跋师兄,你要不要再起来教教师弟我,什么才是宗门的规矩?” “师弟加入宗门不过区区两三年的光阴,还不太懂这些规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