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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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肖像画中的布莱克夫人尖叫起来,她飞快地扫过眼前的一群人,尖叫声已经化作咒骂声。 “又是你们!你们要来这里做什么?立刻从这里给我滚出去!你们怎么敢玷污我祖上的家宅?你们这些……” 纳威的奶奶往前站了一步,把纳威护在身后,直视肖像画里的布莱克夫人说道:“沃尔布加,没想到你变成了一幅画,脾气还能那么火爆。” 听到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沃尔布加·布莱克高高地扬起眉毛,似乎是认出了纳威的奶奶,“奥古斯塔·隆巴顿?” 她的语气也就缓和了这么一阵,开始恶狠狠地盯着奥古斯塔·隆巴顿,用无比厌恶的腔调喝道:“肮脏的杂种!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许你……”纳威立刻反应过来,正在往外拔魔杖。 “纳威,这种事情让我来解决……”奥古斯塔·隆巴顿制止了纳威的动作,又转头看向小天狼星,“没问题吧?” “哦……”小天狼星少见地犹豫起来。 沃尔布加·布莱克看向小天狼星,再次骂骂咧咧起来,“你这个肮脏和罪恶的孽子!” “你请便!”小天狼星不再犹豫,摆出一个“请”的手势,“隆巴顿夫人!” 说完话,他轻轻推了推弗雷德他们,“咳咳……我们还是站远点吧……那个伞架也拿远点。” 他所说的伞架,也就是先前把纳威绊倒的东西,看上去极为敦实,应该是以巨怪腿作为原材料,再加工而成的伞架。 一行人“远离战场”的时候,奥古斯塔·隆巴顿的回击已经开始了。 “我来看看,你这个为血统疯狂的老巫婆,是否认清了自己的无知。”她毫不留情地回击道,语气坚定而清晰。 …… 小天狼星负责开门,几人手脚麻利地搬动巨怪腿伞架,将其放进了餐厅里。 弗雷德满脸兴奋,“到底会发生什么……” 乔治接话道:“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我先去其他楼层看看……”卢平率先说道,“这算是我的工作。” “哦……好……”小天狼星应了一声,“我陪你参观一下吧……” 尽管他这么说着,动作却和韦斯莱双胞胎很像,扒着门框弹出脑袋,观察起门厅的情况。 “你这个纯血统的败类!”听到奥古斯塔·隆巴顿的回击,沃尔布加·布莱克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张口咆哮起来。 “隆巴顿家族就是无知的家族,你们这群家伙就是败类!竟敢说我无知?血统才是一切的根本,只有纯血统巫师才值得尊敬!” 弗雷德评头论足起来,“好可怕的表情……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喝水了,我怕晚上做噩梦尿裤子……” 乔治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们全部魔法科目不及格的时候,妈妈也没有摆出这样的表情,恐怖呀!” “沃尔布加,尊敬是靠实力和品德来的,而不是靠血统。”奥古斯塔·隆巴顿面不改色,眼神犹如帽子上的秃鹫标本般锐利。 “你如此狂妄,只会继续败坏布莱克家族的名声。多可悲呀……居然只有我愿意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说上几句话……” “看看!”她朝着四周一甩,红色大口袋“这就是现在的布莱克家族……这就是你那套迂腐思想的回报!” 肖像画中的沃尔布加·布莱克咬牙切齿起来,像是恨不得把奥古斯塔·隆巴顿给吃了。 她失声尖叫起来,“你这个畜生!贱货!你根本不配评判我和我的家族!” “要不然不急于一时?”小天狼星建议道,“莱姆斯,我们随时都要准备支援……” “咳咳……好吧!”卢平点了点头,“那就再等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就把帷幔拉上。” …… 相比起沃尔布加·布莱克的气急败坏,奥古斯塔·隆巴顿也开始高昂,“难道你不知道……所谓纯血统优越性,只是一种愚蠢的偏执吗?” 她的声音极为从容,“真正的巫师所看重的,应该是对魔法的理解,以及对于他人的尊重,不是声嘶力竭地大喊血统有多纯正。” 很显然,随着争论的持续,沃尔布加·布莱克已经落入下风; 她的脸色越发扭曲,在画布中张牙舞爪,一副想要生撕了奥古斯塔·隆巴顿的模样; 然而她只是一幅肖像画,最终只能无奈地喊道:“你这个杂种!丑八怪!快从这里滚出去!你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奥古斯塔·隆巴顿的嘴角出现一抹冷笑,反而是往前走了一步,靠近画布继续施加压力。 “沃尔布加……你害怕被揭穿,不是吗?你的一切偏见和固执,不过是在传达你对现实的恐惧!” “你的孩子选择了自己的道路,那么你呢?你只是一味地藏在过去的阴影中,只能躲在画布里面耀武扬威!” 沃尔布加·布莱克的眼神闪烁,神情也越发慌乱,只能色厉内荏地反驳一句,“他只是我生下的孽种!” “是吗?”奥古斯塔·隆巴顿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在说谁……沃尔布加!” “啊!”沃尔布加·布莱克再次尖叫起来,肖像画两侧的帷幔迅速合拢,唯有回响在门厅里荡漾。 “厉害……”小天狼星、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道。 “真是没想到……”小天狼星的声音有些梦幻,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居然会……自己躲起来……”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辈分的原因……”奥古斯塔·隆巴顿走了过来,“我和她是一辈人……有些话她必须要听。” “不过也就是现在会听而已……如果放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大概我的名字……会被消除掉吧?” 弗雷德和乔治兴冲冲地说道:“隆巴顿夫人,你实在是太酷了!” 他们还回到天鹅绒帷幔那里,想要试着拉扯帷幔,让肖像画再次显露出来。 可是两人努力了好一阵,甚至动用了魔法,也没能成功将帷幔拉开; 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也就是拉开了一道缝隙,然后迅速被一股无形力量合拢,大概是沃尔布加·布莱克在里面出了力。 “想要让她作出改变,恐怕是不可能了……”奥古斯塔·隆巴顿露出慈祥的笑容,“但是让她暂时消停一段时间,我想还是没问题的。”